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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肖白起來的時候還看到了臨清,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就徑直擦肩而過,進入了溫佳琪的房間,約好了今天要和陳發一起,幫助他將劉卅的廢腿給鋸掉。
過程之殘暴之血腥,讓一向是見慣了那些殺殺打打的場面的肖白,都不得不承認,當醫生實在是太偉大了!
陳發眉頭不皺眼睛不眨,認真的處理着他的廢腿,突然慶幸在最後時刻溫佳琪還是無法清醒着看完整個手術而選擇了離開,否則對她而言實在是太痛苦了。
肖白什麼都不會,陳發擺着的那些醫療用具完全不認識,只能在他留下汗滴的時候幫忙擦,在他說是第幾把刀具的時候遞上去,如此而已。
奮鬥的只有在盡力的陳發,和在昏迷的劉卅。
嘎吱。
溫佳琪聽到對面門打開的聲音,慢慢的擡起來頭。
一抹光,灑在她疲憊的臉上。
與此同時
“吶吶,少爺少爺,你終於想通了!”流光興奮的揹着揹包,繞着臨清上下的蹦躂,也不管臨清的表情是如何。
臨清抿着脣,看了眼靠在牆上的男人,眼裡閃過一抹不悅。
那個男人臉上帶着一塊從下巴到耳根的疤,臉上帶着明顯的無可奈何,拉着流光的領子拎到一邊,邪笑道,“還是你想通了?想要貢獻你的屁股了?”
流光臉立馬大紅,發現周圍的其他人都在笑,就連少爺也看着自己,反身撲到刀疤臉身上一頓撕咬,“啊啊啊,旗雲你個混蛋!!!你!”
旗雲看着流光紅彤彤的小臉蛋,還不到自己下巴的身高,十分迅速的在他的臉上抹了一把的豆腐,挑眉一臉色笑,“那你啥時候讓我變成名副其實的啊?”
流光感覺自己的小屁股遭到了赤果果的威脅,立馬菊花一緊。
周圍的人都在大笑,流光一直都是活寶,讓這個死亡滿途的末世多了一些的生氣。
臨清一直在看着那棟三層樓高的大樓,突然心思一動,打開了自己的揹包,看到裡面突然多出來的半盒子彈和滿滿一包的餅乾和香腸,會心一笑。
真是個口不對心而又傲嬌的女人。
“出發。”
臨清轉身,一腳就蹬上了一輛路虎,流光和旗雲互相打鬧的上了車,三輛山地路虎沿着喪屍少的街道,離開了這兒。
“你在吃什麼?”開着車的旗雲斜眼看着副駕座的流光嘴裡不停地動着,奇怪的問道,順便將一直擋在路上的喪屍給撞飛了,那個喪屍缺了腿腳躺在地上還仍然張着嘴巴向車離開的方向伸手。
流光一聽,立馬將剩下的香腸全部塞進最近,賭氣的看着窗外,雖然沒有什麼好看的玩意兒,還都是喪屍,但是總比這個壞旗雲的那張破臉好看的那麼一丟丟。
旗雲眼睛賊亮,假裝驚奇道,“哎喲,是香腸啊,那些都是加工過的,我這有純天然無污染的,你要不要試試?”說完,眼睛還往自己下面看去。
流光眼睛都被欺負紅了,立馬就想要說話,可是嘴裡的香腸鼓鼓的,一下子就像是脫肛的野馬似得衝着旗雲的臉而去。
“啊啊啊,我的香腸!!”媽蛋,都貢獻給了他那種臭臉!
當然,旗雲的臉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一直閉着眼睛的臨清半睜開眼睛,看着流光一直握在手裡的香腸包裝袋,終於找到了那個出賣自己的豬的隊友了。
“好吃麼?”
流光正在暗地裡死命的踩這個臭不要臉的腳,就聽到少爺開口說話了。
阿列?
“好吃麼,我說。”
發現自家少爺看的是自己的手,立馬獻殷勤道,“啊啊,這是一個好看的女人給我的,人好吧。”說完,還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剩下的一根,遞給臨清,對着旗雲則是挑釁的一看。
臨清一掃。
果然,和自己揹包裡的那整整一個包都是一模一樣的。
流光嘟囔着,“不過,現在想想,那個小姐怎麼看上去都很眼熟啊。”
歪了歪頭,唔,自己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呀,但是總麼想不起來了捏?晃了晃頭,算了算了,反正好壞好壞的旗雲一直在說自己腦容量不足。
看着憨笑的流光,臨清下意識的觸碰了自己的揹包,無聲的嘆息,算了,反正遲早會見面的,自己則是要在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更好的保護她。
至少,不再讓她站在自己的前面。
吳桐覺得很奇怪。
到底在自己睡午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爲什麼劉卅哥哥的腿瘸了,可是劉卅哥哥和溫佳琪姐姐卻很高興呢?
“肖姐姐,臨清哥哥呢?”
一覺醒來,爲什麼臨清哥哥不見了?
明明自己一下午都纏着肖姐姐,可是還是沒有看到他兇巴巴的放着冷氣將自己的領子給提起來呢?
肖白正拿着剪刀收拾自己的頭髮,手裡的動作沒有停頓,平淡道,“走了。”
吳桐雙手支着下巴,歪着頭,奇怪的問道,“他一個人走了麼?爲什麼不和我們一起呢?”
躺在牀上的黃欣一臉蕭瑟,渾身顫顫發抖,在冒着冷汗,一直咬着牙努力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因爲他有需要離開的理由。”肖白看着小鏡子裡的自己,一直引以爲豪的理髮技術這次卻頗爲讓自己不滿意,莫名的讓自己心煩氣躁,發現這個死孩子還有問題要問,立馬用對付孩子的萬金油回答,“等你長大你就知道了。”
所以,你現在就能不能不要再繼續十萬個爲什麼了!
吳桐扁了扁嘴,作爲一個好奇心十足的小孩子,最最討厭的回答就是這個了!
聽着吳桐離開的腳步聲,肖白心塞的放下手裡的剪刀,心裡暗暗吐槽,之前你們不是還各種鬥爭麼,你不是還各種的討厭他麼,甚至還在飯前祈禱他會這樣這樣那樣那樣的麼!都說女人善變,心不易懂,你一個小屁孩也完全超越了女人好麼!
聽着一陣牙齒上下抖動發出的咯吱聲,肖白皺眉看着不斷抖動的牀鋪,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最後只是站了起來離開。
最後還是停在了吳玉生的門口,回頭看了眼被自己關上的房門,肖白眼裡複雜,敲響了門。
“是我,想談談黃欣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