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互相拌着嘴,密閉的裡一時間熱鬧了。
“哈哈,你這小子真有趣,沒想到你是這樣變成喪屍的。”老頭子聽夏歡細細說完自己這幾天的經歷後唏噓不已,對這個可憐的小子充滿了同情。
“來人,把他放出來吧,我和他喝兩杯。”
“可是他是喪屍啊,這
”一位在一旁的警衛皺着眉頭問道。
老頭子有點惱怒,喝道:“你看他是個喪屍嗎,你見過喪屍會說話嗎,你倆年紀差不多大,只是你幸運了一些而已。帶他到我房間裡去。”
老頭子一甩袖子怒不可遏的推門而去,臨走時還向夏歡擠了下眼睛。
夏歡看着樂了,這老頭還真可愛,搖晃着鐵籠喊道:“嘿嘿,這位大哥,看你器宇軒昂,英俊非凡,能否放小弟出去。”
警衛冷冷的瞪了瞪夏歡,極不情願低出鐵籠的鑰匙,將夏歡放了出來。
對着夏歡石灰撒過一樣的臉說道:“去了老實點,否則就地爆頭。”
“我靠!”夏歡暗罵一聲,從籠子裡出來隨着警衛,老老實實地跟在後面。
一間如同太空艙的房間裡,裡面擺設很簡單,一部無線電話,一張牀,一個小茶几和兩把椅子。
夏歡和老頭子面對面而坐,喝着茶,相聊甚歡。
在老頭子的介紹下夏歡纔對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了一絲瞭解。原來這是在臨海島嶼內部所建的一處研究所,用於一些特殊研究,比如:克隆人、基因藥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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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一些事情在國際上是明令禁止的,所以國家便花費巨資將科研所用的地方修建在了衛星所發現不到的地方,在這樣的研究所是特別多的,而夏歡所在的東海之心可以說是其中的一處,山脈、河牀地下、等等隱秘的地方說不定都有,很多國家都是這樣的,這可以說詩開的秘密。
這次的喪屍危機爆發但過突然,國家便下令這裡研究所進行喪屍疫苗研究,對面的老頭子叫路展,可是中科院的病毒研究教授,一直在部隊服役着,細細算來,已經有五十年了。
“夏歡,不瞞你說,別看現在x-6病毒貌似得到了抑制,世界各國都是小範圍爆發,但我敢保證,過不了多久,這種病毒就會發生變異,到時候
??唉!疫苗現在都沒有效的,你有什麼想法沒?”路老頭憂愁的臉上滿是苦澀,邊說着邊給夏歡遞過去了一根中華。
夏歡心想這還不簡單,只要自己出去一聲令下,所有喪屍乖乖投降。
“我想我能幫上忙。”夏歡抽了一口談吐道。
“呵呵,你真以爲只有你能喚的動這些喪屍嗎?據聯合國統計,你這種變異喪屍概率在千萬分之一,而又有喪屍中王者血脈的則在億分之一,除了你能與喪屍交流,美國早在病毒剛爆發就有一例了。說實話,喪屍的王者血脈我現在都沒搞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過幾天還得跟你探討一下。”陸老頭的話讓夏歡一愣,再次想起了飛機上那位特殊的喪屍,沒想到自己只是個例中的一個,呵呵,可笑的還以爲自己只此一家別無分店呢。
路老頭看着夏歡的反應,搖了,心裡暗自嘆息,希望他能給自己帶來驚喜。
“鈴鈴鈴”的一陣清脆的聲音。
夏歡疑惑的看着路老頭,問道:“你們要開會了麼?”
“不好,有喪屍逃離了,你呆在這裡,小心出去誤傷。我看看情況去。”路老頭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了,從牀底拿出一把奪門而去。
“喂,老頭你可別掛了,我可全指望你活呢。”夏歡向着門口喊道。
門外沒有了聲音,看來陸老頭早已走遠。
夏歡關緊了門耳朵貼上聽着動靜,自己還是別去了,萬一被誤傷就不值了。
“怎麼回事?”路老頭迫切的問向警衛。
警衛回道:“就在剛纔工作人員將所有樣本送到隔離室時,發現一個喪屍早在籠子裡就沒有了動靜,便以爲因爲其他原因死掉了,誰知拖出來時他居然睜開了眼睛,目前三個工作人員被咬感染了,小海當場斷氣。”
路老頭聽到後氣得火冒三丈:“你們這羣笨蛋,不是給你們說過喪屍三年不吃不喝都不會死嗎,算了這些完了說,受傷的先治療,本體逃到哪裡去了,遇見後就地解決,記住爆頭。”
“是,警衛隊已經出動了,本體往倉庫的方向逃竄,他速度不快,只是?? 只是有點狡猾。”警衛猶豫了一下說了出來。
“狡猾,我倒要看看他有多狡猾。”路老頭迅速向倉庫方向奔去,矯健的身子絲毫看不出他已經六十七歲的年紀。
東海之心在青島臨海一座方圓三十海里的小島的內部,與外界聯繫的有兩條隧道,警報響起後早已自動關閉了,內部鋼筋框架縱橫交錯,實驗室到處都是,在裡面找個人可真不容易的。
路老頭當兵出身,鎮定的指揮着幾十號的警衛和幾位資深工作人員向着倉庫包圍了過去。倉庫裡面是各種人形箱子,裡面裝的不是別的,是實驗失敗所剩的喪屍屍體,沒想到這個逃跑的喪屍居然跑到這裡來,裡面的箱子有近百個,一眼望去全是瑩白色的一片。
路老頭思索着對策。
“說說請況。”路老頭問向旁邊的一位中年的工作人員。
文質彬彬的中年男人說道:“這個喪屍很聰明,他不僅會裝死還回運用心理戰術,利用周圍環境誤導我們。剛纔我們看見他逃進了這裡,一眨眼便不見了。”
路老頭點點頭命令道:“一字排開,挨個箱子檢查,門口留幾個人看着。”
“是。”
幾隊警衛全身武裝,一字型排開,從倉庫碟門開始平掃了過去。他們的配備很獨特,居然是雙管散彈,威力很大。
每個人的口都提的高高的,手心裡出了一把汗,水管滴漏的聲音傳來,幾個人警惕的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什麼異常,輕輕地打開了第一個箱子。
裡面是一具被塑料包裹的屍體,身體灰白,內臟已經被掏空,只剩下了一副空殼。
“安全,下一個。”
路老頭說道,警衛們輕輕蓋上蓋子,轉向了另一邊。
這時一位工作人員眼睛一瞥,一個人影從高架着的箱子邊走過。
“噓,那邊。”說完向着衆人指了指方向。
路老頭沒有說話,而是用手勢擺了一個掐喉的樣子,警衛們會意,輕擡着腳圍了上去,向着一處鋼板遮擋的角落一步步挪進。
不經意的,一個人腳露在了一處拐角,看樣子藏在箱子背後,腳上指甲早已脫落,流出的血已經變幹,粗壯的腳踝,說明這個生前一定很健壯。
路老頭果斷下令,“狙殺。”
警衛們一閃而過,雙管散彈“砰砰”開火,喪屍沒有來得及反應,身上就被打的成了篩子,倒了下去。
“檢查一下,是否死亡。”路老頭說道。
警衛用管翻了翻屍體,又在腦袋上補了一,才說道:“這下死絕了。”
“小劉,看看是這個嗎。”路老頭不放心的問道。
被稱作小劉的正是接管樣本的一位工作人員,他走上前低下身子,手摸了摸喪屍的皮膚,沾了一點流出來的血液嗅了嗅,從五官身材大概估計了一下,說道:“路老,樣貌我的確沒記清楚,不過這個的確真正死亡時間應該在六個小時以內,身材高大、體格粗壯,身上的衣物也和逃跑的那個一樣,應該就是了。”
路老頭顯然對這個答覆不滿意,但是要確定一個喪屍的死亡時間是很難的,因爲他們不像正常人一樣有體溫,變成屍失後容貌也不好辨認,就如同你看所有黑人都像一個模子裡刻的似的。
“嗯,所有裝屍體的箱子在檢查一遍,這裡留兩個人注意警戒,將它帶走。”路老頭收起了,命令道。他還要去看看被咬的其他幾位工作人員,事情可棘手了。
警衛們挨個箱子再次查了遍,確保沒有任何錯漏,留下了兩個警衛,便離開了倉庫。
殊不知此時的一個箱子裡,一個身材魁梧的喪屍,輕輕地推開箱蓋,撤掉身上的塑料膜,向着兩個警衛無聲的撇着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