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在洞穴中滑動的聲音越來越大,似乎上百條蛇同時一起在地上滑行的聲音。沈靜知道她們不能再呆在這裡了,心中衝着獅子下達了命令,如果能把這條大蛇殺死最好,不能就快想辦法把它趕到其中一條洞穴中,讓出出口的洞穴。
獅子領命,開始加強了攻擊,剛剛的藍藥讓它恢復了大半的能量,身上的毛髮開始攻擊。蛇吃過一次虧,似乎有些害怕了。身體滑向另一個洞穴,把自己的七寸徹底藏在了洞穴後。
沈靜趁着這個機會,快速朝外衝去。獅子和朱雀緊跟起後,蛇發現獅子和朱雀跑了,認爲它們是快力竭了,所以發出了更爲嘹亮的尖叫聲,張着噁心的大嘴朝着他們追來。
到了洞穴口時,狂風更加猛烈了,沈靜甚至還看到風把樹木給刮到了,這樣的風力,出去也絕對是死路一條。天哪,這還教不教人活啊……
獅子正個身體擋在了蛇前面,而蛇又把洞穴口給擋住了,阻止了後面的射靠近。於是沈靜別在距離洞口二十多米遠,突起的大石後。獅子和朱雀則負責將蛇徹底的擋在洞穴口,她們都在等待着狂風的停止。
朱雀的體形小巧,但是物理攻擊的能力卻不弱,隨便一爪就能在蛇的身上抓出一道血痕。喙隨便一啄就能啄出個血窟窿。
未來和希望在安靜中已經睡過去了,雖然沈靜現在身體已經非常疲憊了,可她的腦子卻還在轉着。不時地還要給獅子買藥水,而朱雀似乎也很喜歡,就算它使用的是物理攻擊,卻堅持擁有和獅子一樣的待遇。
天色已經黑下來了,周圍似乎越來越冷,兩個孩子將身體都縮到了沈靜的懷裡。往日孩子們都在軟軟的被窩中熟睡了,可現在卻只能窩在她的懷抱中取暖。心疼的同時,身體不斷的運轉異能,將熱量散佈在周圍,爲寶貝們驅趕寒冷。
風颳了一個下午,又颳了整整一夜,洞口甚至還被幾顆樹枝給擋住了,而獅子和朱雀兩人有魔力藥水的支持,戰得不知疲憊。可蛇卻受不了了。它萌生了退意,身體開始向後退去。
獅子和朱雀突然加大了攻擊力度,朱雀的身體瞬間長大了幾米,雖然依然很小,卻比麻雀大小的身體大好幾十倍了。
它鋒利的爪子對着蛇的七寸就抓下去,卻被蛇躲過了,而獅子也朝着蛇的七寸抓去,兩獸似乎也知道了蛇的弱點。攻擊密集地朝着蛇的七寸攻去。
最後在墨跡了一整夜,兩獸合力在蛇的七寸開了口子,還把它的頭給切了下來。當然切東西的活是沈靜做的,她也怕蛇休息了一會兒後又醒過來,所以把頭直接斷掉是最合適的。
蛇的身體不在扭動,又剛好擋住後面的蛇羣,這裡成爲了最好的避風港灣。
沈靜將孩子緊了緊,獅子彷彿得勝歸來的將軍一般,踩着悠閒的步子跺到了她身邊,然後趴在了地上。沈靜趕緊朝獅子的身體靠了靠,舒服地嘆了口氣。身體僵硬了一夜,能靠在舒服的真皮軟墊上休息,真的是一種享受啊。
颶風一直到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這場詭異的風颳了整整一天一夜。沈靜覺得在蛇洞裡休息實在不是明智的選擇,於是重新騎上了獅子的脖子,讓它載着幾人快速朝外走去。洞口擋住的樹木根本無法阻止獅子前進的腳步,它巨大的頭顱就這麼輕輕一頂,那些擋在洞的石頭和樹木就被頂開了。
雖然沈靜擁有的力氣也可以讓她輕鬆地把石頭和樹木搬開,可既然有現成的勞力幹嘛還要勞動自己呢?奢侈的懶惰意識在這時候又擡起了頭,讓沈靜整個人顯得懶懶的,什麼都不想動。
獅子載着四人朝遠處奔去,這次沈靜決定還是選擇有人煙的地方,畢竟有人煙就可以查找回家的路。這頭笨獅子,居然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雖然他們確實奔跑得距離有些遠了。可動物的本能應該可以讓它找到回家的路啊。它居然說不是很肯定來時路。
如果說原來的路獅子覺得有些不確定,那麼一陣狂風過後,它更加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因爲所有的痕跡都被礦風颳走了。
三人兩獸在狂奔了兩個小時後,終於看到了房子的蹤跡,沈靜沒有因此而欣喜,反而面上凝重起來。喪屍可不比動物好對付多少。
只是她想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也好從中找出回家的方向。可是當她走進了看時,卻發現這個小縣城已經不成樣子了。
昨天的狂風把房屋都吹倒了,房子周圍的部分樹木更是被吹得連根拔起。把房子壓得看不出了形狀。別說人了,就連喪屍也看不到。當然滿地的黑色血跡還是很明顯的。
看來喪屍在這場狂風中也沒幸免,沈靜驅使着獅子向小鎮靠近。
雖然房子已經塌翻,可從部分房屋的結構上來看,這裡的房子真的不像本國的房屋啊,而且房屋的建造有點偏向於西方的歐式建築。
難道她們這一跑就跑到國外來了?末世前沒有出過國,末世後難道她還新潮一把啊?
獅子帶着沈靜在周圍轉了一圈,一點收穫都沒有,沈靜又驅趕着它朝下一個地點進發,這裡雖然有個小縣城,卻和沒有差不多。
就這樣,在獅子連續奔波了四個小時後,沈靜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到了國外,因爲她看到了部分“倖存”着的喪屍,人類目前是沒看到了,不過就是這麼幾個外國人容貌的喪屍,也讓沈靜瞭解了目前的處境。
這裡是哪個國家?在Z國的那個方向。應該不會是東邊,因爲東邊是海洋,那麼最有可能是北邊和西邊。南邊離B市可是很遠的,再怎麼跑也不至於跑南邊去。
沈靜讓朱雀自己狩獵,畢竟它不能離開沈靜太遠的距離,而沈靜又不能離開孩子太遠的距離,這也就造成了朱雀從來沒有自己狩獵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