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喪屍王看了死力一眼,然後來到自己的右手旁邊,將右手撿起。接着,讓死力皺眉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喪屍王拿着右臂往自己手上按,一道灰濛濛的能量頓時出現,將喪屍王的身體修復了。
這就是喪屍王的可怕之處之一,當喪屍成爲王之後,他們有一個能力,那就是使用體內的能力可以修復自己身上的傷勢。而想要解決這個纏人的能力,辦法也有很多,比如可以連續造成傷勢,傷勢多了,對方的能量就會不足以修復,這就可以殺死對方。
還有一些直接簡單的方法,一瞬間殺死對方,將對方的身體帶走或拍成肉沫,這些都可以。因爲對方並不是不死之身,他們也就是生命力強,可以快速修復傷勢。
但是,如果身體都沒了,他們可就無可奈何了,畢竟他們無法快速生成肉身,他們生成肉身需要很長的時間和大量的能量,根本無法在戰鬥中使用上。
看到喪屍王在恢復傷勢,死力深知不能給對方恢復的時間,於是拿起鐵碎牙,再次衝向喪屍王。
喪屍王看到死力再次衝上來,停下了已經修復一半的右臂,揮動已經修復的左臂,一拳打向對方。
來到喪屍王攻擊範圍外,死力猛的一頓,等喪屍王的拳頭停下後,在加速衝擊,擦着喪屍王的拳頭,一刀揮向喪屍王的腦袋。
喪屍王看到死力的動作,沒有猶豫,將頭用力一撇,躲開了死力的鐵碎牙。
死力看到自己這一擊沒有奏效,猛的將鐵碎牙下壓,砍在喪屍王的左肩膀上。
咆哮一聲,喪屍王在自己的肩膀上附着自己的能量,用以抵抗死力的鐵碎牙,同時,喪屍王還一揮已經收回的左手,帶着陣陣拳風,轟向死力的腦門,想要將他打爆。
感覺到身邊的勁風,死力將鐵碎牙變爲鏽跡斑斑的鐵劍,然後一腳踢在喪屍王的下巴上。這樣一來,死力不單只是躲開了喪屍王的拳頭,還將喪屍王打得頭昏腦漲,有了一絲暈眩。
看到這個好機會,死力自然不會放過,扭動身體,並在扭動的時候還將鐵碎牙再次變大,一刀砍在喪屍王的腦門上。
伴隨着一陣血花綻放,喪屍王就這樣死了,身爲王者的它,就這樣被死力殺死了,不得不說造化弄人。
看到收拾完戰利品的死力過來,吳池興奮道:“哇!死力,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啦?竟然可以越兩層殺死喪屍王。”
聽到吳池的驚訝,死力並沒有任何表情,因爲他也很驚訝,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其實,這個結果也是必然的,首先,他在戰鬥一開始就取得了很大的優勢,將喪屍王的右手廢掉了。其次,喪屍王雖然是喪屍的王者,但這不代表喪屍王就擺脫了喪屍的範圍,他這個王者也就是普通喪屍的王者,變異覺醒喪屍卻是不在這個範圍內。其三,死力長期接受王焱的指導,長期和王軍戰鬥的成果也出來了,再加上他本來就有不錯的戰鬥意識,這麼多必然的原因,就造成了死力輕易殺死煉體境九層的喪屍王。
看到死力的戰鬥完,王焱轉身看向吳池道:“吳池,你也是時候看看你這些天的成果了,去吧,你去殺死那邊的老鼠羣。”說着,王焱還指了指遠方。
只見,在遠方,有一羣大概一百隻左右的老鼠,他們的實力大概在煉體境一層到煉體境五層左右。
別看這些老鼠的實力低,但他們的戰鬥力可不差。他們的速度極快,再加上牙齒和數量,如果他們一擁而上,就算是死力,也是需要費一番手腳才能殺死這些老鼠,而且在,這期間,死力也很可能會受傷。
點了點頭,只見吳池走出來,並在手中快速捏印,喝道:“霧隱之術!”
霧隱之術是動漫之中不時出現的能力,他原本是‘再不斬’的忍術,在後期中,卡卡西也不時會用到,作用就是製造霧氣,阻擋對方的視線。
只是,這個霧隱之術也就是煉體境五層之下有用罷了,對於煉體境五層的強者來說,這些霧氣根本沒有用,他們可以感知到對方的存在,那吳池又是爲了什麼而用霧隱之術的?
死力沒時間多想吳池的用意爲何,一陣陣霧氣就瀰漫開來,將他的視線阻擋在外。
看到死力的視線被阻擋,雖然他還是可以用感知感覺到吳池的位置,但也無法觀看戰況,於是王焱右手一抹死力的眼睛,對他的眼睛施加了能量。
再次睜開眼睛,死力就發現自己可以看到戰況了,對着王焱點了點頭,然後就繼續觀看。
老鼠羣之中,當他們發現吳池這個不速之客的時候,頓時炸鍋了,紛紛不要命的衝了過來。
原本,霧隱之術應該可以迷惑那些不足煉體境五層的老鼠的,但吳池的運氣不好,這個鼠羣明顯就是由一隻擅長統領的老鼠所掌控的,吳池的霧隱之術在老鼠王的引領下,根本沒有起到一絲作用,這些老鼠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衝向吳池。
獸類,和其他生靈不同,他們因爲血統的原因,除了有和其他人實力境界的等級外,更是因爲血統濃度和先天地位,而有着一種階級,分別是【普通-力兵-領將-屠霸-域王-仙靈-獸神-極聖】,現在這個鼠羣的領頭應該就是領將級的,而且不是擅長單兵作戰的‘將軍’,而是擅長領導的‘統領’。
在所有人眼中,吳池慌不擇路的就往遠處逃跑,鼠羣看到這個好機會,又怎麼會放過,連忙分出三分之一的老鼠追擊,想要殺死這個敢挑釁他們鼠羣的傢伙。
看到鼠羣只是分出三分之一的老鼠去追擊自己,逃跑的吳池眉頭微微一皺,然後扔出一個肥皂,扔到鼠羣正中間。
“狂躁肥皂!”
在肥皂剛剛扔進老鼠羣的時候,肥皂就像油掉進了火中,將原本一潭死水的鼠羣給點燃了。
只見,所有跟着吳池的老鼠都像是炸鍋了一樣,拼命的搶奪肥皂,實在搶不到,他們就雙眼發紅,開始廝殺起自己的同伴,一聲聲淒厲的鼠叫聲頓時響起,打破了這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