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王焱無所謂的一笑,右手一伸,一把小型鐮刀就忽然出現在王焱手中。
讓人驚奇的是,這把小型鐮刀的尾端竟然擁有一根鎖鏈,並且這根鎖鏈還是連接着王焱的胸口,這讓人詫異王焱這樣不會不舒服嗎?
魂噬!這正是王焱煉製的兩把武器中的魂噬,可以攻擊靈魂的魂噬!
不過,現在的魂噬顯然在王焱的控制下縮小了很多,比起之前至少小了三倍以上!
嗖!
“啊啊啊啊~”
捂着自己的胳膊和腿,他們臉上都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讓他們和在場所有人都恐懼的是,明明他們的手臂已經斷了,但讓人詫異的是,他們的身體卻根本沒有一滴血滴落,手臂斷裂的接口處也沒有傷口,宛如他們原本就沒有右臂,他們天生就是這樣一般。
看着王軍淡漠的讓王焱砍斷他們的手腳,王焱則淡然輕鬆,如同吹一口氣就將他們的手砍斷,他們全都眼中閃現一絲恐懼。
“你們兩個!”王軍擡頭看着兩個斷掉右臂的跟班冷聲道:“從今天開始,你們不再是古武王家的弟子了,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現在......給我滾!!!”
“是是是!”兩個跟班聽聞,強行忍着手中的痛楚,興奮的立刻離開。
倒不是他們傻了,在被砍斷右手,還被驅逐出古武王家之後還這麼興奮。
主要還是原本他們以爲自己死定了,但沒有想到王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他們,並且只是斷了他們一臂,這麼簡單的懲罰,怎麼能不讓他們興奮。
不過就是一隻手臂嗎?等回去後用治療的藥物很輕鬆就能再生長出來,所以這所謂的懲罰根本不算是懲罰!
不過,王軍真的只是斷了他們一隻手臂這麼簡單嗎?這可有待考察。
“王軍,就這麼簡單的放了他們,這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要知道,在這個末世,一隻手臂很容易就能恢復的!”
吳池像是看出了在場之人的困惑和不滿,連忙開口問出其他人不敢問的問題。
“一隻手臂?”王焱冷冷一笑道:“這確實是一隻手臂的代價,你們到也沒有說錯。”
“這,老師你這是什麼意思呀?”吳池困惑道。
“很簡單!你們認爲王軍爲什麼不震驚親自動手,而是讓我來?”王焱冷聲道:“雖然我只砍掉他們的一隻手臂,不過我砍的時候用了一些特殊的方法,所以......他們的手臂是永遠都回不來了!”
“永遠回不來?難道!”
在場之人聽到,全都忍不住吸了口冷氣,心中也沒有了對王軍這麼‘便宜’兩人的不滿了。
一隻手臂呀!這可是永遠都消失了一隻手臂,這代價如果是在和平時代倒沒什麼,但這可是末世!處處都是死亡危機的末世!
在末世中失去一隻手臂,這就代表他們的戰鬥力大大減弱,沒有人會和一些殘廢組隊,如果運氣不好,甚至還容易被其他生靈抹殺!
這代價,和他們所作所爲比起來,確實是很大的代價了!
畢竟,以前他們雖然經常作威作福,但卻從來沒有殺過人,更不敢隨便強搶民女,因爲希望城的規矩還是有的。
之所以這一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主要還是希望城這些天的不理會,他們纔會有這種想法。
王兵之所以想要殺死老人和素琴,也是因爲他在氣頭上。如果他冷靜一點,絕對不敢在希望城公開殺人的!
沒有殺人,甚至還來不及玩強搶民女的把戲,可就是這樣,他們就被永遠廢掉一隻手臂,這代價不可謂不嚴重!
想到這裡,他們心中的不滿也消失了,一如既往的敬畏王軍。
“至於你......”王軍用冷漠的眼神看着那個跟自己有一絲血親,但卻讓他失望透頂的男人,沉聲道:“你回去吧!回去到賞罰堂領罰,去面壁崖思過五十年!”
“面壁崖?不不不!我不要去面壁崖!我不要去面壁崖!表弟,王軍!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
聽到王軍口中的面壁崖,王兵顯然顯得很驚恐,滿是恐懼的他竟然當場就用自己僅剩的一隻腳跪地求饒。
“你去賞罰堂吧!如果你在面壁崖表現良好,是有機會減少時間的!”王軍對於王兵的模樣沒有任何憐憫,沉默一會兒沉聲道。
“賞罰堂?面壁崖?那是什麼,爲什麼王兵會這麼恐懼呀?”一旁,吳池好奇的問道。
“賞罰堂,就跟你想象的沒有什麼區別,這就是一個辨明賞罰的地方!至於面壁崖嘛......”王焱輕輕敲擊自己的手指,在所有人都緊張的時候才輕聲道:“古武王家的面壁崖,這個東西可是在末世前的古武界赫赫有名呀!”
王焱若有所思的看着王軍的背影,沉聲道:“面壁崖,這是個處罰所有犯了重罪的族人的地方,那個地方很奇怪,人一旦在裡面呆久了,那這個人就會莫名的有種奇怪的煩躁感!而且,那個地方作爲處罰的地方,是不允許練武的,每天都無所事事的看着一堆石頭,感覺着莫名其妙的煩躁,這個地方在末世前,哪怕待得最久的也就十年,十年後等這個人出來,他早就瘋了!”
“十年就瘋了?這也太......”吳池想到如果自己也在一個沒有任何人說話,每天面對一堆石頭和煩躁的心情的地方待着,而且一待還是十年,他相信不需要這麼久他就得被自己逼瘋!
想到這裡,吳池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雖然末世後所有人的內心都變強了,但這不代表一個人可以不和任何人說話五十年呀!這麼下去,他不死都得變成瘋子吧!
雖然有所謂表現良好可以減低時間的規矩,但誰知道‘表現良好’的定位是什麼,而且,如果很簡單就能減輕,那這就不會是古武王家關押重罪者的地方了!
“......對了,老師,看你說的意思,怎麼好像你見過一樣呀!”忽然,吳池覺得王焱對面壁崖也太清楚了吧,於是詫異道。
“面壁崖那個地方我曾經偷偷去待過一段時間!”王焱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