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會這樣!這怎麼可能!!!”
驕傲乃至自負的人都是以自己爲中心的,而這個世界一旦有超過他想象的事情,他就會下意識的抹除這個結果!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死死的盯着王焱,這一刻,嶽天的腦子裡面全都是自己被傷到的事情,腦子之中再也沒有了理智,瘋狂的看着王焱,咆哮道。
這麼咆哮着,嶽天沒有任何猶豫,瞬間狂奔而上......
“嗯?”
看着嶽天的模樣,王焱忍不住皺了皺眉,心中總覺得有些奇怪。
只是,這個時候顯然沒有時間讓他思考什麼。
“去死吧!!!”
雙眼通紅的看着王焱,嶽天像是沒有了任何念想,伸出其紅黑色的雙手一心一意的想要至王焱於死地。
“冰元素——結晶之盾!”
嘴裡淡淡的聲音緩緩響起,王焱的面前頓時出現一道冰藍色的冰塊護盾,並將嶽天的雙手冰凍起來。
看着被冰凍的嶽天,王焱沒有高興的神色,他的眉頭反而皺得更深了。
“嗯?不對!”
看着嶽天,王焱心中一動,緊接着在他身後,一道帶着無盡邪惡氣息的攻擊頓時涌現他的腦海。
這個時候,被冰凍的嶽天既然緩緩化爲了一道血水,再也沒有人類的形態。
而在王焱身後,嶽天卻一臉冷漠和高傲的看着他。
這個時候的嶽天眼中再也沒有瘋狂和血紅色了,他的眼神迴歸原來的睿智和淡漠,像是剛剛的那個人不是他一般。
原來,在之前瘋狂衝向王焱的,還真不是嶽天本人!
實際上,在之前和王焱初步交手的時候,嶽天就發現王焱的強大。而憑藉他睿智和邪惡的性格,自然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對於心中的不安,他選擇了用計謀!哪怕在他的感知中,這個對手的實力並不強。
剛剛在和王焱說話中,嶽天已經悄然的使用力量凝聚出一道血液分身,並悄悄的藏在他手中。
在剛剛嶽天使用力量吸收嶽城所有人的血液和邪惡能量的時候,嶽天就已經悄悄的和分身對換了!
那個七竅流血的自然是嶽天的分身,至於他的本體,則已經變成一滴血液,跟着其七竅之中的血液一起滴落到地面,並悄無聲息的潛伏到王焱身後......
之後自然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嶽天的計謀成功了,他用分身引開王焱的注意力,然後用本尊來暗中偷襲。
至於被他偷襲的王焱......
在剛剛的偷襲中,嶽天使用的可是極爲靠近本源的‘邪惡能量’!而且一用就用了這麼多!
嶽天可以肯定,在自己這招之下,王焱死定了!哪怕沒有死,也會成爲膜拜他的‘信徒’!
畢竟,衝擊王焱腦海之中的能量可是邪惡能量,嶽天可不認爲其他人能夠躲開。
想到這裡,嶽天臉上掛起邪笑,高傲道:“你還是成爲我的又一名大將吧!“
“哦?是嗎?”
正當嶽天認爲自己贏定了的時候,一道平淡的聲音從他耳邊響起......
“誰!”
沒有猶豫,嶽天右拳緊握,很好的對着之前聲音發出的方向一揮!
嘭!
一聲悶響傳出,嶽天瞳孔也跟着猛的一縮。
這種肉肉對碰的悶響,可以很清楚的告訴嶽天,自己身後的決定是個人類,而且對方並沒有在自己的這一擊中倒退!
“呵呵~別緊張!”
然而,還不等嶽天看清自己身後到底是誰的時候,自己的前方卻再次傳出一道聲音。
看着自己面前的王焱,嶽天瞳孔忍不住再次一縮。
“你!你竟然沒有在我的邪惡能量下被殺死或控制!?”
沒錯,在嶽天前面的那個人正是已經被嶽天斷定‘他死定了’的王焱!
只是,讓他詫異的是,在他面前的這個王焱給他的感覺很怪!這種感覺,就像......他一直在怨恨着什麼!
沒錯!在嶽天面前的王焱滿臉都是怨恨的神色,整個人的臉部都被這股扭曲的怨恨變得猙獰。
“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怪物!”
看着自己面前那個怨恨到扭曲的王焱,嶽天滿臉震驚,連聲音都提高了一些。
不是他膽子小,而是,王焱現在的樣子實在是......
“我?”滿臉怨恨的王焱咧嘴一笑道:“我是王焱!也是......‘怨恨情緒本源’的化身!”
“正是因爲我也是情緒本源之一,所以我並不害怕的那些邪惡能量!至於我的本尊嘛......”滿臉怨恨的王焱努了努嘴道:“在你後面呢!”
“‘怨恨情緒本源’?”嶽天聽聞,整個人的腦子一陣炸響。
一直以來,他都認爲只有自己是情緒本源的擁有者,但沒想到在他面前,竟然再次出現一名情緒本源的擁有者!
“嗯?等等!本尊......在我身後?”
震驚了一會兒,嶽天忽然想起什麼,只感覺自己全身寒毛炸起,全身上下都下意識的聚集邪惡能量,以保護自己。
這個時候嶽天怎麼會不知道自己中計了?
原本以爲自己來了個前後夾擊,但沒想到自己卻中了‘計中計’,反而將自己前後夾擊了!
只是,讓他無奈的是,自己雖然想要立刻離開這裡,但一前一後兩個王焱都擡起手將自己架起來了!
在被架起來的瞬間,雖然他也有想過要砍斷自己的雙手以此逃跑,等安全後再用邪惡能量恢復。
但是,讓他絕望的是,一前一後兩個王焱竟然都用了情緒本源!在這種力量下,他根本無法砍斷雙手,只能乖乖的被架起來。
轉身,嶽天知道這回自己麻煩了,只能裝出平靜的樣子轉身看着王焱的本尊。
“我說,你也是情緒本源的擁有者吧!”嶽天平淡的說着,並沒有等王焱開口就繼續道:“既然如此,那你一定知道,情緒本源的擁有者是殺不死的。既然如此,你們放過我,然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