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陸陽告知古麗熱娜最近兩天不要隨便走動,最好乖乖呆在房裡,後者雖不知爲什麼,卻也乖巧點頭。
在她房裡溫存了一會兒,陸陽帶門離開,但一出門,卻正巧遇見了洛溪和楊小青兩人。
這兩天,陸陽只要一出門,都不時會和楊小青碰見,今天更是巧,在他從古麗熱娜房間裡走出來的時候,被楊小青兩人撞見了。
驀然間,楊小青原本有些開心的臉色,變得頗爲不自然,不過只一會兒,她又恢復了俏皮的模樣,扭着纖腰走上前來,拉過陸陽的手臂,欣喜道:“陸公子,我們又見面了,好巧啊!”
“巧嗎,有點吧。”陸陽訕笑一聲,也不知道該怎麼去作答。
從古麗熱娜那裡得知,她和楊小青的關係很好,但楊小青卻喜歡他,而古麗熱娜則搶先了一步,原以爲得知他們兩人關係的楊小青會就此罷休,但誰知道這丫頭就當做不知道一般,繼續裝傻。
爲了這件事情,洛溪還特意找古麗熱娜談過話,讓她勸勸楊小青,古麗熱娜也的確提點了一些。
但楊小青的回答卻是:熱娜姐你和他在一起了,這沒錯,但是你也不能剝奪我喜歡一個人的權利吧。
對於楊小青的想法,洛溪和古麗熱娜都感覺被打敗,至於陸陽,卻也樂得其所,沒說話,不表態,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吧。
雖然這種念頭很混蛋,不過,至少這樣陸陽不會有任何思想負擔,楊小青也不會有,況且,他本身並不討厭楊小青。
“小青,熱娜姐還在等着呢,我們進去吧。”洛溪看不慣陸陽的花花作風,也不想楊小青陷得更深,所以拉着她便往古麗熱娜的房間拽去。
“哎呀,你拉我幹嘛。”楊小青不滿地掙脫洛溪的手腕,又來到陸陽跟前,彎着眉毛道:“陸公子,之前搶你的藍鑽戒是我不對,你沒有生氣吧?”
“事情都過去了,不用提它。”陸陽搖頭。
“那怎麼行呢!”楊小青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從自己的手指頭上把藍色鑽戒拔下,塞在陸陽手裡,“這是你的東西,我那天也就一時興起,給你搶了,現在還給你。”
這東西太貴重,楊小青也並非那種不知輕重的女生,一枚兩千多萬的戒指戴在手上,起初的時候她很喜歡,但這幾日,老是有人盯着她手指看,覬覦的心思毫不掩抑,這讓她有點害怕,覺得還是還給陸陽比較好,懷璧其罪這個道理,她多少還是懂一點。
陸陽一怔,笑了笑,把戒指又塞給楊小青,“送出去的東西,我就沒有要回來的道理,這枚戒指對我來講不是什麼太貴重的東西,你好好收着,實在怕有人打你主意,就交給你哥保管,等到回國以後,把它賣了換成錢也行。”
“怎麼能賣呢,絕對不能賣!”一聽陸陽說賣戒指,楊小青便急了。
“賣不賣的主動權在你手裡,你想怎麼辦都行。”陸陽很欣賞楊小青這天真的勁,想了想,他叮囑道:“這兩天船上可能會有異變,你們最好不要到處走動,知道嗎?”
楊小青大眼睛一眯,彎成了月牙狀:“嗯嗯,你說的話我一定聽,只是這枚戒指,你真不要……或者,你真是送給我了?”
“嗯,送給你了!”陸陽道:“好了,我有點事情去忙,你們去找熱娜吧。”
“噢,那,拜拜!”
陸陽走後,楊小青手裡搓着藍鑽戒,俏臉佈滿喜意,盯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只要你不討厭我,那我就是有機會的。”
洛溪走過來,啪的一下,狠狠拍在她的豐滿翹·臀上。
“啊,溪妹,你幹什麼,好疼!”楊小青抽手摸着屁股,不滿嘀咕着。
“花癡!”洛溪擰着柳眉道:“人家已經是熱娜姐的菜了,你到底想幹什麼,他有拿你當小三的心,你難不成還真想給他當小三啊?”
“管你什麼事,我樂意!”楊小青哼了一聲道:“不是,我說溪妹,人家好像也沒得罪你吧,怎麼感覺你就處處都針對他呢,難不成……”
說到此處,楊小青咯咯笑了起來。
“難不成什麼?你有病!”洛溪啐了一句,連忙轉身走開了。
“你有藥啊?”楊小青卻嬉笑着道。
……
郵輪駛離濟州島,第二天晚上七點半,陸陽來到一處裝潢不錯的室內酒吧。
點了一杯威士忌,便坐在前臺開始小酌起來。
五分鐘不到,便有一個大腹便便,三十多歲的老外坐在了他的身邊,對着調酒師用英文喊了一句,“來杯伏特加!”
陸陽餘光過處,脣角微微勾起。
他左手處這個男人,就是他此次的目標,斯洛特!
什麼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在建立友誼之前,自然要多出一些別緻的偶遇,當然,陸陽不搞·基,所謂的偶遇,只是單純的相識。
不過,相識的時候,也必須要給斯洛特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這看起來似乎多此一舉,因爲交易,大都是你情我願,一句話的事情,成就行,不成那就拉倒。
不過,斯洛特這人不一樣,要想和他順利交易,單單是坐下來談判,那肯定不行,因爲別人根本就不會理你,也不可能隨便相信你手上真有那麼多黃金。
斯洛特,是一名標準的俄國大漢,皮膚白皙,身材魁梧,比陸陽都還要高一點。
不過,他身上卻長着許多肥肉,眼圈有些暗黑,看來是一個不常鍛鍊,而喜歡沉迷於酒色的男人。
他的保鏢也跟着進入這間酒吧,不過這些保鏢卻分別站在過道的兩個門口位置,並未靠近斯洛特。
在末世,經歷過十年的虛擬訓練,在虛擬世界裡面,陸陽習得了英文和俄文,所以斯洛特不管用那種語言,他都能聽懂。
俄國人喜歡喝酒,尤其是伏特加,斯洛特雖然有錢,卻也並不脫俗。
調酒師遞來一杯伏特加,斯洛特一口飲盡,砸了咂嘴,罵罵咧咧道:“太他娘爽了,再來一杯!”
就在這時,那個英國佬尼克松也來到了這間酒吧,左顧右盼,見到陸陽後,興奮着,走上前來,坐在他右側,“陸先生,原來你在這裡。調酒師,給我來杯白蘭地。”
陸陽轉頭,又英文淡淡問道:“尼克松,你有事情嗎?”
“有,有啊,就是那個……我們之前說好的鑽戒。”
尼克松說的是英語,聲音不大不小,恰巧能讓斯洛特聽見,聽到鑽戒這兩個字眼,他眼前微亮,把目光望向了陸陽和尼克松,看了他們倆幾眼後,收回目光,側着耳朵仔細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