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吳曉天用腳踩在胸口上的男人,面如土色,他雖然看到吳曉天臉上露出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可他絲毫感覺不到吳曉天有任何的笑意,這笑容裡只有無盡的冷意,無盡的殺機。
這個男人想動,想用雙手把吳曉天踩着他胸口上的腳弄開,可當的雙手才觸碰的吳曉天的褲子的時候,這男人就發出一聲慘嚎,殺豬般慘嚎。
“啊……”這男人很不幸,還沒碰到吳曉天的腳,就被吳曉天腳上跳動着的火紅色雷電,把手給電成焦炭,這還不算完,那雷電順着這男人的雙手開始向上竄動,跳動,這火紅色的雷電,每跳動一次,每發出一聲“啪”的炸響,這男人就發出一聲慘叫,每一次慘叫,就說明這男人的身體被那火行雷電炸掉一片肉。
要知道吳曉天現在的雷電已經不是普通雷電了,而是那火行雷電,這火行雷電豈能是他一個普通人所能觸碰的,他也不看看,當吳曉天身體上竄出火紅的雷電時,那些身穿軍服的隊員們早就退得老遠,還居然用手去觸碰……
“啪,啪”之聲伴隨着這男人的慘嚎,慘嚎中的男人,身體隨着身上不停竄動的火紅雷電,開始不由自主的開始跳起“霹靂舞”來,但是沒有人會覺得他跳的好,因爲這男人每一次扭動,身體就會被那火雷給炸出一個窟窿眼,這窟窿眼還冒着縷縷青煙,伴隨着肉烤焦的味道。
“啊……”當火雷跳動至這男人的頭顱時,把他的腦袋給炸出一個窟窿時,這男人在發出一聲慘嚎後,終於解脫了。虐殺他的火雷彷彿是感覺到這人沒有生命氣息後,順着地板回到了吳曉天的腳上,而這男人悽慘無比的屍體在雷電離開後,“噗”的一聲,化爲一堆灰燼。
這景象,直接把餘下的幾個男人嚇得面如土色,抖若篩糠,但吳曉天說的一句話,直接把他們嚇得大小便失禁,尿騷*味直接佈滿了這大廳裡面,因爲他們聽到吳曉天是這麼說的,“這麼死太便宜了!”
幾個男人連滾帶爬的爬到吳曉天的面前,但卻不敢抱住吳曉天的腳,怕和那化爲灰燼的男人一樣,離着吳曉天一段距離,跪地求饒道:“首長,求求您,饒了我們吧,只要你能饒過我們的狗命,我們可以把一切都交給您!”
說着這些男人,慌亂的在自己的身體上尋找着什麼,可吳曉天臉上的笑容沒有停止,蹲在一個男人前面對着他問道:“告訴我,易子相食的是那兩個人?”
這男人,停止了尋找,用期待的目光看着吳曉天,“我告訴你,你可以不殺我不?”
“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說完,吳曉天用佈滿紅色雷電的手掌,慢慢靠近這男人的頭顱,這男人滿臉驚恐的叫道:“我說,我說,是他和他!”
被這男人指着的那兩個男人,馬上起身想跑,但隨即就被車隊隊員用槍托直接給敲斷腿。
“咔嚓,……啊!”鄭傑在打斷其中一個男人的腿後,看着露出笑容的吳曉天說道:“天哥,這兩個畜生怎麼處置?”
“古代最殘酷的刑罰是什麼?”吳曉天笑着問鄭傑,其中帶起的殺意,直接讓鄭傑心涼的底朝天,不過鄭傑知道,這殺意不是對着自己發出的,要不然……,鄭傑想了想後,纔開口說道:“天哥,是凌遲和炮烙!”
吳曉天懶得看那兩個畜生一眼,直接開口說道:“他們不是喜歡效仿麼,我們也效仿下,把他們兩個帶下去,讓他們也嚐嚐我們效仿的刑罰!”
“是,天哥!天哥,我能親自動手,千刀萬剮了他們嗎?”鄭傑想起那三個小孩後,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主動請纓實行酷刑,而聽到後,也同意的點了點頭,有人願意代勞,他何樂而不爲。
而那兩個男人在被隊員們拖走的時候,一言不發,很配合的被隊員帶走。
當他們被帶走的時候,楊凌也跟着出去,他要親眼看着那兩個畜生,爲他們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吳曉天看了看這五個跪着的男人,開口說道:“好了,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只要如實回答,我就放過你們!”
“真的?”
“你真的會放過我們?”
吳曉天笑呵呵的說道:“呵呵,我吳曉天說話算話!”
“好吧,你問吧!”這幾個男人決定不管吳曉天問任何問題,都如實回答,他們此時就像溺水的人一樣,任何一根救命稻草,他們都要抓住,他們現在只希望,吳曉天說話算話。
只聽吳曉天問道:“你們吃沒有吃人肉?對了,還有一個問題,原來這裡不是有六個小孩,現在怎麼只會有三個,另外一個去那了?”
“首長,除了那個啞巴和萬離外,我們都吃過,至於另外一個小孩,早就被那個化成灰燼的人單獨吃了!”其中一個男人一直在注意着吳曉天的臉色,他看到吳曉天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後,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他沒有看到吳曉天眼中無盡的冷意。
“好,我說話算話,我不殺你們。”吳曉天對這幾個男人說了這話後,走到杜子騰的身邊低聲了幾句,這杜子騰馬上就跑出大廳,按吳曉天的話,去找什麼人了。
而吳曉天此時也沒有管那些還在跪在地上的人,走到那萬離的面前,對着說道:“你很好,能保持住本心,並有情有義,以後願意跟着我麼?”
但吳曉天沒有想到,這萬離會這麼,只聽這萬離說道:“首長,您答應救我的同事的時候,我的這條命就是您的了,您什麼時候想要我這條賤命,我隨時都可以交給您!”
吳曉天聽到這話後,只拍了拍這萬離的肩膀,並沒有說什麼。而這時那杜子騰已經帶着幾個人回來了,只見杜子騰帶回來的正是那幾個被恩將仇報,眼神空洞的女人,這杜子騰在這幾名女人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這幾名女人的眼裡似乎多了幾分神采,轉過頭看了看那些還在跪在地上的男人,眼裡迸發出了仇恨的神色。
那幾名跪地的男人在看到這後,對着吳曉天吼道:“你說話不算……”
還沒說完,幾名男人就被這些眼裡充滿仇恨的女人撲到在地,只見這些女人,用牙齒咬,用手指甲抓,直把這些男人咬得滿身是血,抓的渾身是口,吳曉天看着這情形,開口道:“我說的是,我不殺你們,並沒說其他人不殺你們!”
“啊,……”被這些女人咬得全身是血的男人,不停的發出慘叫,但他們不敢反抗,因爲車隊隊員正用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他們,只要他們敢動手反抗,就是一槍。
過了好一會,這幾名發泄的女人才站起身來,不過她們還沒發泄夠,都從兜裡掏出曼陀羅小隊給她們的匕首,然後把這些男人的“根”給剁了,這讓男隊員們都情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大腿夾*緊了些。
發泄夠了的女人靜靜的站到一邊,而其中一名女人徑直的走到吳曉天的面前,用她那沙啞的聲音對吳曉天說道:“謝謝您,讓我們得意報仇,不過我想問下您,我們能加入您的車隊麼?”
“這你不要問我,去問她。”這女人聽到吳曉天的前半句的時候,心涼了半截,還以爲吳曉天嫌棄她們,可是聽到吳曉天后半句的時候,心又熱了起來,順着吳曉天指着的方向看過去,只見那個叫沈晴的女人,正微笑的看着她。
吳曉天回過頭看一下,那幾名已經被痛暈過去了的男人,冷笑了一下,對着站在他旁邊的杜子騰問道:“子騰,隊員們抓到喪屍了沒?”
“抓到了,那些喪屍就等着開餐了!”
杜子騰的話語剛傳進吳曉天耳朵裡的時候,吳曉天直接說道:“我們走,不要打擾喪屍的進食,要知道,打斷別人進食時,是很不禮貌的,對了,愣子呢,叫他用水把這幾個男人給澆醒,要不然不是白費一番工夫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