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依然平靜,這高速路上沒有了車來車往,沒有汽車的鳴笛聲,只有那些廢棄的車輛胡亂的停在這高速公路上,和一些困在這廢棄汽車裡面的喪屍,這些喪屍也非常安靜,因爲它們在積蓄着力量,等待着食物的到來,才能破開車窗,破開車門,出去獵殺食物。
與高速公路的平靜不同,此時這員工住所的大廳裡,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還被車隊隊員們用黑洞洞槍口對準的倖存者們心裡很不平靜,他們此時很害怕,非常害怕,害怕這些身穿軍服的隊員們會把他們給槍斃了,雖然這軍服不是華夏軍隊的軍服,但還是軍服,且他們的手中有槍,槍口射出的子彈,不僅能把喪屍殺死,也能把他們給爆頭!
“軍爺,我能……”其中一個男性倖存者剛想說話,就被一個隊員,用槍托擊在臉上,直接把這男性倖存者的牙齒都給掉,口中鮮血流了一地,讓其他的倖存者看得是瑟瑟發抖,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
車隊的隊員們現在怒火中燒,因爲他們看到了那些被這羣男人摧殘得兩眼無神,面黃肌瘦,目光空洞的女人,這些讓隊員們已經憤怒了,但讓隊員們直接想把他們槍斃的原因是,那幾個被餓得皮包骨頭,完全失去靈性的孩子,而這羣男人卻是滿臉紅光,大腹便便,絲毫沒有被餓過的跡象。
鄭傑還記得,當他把那幾個孩子抱起來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他們的體重,當愣子拿出幾罐八寶粥來給那幾個孩子吃的時候,幾個孩子都顧不得把那罐頭打開,直接對着那鐵罐頭撕咬,要不是愣子及時制止,那三個孩子可能會把鐵罐頭都給吃下肚!
“踏,踏……”腳步聲在客廳中響起,吳曉天面無表情的走進這大廳,步伐好似的節奏和那些雙手抱頭蹲在地上的男人心跳一致,讓這九個男人冷汗直冒,但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尤其是那個被隊員打掉牙齒的男人,連發出呻吟都不敢。
吳曉天在走進這大廳之前,就看到大川和愣子抱着的三個瘦骨嶙峋,雙眼無聲的孩子,那時吳曉天還以爲他們的食物告急,但當吳曉天看到這九個男人的時,怒火瞬間充滿了吳曉天的胸膛,但吳曉天沒有發作,反而臉上露出了笑容,不過這笑容,站在吳曉天身旁的杜子騰和楊凌知道,這是吳曉天怒不可謁纔會露出的冷笑。
“擡起頭來!”吳曉天的聲音,傳進這羣男人的耳朵裡,可他們彷彿沒有聽到一樣,還是抱着腦袋,低着頭。隊員們,剛想用槍托讓他們配合,不過被吳曉天阻止了,因爲吳曉天看見一個人擡起了腦袋,只見這人就是那個被愣子踹了一腳的絡腮鬍男人。
“你叫什麼名字?”
這絡腮鬍男人看着吳曉天臉上的笑容,再看看那潔白的牙齒,聽到吳曉天的話語後,馬上回道:“首,首長,我叫萬離,也叫三萬。”
吳曉天笑着說道:“那麼,三萬站起身來說話,蹲着算什麼樣子!”
其他男人聽到這話後,也想站起來,因爲他們發現這個年輕人好像就是這羣“大兵”的“首長”,而這首長好像非常好說話,心裡的那份緊張也就少了的點,但他們剛想起身的時候,就被那些“大兵”用槍托給打了回去。
看到這叫萬離的男人站起來後,吳曉天繼續用燦爛的笑容,兼溫柔的話語迷惑這萬離,只聽吳曉天說道:“那三萬,你跟我說說,你們這些人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哦,我是一個貨車駕駛員,在那些人開始變成瘋子到處吃人的時候,我和一名同事正好在收費站裡等待過卡,那時我直接被嚇傻了,剛被我的同事拉下駕駛室,高速行駛汽車也開始不停的出車禍,不用一會就把那收費站給堵得嚴嚴實實的,更不通過不了。我和我的同事求天,天不應,求地不靈,就要被那些吃人的瘋子抓住的時候,看到一個收費站的員工站在這員工住所正向我們呼喊,我們就跑到了這員工住所。”這萬離,指了指那八個男人後說道:“他們也是當時和我一起跑到這裡避難的司機。”
吳曉天看到這萬離臉上一臉憤恨,不過吳曉天沒有管,對這萬離問道:“後來呢?”
“我們一直躲在這裡,等待着救援,可是一直沒有人來救我們,我們只能在這乾等。直到前兩個月,我們的食物告急,這些人分逼着我和我同事出去尋找食物,因爲我們兩個最沒有背景,也最好欺負,我們和我同事運氣好,尋找了到食物並活着回來了,但他們不滿足分要我們幫他們找消磨時間的東西,我同事不同意,他們居然,居然,把我同事的舌頭給割了下來,也用刀在我臉上割了一刀!”說到這,這萬離已經開始流淚。
而吳曉天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男人後,問道:“那麼你同事呢?”
“被割了舌頭以後,我們倆就想跑,不想在這呆下去了,可是沒想到,這羣人,居然打斷了我同事的兩條腿,還對我說什麼,如果我不去找東西,就殺了我同事,我只有幫他們出去找東西。”說着到這,萬離跪倒在地,對着吳曉天磕着頭,額頭與地面的接觸,發出“嘭,嘭”的響聲,這萬離邊磕,一邊乞求道:“首長,求求你,救救我同事,他快不行了。我的命是他救的,只要首長能救救他,我願意爲首長當牛做馬一輩子!”
吳曉天蹲下身,把這萬離扶起來後,轉頭對着李天說道:“帶幾個人仔細找找!”
“是!”李天直接帶着兩個隊員離去,而吳曉天也轉過頭對着這萬離說道:“放心吧,我會救你同事的,對了,你跟我說說那幾個孩子和那幾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那幾個女人,就是讓我進入這裡避難的收費站員工,可這羣人卻恩將仇報,把她們當做泄*欲工具,本來開朗或博得她們,現在就向沒有魂一樣!”這萬離憤恨的看了那些蹲在地上的男人一眼後,接着說道:“那些孩子本來有六個的,其中有幾個還是他們的孩子!”
吳曉天眼睛裡的寒光幾乎可以把人給凍結,但吳曉天還沒有發作,而是繼續問道:“怎麼我只見到三個孩子?”
“另外的三個孩子我也不知道去那了,我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問他們也只說什麼效仿亂世古人,問他們怎麼效仿發,他們怎麼也不說,而且眼神躲躲閃閃的。”萬離想了一會後,接着說道:“有一天,我剛睡醒,就聽到他們說,什麼子,什麼易的。”
聽到這話的吳曉天,眼睛已經開始發紅,一鼓一鼓火紅色的雷電,在沒有吳曉天的控制下,在吳曉天的手臂上開始跳動,因爲吳曉天想到了這羣男人是怎麼效仿亂世古人的了,臉上掛上了冷酷無比的笑容,把那蹲在地上的幾個人踢翻,踩在一人的胸口上,看着那滿臉驚慌失措的醜陋面容,吳曉天一字一頓的問道:“你們還有臉說效仿亂世古人,來,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效仿法?是不是易子而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