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習...
郭三丁與龔鑫提前在假山這裡等着。
“丁哥,一會兒讓我來,不墨跡直接幹他丫的,我早就憋不住這口氣了,以後他來一次我打一次。”
郭三丁笑道:“隨你。”
龔鑫正摩拳擦掌地憨憨傻笑着,一羣人慢慢進入了兩人視野。
於立帶着十幾人慢慢走到郭三丁面前,於立看到郭三丁就囂張的笑道:“就你們兩個?”
“我一個就夠了!”不等郭三丁說話,龔鑫往前一步掃視着一羣人不屑道。
於立笑了,看了看周圍的狗腿子,好笑道:“聽到沒有,他說他一個...”
可還未等於立笑完,龔鑫一個衝刺,一腳踹在於立肚子上,將於立踹飛了出去,嘴巴還不忘嘲諷道:“話真踏馬多,爾等受死吧!”
郭三丁看着被一腳就踹倒在地於立無奈提醒道:“龔鑫,留3層力道,畢竟是在學校裡。”
龔鑫應了聲好,又是一個衝刺,跟十幾個人打了起來。
一旁的郭三丁一邊看着一邊還不忘時不時的提醒兩句,“左邊,踢他大腿!下盤受損,重心不穩,重心不穩,速度受損!”
龔鑫照做,瞬間向那名狗腿子踢去,這時候郭三丁又提醒道:“右臂下擋,抓人弱點的時候,一定要迅速反應,護住自己的弱點,記住!你這是在挑一羣!同等力量的情況下,一定要把握住時機!”
就這麼一人指點一人亂揍,七八分鐘,十幾人便紛紛倒下,皆是痛的起不來。
龔鑫拍了拍手戲謔道:“就這?”
郭三丁搖了搖頭,走到於立面前,不屑地看着他道:“於死狗,我告訴你,你最好就此作罷,我已經說過了我跟唐沁蕾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不喜歡她!你要是還想找麻煩,別怪我讓你人間蒸發!”
於立看到龔鑫在郭三丁的指點下,輕描淡寫的一陣亂殺,他早已心顫到麻木了,此時看到郭三丁的眼神,似乎微微帶有一絲血光,他懼了!
他來不及去想爲何郭三丁兩人的變化如此之大,連忙挪動身體跪在郭三丁面前求饒道:“不會了,不會了。”
郭三丁收回目光,向龔鑫點了點頭,兩人離去,留下一羣倒地不起的人,郭三丁纔不會管他們!
望着離去的兩人,本是驚懼的於立立馬變了個臉,眼中滿是仇恨...
“丁哥,你說於立會收斂一些嗎?”龔鑫一邊走一邊鬆了鬆筋骨道。
“他什麼鳥樣,你不清楚嗎?”郭三丁無所謂的好笑道。
“那咱們幹嘛還這麼輕易放過他?他家好像挺有勢力的。”
郭三丁一拍他的後腦無語道:“你還知道啊?怎麼,怕了?”
龔鑫摸着頭憨笑道:“沒有,我就是覺得如果老找我們麻煩也挺煩的,你不是還有很多計劃要做嘛。”
郭三丁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點點頭道:“也是,他家勢力我倒是不怕,不過這段時間老煩我的話也不是個事兒,誒,沒事,我有辦法。”
龔鑫好奇,但郭三丁並不打算多說,隨即龔鑫也不在問,兩人回到教室。
本就擔心的唐沁蕾見到兩人回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她本想上前詢問關心,可見到郭三丁的刻意避讓,她心裡難受,也就不敢上前,眼睛裡似有淚水打轉。
“我真的錯了嗎?”唐沁蕾陷入懊悔當中。
郭三丁兩人可沒過多注意,回到出租屋,等龔鑫離開後,郭三丁正打算去劉老那邊,剛準備開門,突然,窗戶的破碎聲響起!
“誰!”郭三丁眉頭一皺,一轉身一根微閃着金光的短針彈射而出,將本要飛來的小刀擊落。
屋外樹上的黑影似乎見一擊不成,便立馬側跳想要逃離。
“想跑?”郭三丁沒有時間驚訝,瞬間從窗戶跳下,落地後瞬間衝刺而出追了上去。
黑影見郭三丁這麼快就追了上來,兩袖一抖,8柄飛刀出現在手中,一個踏牆翻身,瞬間拋射,飛向郭三丁。
郭三丁眼睛一眯,迅速躲閃,也跟着一個踏牆,蜷下身體就是一個彈射,不一會兒就出現在黑影身後。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郭三丁低吼道,隨時準備出手。
可迴應郭三丁的卻是一把利劍!黑影一落地,從背後抽出一柄六面細薄格的長劍,寒光一閃,一改氣勢,正面向着郭三丁刺來。
郭三丁迅速反應,身體一側,手掌金光微閃,反向一掌拍向劍身。
噹!碰撞的金屬聲響起,黑衣人虎口生麻,大驚不已。
郭三丁順勢拍向黑衣人手掌,利劍甩落,接着郭三丁一個側向單腿,黑衣人反應不及,就要倒地,郭三丁收腳順勢踢起即將落地的利劍。
一把抓向黑衣人的面罩,另一邊背後接劍,橫向掃過,懸停在此人脖頸之上。
“你是什麼人?我們應該沒有見過吧?”看到男子的面孔,郭三丁想不起哪裡有見過此人,根本就是毫無印象。
男子皺眉冷笑,冷哼一聲:“呵,你實力居然這麼強,可惜終歸要夭折於此!”
說完,男子就要拉下衣袖內的線環,一秒.兩秒...男子臉色越來越不好,郭三丁笑了笑,從手裡拿出一根斷掉的拉環晃了晃。
“怎麼會?什麼時候!”
“你就說你交不交代吧,別浪費我時間。”郭三丁有些不耐煩,擡起利劍冷聲道。
男子不語,低着頭,嘴角一動,郭三丁冷笑一聲,沒等男子咬碎假牙,便一掌拍去,將男子下巴卸掉脫臼。
隨後不等男子驚訝,郭三丁一劍刺向男子大腿,男子只是悶哼一聲,見此,郭三丁又把住插入大腿的劍柄一扭,男子終於忍不住大叫起來。
滿頭冷汗的男子帶着懸吊着的下巴痛苦地叫喊着,郭三丁面無表情的冷漠道:“我說了我不喜歡浪費時間,你要是覺得你能挺的住我的折磨,你就別說。”
男子想咬牙都做不到,但還是收起尖叫,打算硬撐。
郭三丁見此輕蔑的笑了笑,將劍拔出,從口袋裡拿出一張類似狗皮膏藥的藥貼貼在其傷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