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神魔罪愛
洛寧最終還是回過了神來,跟男人上牀對洛寧來時,曾經就是他的謀生手段,小男人也好,老男人也好,洛寧早就不在乎了,只是這不代表他能忍受被自己的同胞弟弟壓在身下,這樣的親吻,足以讓洛寧崩潰。
“你把小夜還給我!”
看着被自己壓在身下,已經發怒,歇斯底里的洛寧,洛夜冷冷地笑着,“你的小夜?我不就在你的身邊?爲什麼要逃走?你讓我一個人生活了十年,忘記了?在你眼裡洛夜是什麼人?還是”洛夜的手在洛寧心口上來回描畫着,“對你來說,我是一個怪物?”
“你當然是個怪物!”洛寧衝洛夜大叫,“滾下去!”
洛夜翻身坐起,看着洛寧,“因爲你是我哥哥,所以我才讓你活着,”他對洛寧說:“好好教養洛諾,這是你以後唯一要做的事。”
洛寧看着洛夜走到了門口,突然問道:“那個房間是哪裡?”
休息室的門無聲地打開,洛夜走了出去,沒有再回答洛寧的問題。
艦船離開了這顆已廢棄的星球,駛往幽暗無盡頭的星海。
洛夜坐在自己休息室裡,身邊的小燈將他跟周圍的黑暗隔離開來,讓這個人類的救世主看起來,也沒有了在人前的那種冷漠。洛夜的手裡拿着一張照片,這是那個傻瓜在逃出地面城時,從麪館裡帶出的照片,一直被小心收藏的照片上,有一縱一橫兩道折印,這折印讓這照片顯得陳舊,但不妨礙照片上路法的笑容,這笑容看起來依舊耀眼。
洛夜看着這照片看了很久,不光是看照片裡的路法,也看過去的自己,其實如果有可能,就那樣過一輩子也好,只是命運如此,誰也逃不掉。
照片在洛夜的手中燃着,然後成爲一團灰燼。
在洛夜跟過去徹底告別的時候,路法坐着的艦船在V星地面城的上空徘徊,下面的大街小巷裡站滿了喪屍,叫聲兇惡,像是在向頭頂的血族們示威。
“我們下不去,”軍師對路法說:“洛夜不可能在這裡。”
路法望着舷窗外,此刻的路法顯得很狼狽,斜紋的領帶不知道去哪裡了,原本挺括的西裝也皺成了一團,頭髮更是沒有了先前的那種髮型,亂糟糟地窩在頭上。路法現在殺了軍師的心都有,“都怪你!”他跟軍師大喊:“我早說去找葉,然後跟他坦白,就不會鬧出今天這樣的事了!”
軍師揮手讓機艙裡的其他血族都出去,然後纔跟路法對吼:“你現在憑什麼怪我啊?是誰說怕周葉知道自己是血族後,一腳踹死自己的?不是你嗎?”
“他叫洛夜,他他媽的也騙了我!”路法喊。
軍師說:“你喊什麼啊?他人又不在這裡,你喊給我聽有什麼用?”
路法被軍師吼得不言語了,掰起了自己的手指頭,“你說我們是不是大傻逼啊?我應該去地面城找他的,我騙了他,他也騙了我,一對一正好互消,以後還能搭夥過日子。”
軍師很是無情地跟路法說:“是啊,我們沒有前後眼啊,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你不如去讓葉踹上幾腳,反正你也不會死。”
“站着說話不腰疼,”路法撇嘴,“葉有多恨高種族,你不知道?”
“我知道,”軍師說:“我也知道,他爲了你去找了昆特。”
“啊!”路法拍着桌子大叫:“我要殺了那頭狼,一定要殺了他!”
軍師坐在一旁說:“你去殺吧,你想跟狼族開戰你就去殺好了,還有我覺得周葉一定會殺了你。”
“我以爲他們在地面城啊,憑着葉的本事,他們活下來不成問題啊,”路法抱着頭,“我怎麼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軍師說了一句:“跟着我們一起的夥計們都沒事,也不知道大D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周葉去找了昆特,那那幫人是誰帶着?”
軍師越說,路法就越想殺了軍師後,再自己一頭撞死。
軍師將自己脖子上的領帶也扯了下來,扔到了一邊,然後走到了舷窗前站着。
“那是我們的麪館!”路法在看到了自己的興隆麪館後叫了起來:“讓他們降落,我要去看看!”
軍師看着下面的麪館,突然就感覺心酸,嘴裡卻還是跟路法說道:“我看不出這裡面有活人的樣子,周葉不在裡面。”
“你不去看怎麼知道?”路法瞪了軍師一眼後,大步走了出去。
艦船降落在麪館前面的大街上。
喪屍們看到這艦船降落,都涌向了這艦船。
路法第一個衝下了舷梯,也顧不上跟他齜牙咧嘴的喪屍,這些喪屍看着嚇人,其實一點也威脅不到他的安全。
軍師跟着路法衝進了麪館裡。
洛夜在麪館門前的臺階上坐過,哭過,只是這些痕跡早被不斷飄落的雪遮掩了。
跟着路法一起來的血族們,則被喪屍圍困住了。原本這些血族不在乎這些無腦的喪屍,可是交上手後,血族們才發現,這些喪屍可不是那種傻乎乎,等着他們殺的喪屍了。這些喪屍懂得如何躲避,如何攻擊,知道互相配和,於是血族們第一次面對喪屍時,陷入了苦戰。
路法沒有去管店外陷入苦戰的同族們,他只是衝到了他跟洛夜的房間。房間裡的傢俱擺件還是他記憶中的樣子,只是落滿了灰塵的地板上,只有他一個人的腳印,洛夜沒有回來過。路法沮喪地仰倒在大牀上,這下要怎麼辦?原以爲自己打發了族中這些招他煩的子子孫孫們,他再跟軍師下去見洛夜和夥計們,等地面城重建後,他們還是一起開面館,過他們的日子,路法是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啊!“去他媽的高種族!”路法掩面罵道:“葉啊,你就不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你說你跑什麼跑啊?!我他媽生來就是吸血鬼,你要我怎麼辦啊?!”
軍師在麪館裡走了一圈,然後站在了房間的門口,看着躺在牀上的路法,“葉沒有回來過。”
“我長眼睛了,”路法說:“我知道他沒來過,你說他帶着諾諾能跑哪兒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