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裡個日,你們這兩個混蛋,給老子死去。”薛雲說着一掌拍出,這個死玻璃,太噁心了。
一掌之下焉有他們的抵抗之力,那些c級d級的小嘍嘍瞬間被擊爆,那小辮子和玻璃也被打的吐血倒飛出去。
“呸!小小a級也敢這麼囂張。”薛雲吐了一口繼續邁腿,將二人提在手上,如同拖着兩條死狗。
小辮子和“噁心的玻璃”哪個更慘,不用說,薛雲當然更加照顧了後者。
只剩下一口氣還吊着,隨時都有可能嗝屁。
他們恐怕現在都還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看似並不強壯的女人怎麼能怎麼強大,打他們就跟殺雞宰羊一般。
這麼大的動靜當然驚動了裡面的人,可是薛雲走在路上卻沒有一個阻攔。
原因……薛雲已經知曉。
他那強大的感應已經收在心底,他們竟然在開派對。
本來在前面聲音不顯,可是越接近後院聲音就越來越大,yin語浪蕩聲不絕於耳,有男人的歡呼,女人的尖叫還是大聲的慘叫聲薛雲握緊的雙手暴露了他所知曉。
“嘭嘭!”
兩條身影破空而去。
“啊!”
“混蛋!”
“是誰幹的。”
……
細細定睛一看原來是“五大將”其二,衆人皆怒。
死的小辮子和玻璃在他們其中身份非凡,乃是堂主的得力干將,現在他們竟然被人殺死,屍體也被這麼放肆扔到這裡。
“你是什麼人!”稍微聰明的人就已經意識到事情並非這麼簡單。
畢竟還是有個別的上了戰場,曾經見過薛雲的“雄威”,現在見了更是驚爲天人,心中忐忑不安。
“他是薛雲,他是那個惡魔,是他……”
“快跑,是他。”
“救命啊!這個煞星竟然來砸場子了。”
……
“都給我閉嘴!”
一個如狂獅般的聲音響起,如炸雷。
頓時,聲音戛然而止,沒有一個人再大聲喊叫,連上大喘氣都沒有。
薛雲背後陡然一雙華麗威武的翅膀展開,將短袖撐開化作碎片,露出了精裝的胸膛,他的眼睛掃視着面露驚恐的衆人,如一尊神邸,沒有人敢和他直視。
看到這場面,薛雲不由得升起了憤怒,男人都坦胸露ru,酒氣熏天,女人都將自己躲在角落哭泣。
還有的躺在地上只剩下出氣沒了進氣,身體都是**的,不着寸縷,身上還有被捏的淤青還有被打的傷痕,私處更是血流不止。
“畜生,畜生,死不足惜,死不足惜……”
薛雲看到此景依然被怒火燒到腦袋,雙目充血,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恐怕已經把這些混蛋給秒殺了無數次。
即便如此那些實力弱的也被他的“震懾”給嚇得吐血,這是一種怎樣的眼神。
“你是薛雲?來到京都還沒好好玩過吧,今天既然來了就讓我儘儘地主之誼吧,一塊來玩玩?”一個身着白色西裝男人搖着玻璃杯走出來。
長相……如果說他是女人也就算了,可是“妖媚”用到男人身上。
玻璃杯中赤色如一條飛龍滾燙,時而騰飛而起下落,薛雲本來一打眼也以爲那是紅酒,可是仔細看來他就有殺人的衝動了。
“你很愛喝它吧!”
薛雲並沒有回答他,從始至終也沒有看他一眼,只是盯着那玻璃高腳杯道。
年輕男子雖然有些惱薛雲不給他面子,但是也知道些許薛雲的厲害,但是也只是些許而已,他也並沒有太在意,這樣就奠定了他今天是註定要栽的,而且是栽的很慘。
“哦,莫非薛兄弟也愛這一口。
不是我說處子的血是最香甜的,醇香滿口,若……”
沒等他說下去,薛雲翅膀忽閃了一下一團雷火直接飛出。
“保護老大!”
“擋住他,別讓他傷到老大。”
“老三,快!”
見到薛雲竟然突然大打出手,幾個聲音響起,充滿了慌亂。
可是,薛雲要對付一個人要那麼難嗎?
再次扇動翅膀,幾團雷火迎着那三條身影,嘭嘭嘭,三人去時速度比來之速度還快。
“啊!”
“他……噗。”
“快……快跑,快……”
三人皆重傷癱躺在地上。
那年輕男子比三人強些,在那一瞬間只是被雷火雙翅傷到雙臂,但是身體各部分還是好好的。
聽到三人的話,他拔腿就是要跑。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薛雲,你給我等着,老子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叫父親將你滅殺,你的女人淪爲奴隸,父母萬刮。
雖然還沒有安全逃離,但是他已經都想好要怎麼報復薛雲了。
他根本就沒有參與大戰,哪裡知道薛雲的厲害,也只是偶然聽到父親說京都來了個外來人很厲害,這次大戰立了大功,在他看來立再大的功又能怎樣,自己還有個好老子呢。
薛雲的本事還被他排在了第二位,他認爲一定是薛雲對父親“打點”過,想要立軍功,以前這麼多人他知道見過多上。
不知道有多少人給他送了禮,請他美言幾句。
對於薛雲這樣的野路子沒關係的傢伙還是很排斥看不起的,可是他卻忘了,即便是薛雲給他老子“打點”過了,那他老子也不可能在家裡也是說說吧。
不是說,有些人的智商還真是低到了令人堪憂的程度。
薛雲現在在京都“高層”中的地位難道就會比一個門主弱,怕是更重要吧。
一個s級的門主和一個ss級的超級大高手,是個傻子也知道兩者之間的天壤之別。
“小老鼠哪裡走啊!”
薛雲嘴角勾起了一絲戲謔的笑,異常詭異,對於這種人神共憤的人,他可不會留手,哪怕其父輩是什麼手眼通天的存在。
再說,手眼通天?對他而言嗎?
“留下吧!”
就連卡諾的瞬移也不過和薛雲在伯仲之間,他的速度在薛雲眼裡不過是龜爬式的。
“噗!”
再次倒飛回來,在空中劃出個完美的拋物線,那不要錢的鮮血灑出。
“你……你可知道我爸是誰,竟然……竟然敢傷我。”風厲食指指着薛雲顫抖,不知是傷的疼還是氣的發抖。
剩下的數十號人見風厲都被狠狠的“教訓”這一頓,都把頭差點沒塞進褲襠裡,他們也意識到似乎情形對他們很不利,也都兩腿打着顫。
“我不知道你老子是誰,但是今天既然見了你做這些不是人的是,就要替你那個不負責任的老子管教管教,相信他聰明的話還會感謝我的。”
薛雲說罷一巴掌將他抽了起來,竟然扇出去兩三米遠。
那一顆顆雪白的牙齒沾染着血絲被吐出來,就像是豆子,滿嘴的牙竟一顆不剩,這力道的控制如神鬼之力。
風厲似乎感受到薛雲身上的殺意,竟然嚇得胯下一激靈,涌出一股腥臭。
嚇尿了!
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一點,即便是見了也沒有人笑他,因爲他們也差不了多少了。
“泥補撒我,我毀壤我巴給理……”
“給你媽吊!”
薛雲再一耳光。
啪!啪啪!
許是打這着解氣,薛雲直接把他按在地上一頓狂抽。
看得衆人目瞪口呆,膽小的甚至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們這些混賬,這一巴掌是爲了在前線死戰的將士們,他們在前線生死賣力,你們卻欺淫他們的妻女,死不足惜,這一巴掌是爲了這些可憐的女人,是你們毀了她們的一輩子,這一巴掌是爲了老子解氣,這一巴掌……”
薛雲扭了扭腦袋打的他狗血噴頭,臨了踹在他的小腹,這傢伙倒是橫飛出去,落到人羣中人人唯恐避之不及,都看着他啪地落在地上,也沒有人敢“伸出援助之手”。
“哼哼!還有你們,都該死。”
薛雲從院子出來,只有幾個哭哭啼啼的女人跟隨,其她的都幾近落氣,薛雲含淚給她們了個痛快,那些“可惡”的人,也都讓他們受了些苦才動手擊殺了去。
這幾個女人可往哪裡帶啊!
“你們……”
“求求大人收留我們吧,我們知道自己都不乾淨,可是,您哪怕讓我們做個端茶倒水的侍者也行啊,只要大人您給口吃的我們什麼都能做。”
薛雲皺着眉頭看着齊齊而跪下的幾女嘆口氣,才緩緩道。
“京都應該有婦女勞作所吧,我到時候讓人帶你們到哪裡也算是有個吃飽飯的差事,你們不是我不收留你們,也沒有嫌棄的意味,實在是不適合,我還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顧,實在抱歉了。
到時候在勞動所好好照顧那些落難的孩子,他們也不會剝削虧待了你們。”
很多女人失去了家庭親人,當她們木然一身的時候也還是有去處的,婦女勞動院都是收留像她們這樣經歷的女性,平常都是給戰士們縫縫補補,做飯什麼的,也算是人有所用,憑靠自己的力氣吃飯。
薛雲也是力所能及了,本想也許她們並不太滿意自己這個安排呢。
哪曉得她們也是面露喜色,都算是滿意的樣子,她們也都是孤家寡人了,若非這些混賬爲了奪來她們,殘忍地殺死了她們的至親,現在也是好歹有個去處哪能還有不滿的意思。
被他們盯上了,都是有一點姿色,他們也“一勞永逸”將她們一家人都搞定,現在舉目無親,要說是投靠薛雲也是沒辦法的辦法,現在能自食其力她們也都不想甘居爲奴。
畢竟現代性的想法還是存在些,被薛雲見了她們那麼落魄是的樣子,羞愧之心還是有些,真的在薛雲手下幹活以後怕是連頭都不敢擡。
女人心,海底針,這一次薛雲還真是又算漏了這一點,那就是人的羞恥之心,她們尚存一縷,哪怕是爲了做人的最後的尊嚴。
不到萬不得已她們也不想整日活在過去的屈辱。
所以薛雲說出這個主意,她們也都紛紛點頭。
那這就好辦了,隨便找個人都能將她們安排好,畢竟跟他征戰過的可都是京都的中層地位的人,那些a級b級也都是小權在手。
那一個負責婦女勞作所防衛工作的進化戰士們,有的也是跟他“混過”,見薛雲竟去了勞動所,一個個都恨不得撲上來跟薛雲說上兩句話,薛雲的交代他們自然不敢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