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新婚之夜,官宇沉浸在溫柔鄉之際,在柔然軍的大牢裡,卻在演着一場驚悚大戲。手機端
是夜天空烏雲密佈,不時的有閃電在雲層間滾動,一道閃電擊了牢房……
關押着塗丹的單間裡,塗丹昏睡在稻草裡,臉和手都纏着厚厚的紗布,此刻外面雷聲滾滾,塗丹卻在不停的哼哼着,聲音低沉沙啞,在雷聲的映襯裡,熟睡的獄卒卻並未發現他有異像。
突然的,塗丹舉起雙手,撕扯着紗布,一面低吼,一面撕扯,不一會將手和臉的紗布都撕扯了下來,右手手背還留着一個洞,紗布被死掉後,鮮血立刻汩汩的流了出來。
而臉的紗布撕下來後,看到他整個下巴都沒了,一張嘴,只剩下顎和麪一排牙齒,還有口腔裡裸露的肉塊和污血,整張臉都是血污。
塗丹叫道:“好痛,痛啊!啊……”
他的叫聲驚醒了那兩個看守的獄卒,由於這個監牢是軍牢,整個監牢裡塗丹一個犯人,而且還是一個重傷的犯人,所以獄卒不多,兩個。
獄卒發現塗丹在叫喚,一人道:“真煩人啊,大半夜的吵的人不能睡。喂,你去看看,再吵的話,打暈他,反正他是死是活也沒多大事,等等,帶刀。”
另一個獄卒睡眼朦朧的提起刀,走過去,並叫道:“不睡覺的嚎什麼嚎啊?”
當他看到塗丹撕掉了紗布,躺在稻草裡,來回扭着身體,發出痛苦的聲音,便說道:“你可真行,不紗布都撤掉了,你是不不想活了吧?”
“救我,救我啊!”塗丹低沉的吼叫着,面向這邊。
當獄卒看到他那僅剩下的半張臉,不由渾身打了個冷顫,這特麼的太驚恐,不過這塗丹也太可憐了。
另一個獄卒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問:“什麼個情況啊?”
當他看到裡面的景象時,嘆了口氣,搖頭說道:“唉,塗丹啊塗丹,你好歹也是一個大將軍啊,怎麼臨陣犯糊塗造反啊?你說你爲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獄卒甲說道:“要不要進去看看,搞不好真的能死哎,如果嚴重了,還是要去喊郎的。”
獄卒乙說道:“行吧,進去看看。”
二人打開鎖進去,來到塗丹跟前蹲下,獄卒甲問道:“喂,你是不是很疼啊?”
塗丹痛苦的說:“好痛,好痛啊,救救我!”
獄卒乙問:“要不要給你請郎啊?”
塗丹依舊是低沉沙啞的聲音:“不用,不用郎。”
“那怎麼救你啊?”獄卒甲說,“總不能放了你吧?放你出去,你也活不成啊。”
“你們能救我,”塗丹嘶啞的聲音,“把你們的臉借給我用下好了……”
“臥槽!”獄卒甲罵道,要站起來,塗丹猛地伸出雙手,快如閃電般的一手一個抓住二人的衣領。
二人驚叫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塗丹已經猛地暴起,連同抓着的二人也猛地被帶站起來。
塗丹再雙手相向,猛地一個撞擊,兩個獄卒被面對面撞在一起,立刻癱軟了下來,刀也掉在了地。
塗丹鬆開一隻手,放了獄卒乙,然後抓着獄卒甲,一步步的走向對面的牆,到了牆跟前之後,將獄卒甲抵在牆,另一隻手捏住他的下巴。
獄卒甲醒轉過來,驚恐的問:“幹什麼啊?大將軍,饒命啊。”
塗丹沙啞的聲音:“借你的臉給我,借你的連給我……”
外面雷聲滾滾,不時的有閃電照亮牢房裡面。
“饒命啊,饒命啊……”獄卒甲哭求着。
“咔!”塗丹手一用力,獄卒甲的下巴已經脫臼,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塗丹的手指深深的嵌入獄卒甲的臉,開始撕扯着,獄卒甲也不停的慘叫着,聲音淒厲。
血淋淋的,獄卒甲下面半張臉都被撕了下來,獄卒甲也痛的昏死過去,塗丹將那撕扯下來的下巴,卡在自己臉的空洞處,紐合着,發出沙沙的聲音。
後面的獄卒乙爬了起來,手裡拿着刀,戰戰兢兢的走過來,舉起刀要砍,塗丹猛地一回頭,在閃電的映襯下,只見他那張鑲嵌着別人下巴的臉,鮮血琳琳,血肉模糊,異常的恐怖。
獄卒乙嚇得刀有一次掉落地,轉身要跑,被塗丹反手一把抓住,拋了起來,撞在牆。
獄卒乙摔落在地,爬不起來。
卻說塗丹裝好下巴,獄卒甲下面半張臉已經沒了,耷拉着一個舌頭,塗丹伸手扯住他的舌頭,猛地一拽,獄卒甲再次慘叫着,舌頭已經被硬生生的拽斷。
塗丹將那拽下來的舌頭裝到了自己的嘴裡,嘴巴動了動,嘶啞着說道:“不太適應,湊合着用吧。”
手一鬆,將獄卒甲放了下來,獄卒甲掉在了地,再也沒了聲息。
塗丹走向獄卒乙,獄卒乙哭着說道:“不要過來,求您了,大將軍,饒命啊。”
塗丹左手撿刀,手起刀落,將自己的右手砍了下來,立刻斷面處,獻血狂噴,獄卒乙都快嚇暈了,塗丹已經再次揮刀,將獄卒乙的右手給看了下來,在獄卒乙的慘叫聲,將他的手臂撞在了自己的右手斷面處。
“嗷……”塗丹仰頭嚎叫着,身體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音,在雷電的映射下,只見他開始渾身長毛,又黑又硬的毛開始長滿全身,他的臉也在發生着變化,變成了一張:
狼臉!
塗丹完全變化成了一個狼人!嚎叫着逃離了監牢。
暴雨傾斜着,一頭狼衝出了軍牢,消失在雨幕裡。
……
卻說新婚之夜的官宇和火雲公主,新婚後的第二天早,官宇睡不着,早早的醒了過來,坐在牀,火雲公主還在睡,發出輕微的鼾聲。
官宇看了看枕邊的新人,心裡想着,他愛趙依然的,可是卻多次犯錯,先是和賽娜,這次又和火雲,這以後回去該如何面對然然啊?
正在胡亂想着,傳來敲門聲,是夏小米,在外面喊道:“二蛋,你們起來了嗎?大事不好了,塗丹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