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客廳中。
宋小雨穿着一個粉紅色的睡衣坐在沙發上,十個手指上套滿了各種各樣的戒指,鑽石的、藍寶石的、祖母綠的,各種各樣,一雙手都帶滿了。左胳膊上,套着十幾個白金手鍊,右胳膊上,套着十幾個黃金手鍊,脖子上掛着十幾條金鍊子。
茶几上還有很多很多的首飾,宋小雨恨不得把自己的腳趾都帶滿了戒指。
旁邊,耿敏敏跟宋小雨一個樣子,各種珠寶首飾帶的滿滿的。
“漂亮吧?“宋小雨對耿敏敏晃動着自己金光閃閃的雙手,非常得瑟的晃了晃手臂。
“漂亮什麼?”耿敏敏沒好氣的道:“跟個暴發戶似的。”說着,耿敏敏便將戒指一個一個的摘了下來,很無趣的樣子,物以稀爲貴,越難獲得的東西,一旦得到了纔會有滿足感,而這些輕易獲得的東西,趁着那股新鮮勁還能興奮一會,時間長了便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嗯?”宋小雨一下子撲到耿敏敏的身上,向她的衣服裡摸去,一邊亂摸一邊大叫道:“說誰是暴發戶?說誰是暴發戶?”
“哈哈哈,別鬧小雨。”耿敏敏趕緊求饒:“我錯了,哈哈哈,你不是暴發戶,我纔是。”
宋小雨抓的耿敏敏身上不禁一陣發癢,不可自制的大笑起來。
“咦?”宋小雨忽然停了下來,神色古怪的看着耿敏敏。
耿敏敏被她弄得一愣,還以爲發生了什麼事,不由緊張的道:“怎麼了?”
此時,宋小雨的左手伸在耿敏敏的衣服下,穿過她的文胸,小手抓着耿敏敏胸前柔軟的玉兔,臉上一副陰晴不定的樣子。
耿敏敏更緊張了,連問了幾句怎麼了。
“敏敏。”
“嗯?”
宋小雨突然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趴在耿敏敏的身上,低聲說道:“你的變大了,嘖嘖嘖,佩服啊!”伴隨着這句話,宋小雨用力的捏了捏,手感非常好,引起了耿敏敏的一陣嬌呼。
“小雨你好討厭,我還以爲出了什麼大事呢,嚇死我了。”耿敏敏推開宋小雨,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即得意的低聲說道:“都是我家男人的功勞,嘿嘿。”
宋小雨兩眼放光:“莫非傳言是真的?抓一抓真的會變大?”
“嗯。”耿敏敏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哇。”宋小雨一聲驚歎,然後嬌聲調侃道:“哎,某人真的很勤勞啊,把我們敏敏開發的這麼成功。”
“嘿嘿,主要還是本姑娘天生麗質。”耿敏得意的笑了笑,隨即向宋小雨的胸前瞄了瞄,又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些氣妥的道:“跟你還是比不了,差好多啊。”
“那是,本姑娘纔是天生麗質呢。”這回輪到宋小雨得意了,對耿敏敏搖晃着自己的蔥蔥玉指,搖頭鄙視道:“你不行,跟我比差遠了。”
“別得意,我會超過你的。”耿敏敏對宋小雨的嘲笑不以爲意,忽然壓低了聲音,悄悄的問道:“小雨,最近有沒有跟文哥……那個啊?嘿嘿,我看你這個似乎也變大了一點嘛!是不是文哥的功勞?”
耿敏敏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兩女一男?一龍兩鳳?好邪惡啊。
除了最初的一天以外,這幾天他們沒有再出去尋找物資,老老實實的呆在小區裡。有的人會去練槍法,比如說黑子就帶着安潔杜龍出去了,在小區找了一個空地練習槍法,在黑子這個頂級神槍手的教導下,安潔和杜龍的槍法進步神速。
也有的在修煉,朱鶯、方琴兩人就是,沒有一絲懈怠。
當然也有在修煉練槍時找機會偷懶的,宋小雨與耿敏敏就是個典型。
聽了耿敏敏的話,宋曉忽然小臉一拉,一副“我很不開心”的樣子。
“怎麼了?”耿敏敏不解。
宋小雨很不開心的說道:“蚊子哥這些天都沒有陪過我,他一直在陪方琴姐姐。”
“怎麼?方琴姐霸佔着文哥,不讓他陪你?”耿敏敏驚詫道:“不對啊,方琴姐不是那樣的人啊!她不是接受你了嗎?”
通過幾天的接觸,這些跟方琴有些陌生的人,都對方琴有了一個初步的瞭解,儀態大方,待人隨和,對他們總是笑臉相迎,這是最初的印象。同時,方琴與朱鶯的針鋒相對,也讓他們看出了兩人似乎有矛盾。
“她爲難你了?”耿敏敏又問道
“不是。”宋小雨急道:“你別亂說,蚊子哥本來就是她老公,什麼霸佔着,多難聽啊!還有方琴姐姐也沒有爲難我。”
耿敏敏疑惑的看着她,不解道:“那是因爲什麼?”
宋小雨不開心的嘟着嘴,一直小手支撐着自己的側臉,開口道:“蚊子哥白天一直在修煉,一修煉就是一天,晚上吃了飯直接睡覺,這些天一直沒怎麼理過我。”宋小雨忽然轉過頭,拉着耿敏敏的手,有些不安的樣子:“你說,蚊子哥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不喜歡你?”耿敏敏安慰道:“不會的,我們小雨這麼漂亮,文哥怎麼會不喜歡呢?”
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耿敏敏的心裡也沒有底,沒見過方琴之前,耿敏敏對宋小雨的容貌還是蠻有自信的,但是見過了方琴之後,方琴的儀態風情,方琴的成熟性感,都讓耿敏敏十分羨慕,這些都是宋小雨比不了的,朱文獨愛方琴一人,不是不可能。
但是這些耿敏敏自然不能直說,宋小雨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不忍心打擊她。
“文哥不去找你,你不會去找他呀。”耿敏敏支招道。
“我……”宋小雨遲疑了一下,才泄氣的說道:“我不敢。”
朱文這幾天一直在參悟《天龍大化掌》第二式,以及《無影游龍身》中所記載的輕功《無影隨風》,在小區九號樓的天台上,一坐就是一天,並且吩咐過,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一定不要打擾他。
朱文又進入了他當初那種武癡的修煉狀態,除了吃飯睡覺,就是修煉,一絲空閒也沒有,而晚上陪朱文睡覺的自然是方琴,人家纔是名正言順的妻子。
如果想要找朱文,那麼只能晚上去敲朱文的房門了。
“不敢?爲什麼?怕方琴姐爲難你?”耿敏敏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着宋小雨:“怕什麼,方琴姐平常對你多好啊,不會難爲你的。”
“我……”宋小雨一捂臉,耳根微微發紅,搖着頭:“太難爲情了,我不去。”
“沒事沒事,遲早有這一天的。”
“不要不要,這種事情哪有女孩子主動的。”宋小雨不依道,踢着腿趴在沙發上,用抱枕矇住了頭。
“你呀你……哎。”耿敏敏搖晃着手指,點着宋小雨,無奈的道:“睡都睡過了,有什麼可難爲情的,誰不‘清楚’誰啊!真是的。”
宋小雨依然蒙這頭,腿在沙發上亂蹬着:“我不,就不。”
……
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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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文與方琴的臥房中。
方琴的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體香,縈繞在朱文的鼻翼,靠在朱文的胸膛上,一隻手摸着朱文的肌肉,方琴柔聲問道:“今天怎麼樣?”
“進境很慢。”朱文將菸灰準確的彈入牀頭櫃的菸灰缸中,搖了搖頭。
“沒事,你會成功的。”方琴柔聲安慰,擡起頭望着朱文棱角分明的臉龐,方琴輕輕的親吻了朱文的下巴。
“我男人是最棒的。”
朱文露出了笑容,摸了摸方琴柔美的側臉,另一隻手掐掉了煙,身體向下靠了靠。
“睡覺吧。”
“嗯。”
門口。
一隻芊芊玉手擡起了又放下,擡起了又放下……如此反覆。
宋小雨穿着睡衣,內心在掙扎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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