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想了一下後就走去食堂,快到食堂門口時我往裡面打量了一下,門口往裡一點點正好沒照到太陽的地方,三個小道長在啃一個屍體,應該是老道長的。看了看它們後面沒什麼發現,我繞道走向後窗,看進去找到另外在廚房和食堂大廳拐角處還有四個喪屍圍着一具屍體。再繞道走去廚房後門,小心的走進去看了看,裡面沒東西。那麼就是說一共就知道七個喪屍,而且分成兩堆,相隔至少四米。呵呵呵,你們認爲我還搞不定嗎?”
“不過說實話,並不是我一個人搞定的。要是我沒有小道長的幫忙,可能有些麻煩。我知道時間應該差不多了,這個小道長的武器應該弄好了。我先拖着李阿姨的屍體放到有洞的那地方。回來坐在宿舍樓一樓樓梯上抽菸等着,大概抽了沒幾口吧,聽見下樓的腳步聲,不過這聲音聽上就知道這個小道長應該是有些公分的,爲什麼?普通人小樓的腳步聲一般都是沉沉的,而他速度不慢而且輕巧。”
“他拿着那棍子倒是被整的不錯,長大概一米八左右,一頭尖銳而且包了鐵皮,看上去還算手巧,挺精緻。”說着胡亮突然笑了一下,淫笑着看着我:“看來今天晚上你可以和你老婆大戰一場了,不怕發出聲音,隔音不錯的。你想啊,小道長包鐵片時敲敲打打的聲音關了門都很難聽見,你那點聲音怕什麼?”
衆人笑了起來,宏盛也難得有些興致起來。我故意皺眉生氣的說:“說正事,說正事。好像今晚上你不和嫂子摔跤似的。”
“不摔,大姨媽報道。”胡亮不要臉的說着。(其實沒有,不然帶嫂子出來的時候不得因爲血腥味引來一堆喪屍啊?)
燒餅和曉利還在幸災樂禍,宏盛微笑着說到:“好了,說正事吧。回房後的事自己慢慢體會去。”
胡亮慢慢的不再笑了,分了煙後繼續說:“我和小道長到了門口,因爲是他師兄弟,所以他說盡量留得全屍,我當時笑了笑問他是不是覺得開了瓢的就不算全屍?他很奇怪的看着我說我手上的鏟子應該很容易把脖子弄斷的,難道一直沒弄斷過?我當時覺得這個小道長又一次讓我感覺他絕對有功夫,你們想想,我用屍鏟開瓢都得看好了瞄準了才動手,有可能還不一定開得了瓢,更別說想電視裡似的手起刀落人頭滾。但是小道長對我說可以,然後我說裡面還有四個喪屍,你雖然認識不過不是親人,你試試看看。他一開始不同意,後來大概被我求煩了,說萬不得已再說。”
“當時小道長還奇怪的嘀咕着說,爲什麼只有三個師兄弟在啃他師傅,因爲一開始他看見的是食堂裡面有一個喪屍抓到了他的師傅,但是那個抓他師傅的喪屍在另一堆喪屍裡面,並沒在這邊。不過過一會兒就說想明白了。我聽了小道長這麼說,覺得這人挺單純,還有點心思,讓我有點要以後能把它當自己人的感覺。”
曉利馬上說:“什麼意思?胡大哥。沒聽明白,抓他師傅的喪屍沒在吃他師傅,他很奇怪嗎?”
“你們想不明白?”我們確實不是明白,都搖了搖頭。
胡亮點點頭說:“其實很簡單啊。喪屍抓住了他師傅,而且他師傅身後還有三個,沒地方躲,有個詞叫‘困獸之鬥’,說的俗一點就是死前大暴走,換做你們,一定是發了瘋的對那喪屍狂打。肯定是這樣,他師傅發現沒法子了,一腳踹開那喪屍,當時那喪屍也一定被踹開了,而且正好踹到另一個被咬的人那邊,然後他師傅被三個徒弟纏死,那個喪屍正好已經有了新目標,當然不會過來了。”
聽胡亮分析後我們點點頭,都覺得小道長似乎是有些聰明,至少比我要聰明一些,我肯定想不到這小小細節。
胡亮繼續說着:“我告訴他走到喪屍身前兩米時會被喪屍發現,不過一般來說有血肉在的情況下相對安全,喪屍有可能不理我們。小道長點點頭,對我說最右邊的勞煩我。然後居然就走向前去,快到最左邊的喪屍身後是,平舉矛頭,猛力一刺。快準狠,真是快準狠。他收回長矛時喪屍已經歪向了旁邊的喪屍身上。”
“當時我馬上看了一下另一堆喪屍,看它們沒反應,回過頭來瞄了瞄就把屍鏟劈下去,我的屍鏟應該是剛剛碰到喪屍腦袋的時候吧,小道長已經搞定第二個喪屍了,而且是已經收回長矛等我了。”
我們聽了胡亮說的,一個個都有點瞪大眼睛了。我馬上就說:“太牛了,胡亮,是不是可以商量商量讓小道長教教我們功夫?”從人都點點頭,看着胡亮。畢竟有這個身手在末世等於多了一種保命手段。
胡亮不理我繼續說:“搞定這個三個後,他沒說什麼,只是說要埋他們,我答應他明天一定弄,因爲所有的都要埋起來。還好,小道長知道大仙宮有挖土工具,反正明天留在大仙宮的人都得挖坑了。”
“那邊不是還有四個喪屍嘛。我特意把屍鏟遞過去,他看了看我,接過屍鏟,給我他的長矛。他對我說這個屍鏟比它的矛好,能劈能砍能削能衝也能拍,矛最多就是衝刺和捶打,所以我當即就說這把屍鏟送他,然後讓他教我。他倒也沒反對,只說練武先修身。”胡亮看了看我們說,“這個應該算是小道長同意叫我們,只是修身的意思應該是說我們身體素質不好,先鍛鍊鍛鍊吧。”
我們點頭稱是。問胡亮是不是馬上就去找小道長,而且是不是叫小道長師傅什麼的。
“小道長說了直接叫他名字,不過我說我們叫他師傅,不能直呼名諱。但是他說他的修行不夠,不能收徒,不準叫。而叫他道長他也不讓,說是他恩師才能稱爲道長。所以他說叫他名字就好。不過我想了想說叫他小道長。”
“四個喪屍正好是背對我們兩個,對面兩個這麼圍着屍體蹲着啃着。小道長拿了屍鏟後,那才叫真威猛,到了背對我們的喪屍那邊認定最左邊一個前刺,馬上接着橫敲過來,屍剷起碼有十多公分進入右邊這個喪屍的腦袋,同時,左邊這個喪屍已經倒地,後腦上一個長長深深的傷口。”
“搞定這兩個,不知道是他速度太快了還是喪屍反應太慢了,對面兩個喪屍沒什麼表示。這是屍鏟還在右邊這個背對我們的喪屍的腦袋上,只見小道長向左橫撥一下屍鏟,離開腦袋不遠,然後馬上地順勢斜方前刺,刺向右邊的喪屍,一擊中的馬上在此向左橫撥,砍進最後一個喪屍的太陽穴。”
胡亮聲情並茂的手舞足蹈的表演着,我回味胡亮的話,看他的表演後想了想,這個動作就是用屍鏟在三個喪屍腦袋之間寫了個之母“Z”,而且是倒着寫的,唰唰唰三下,乾淨利落,速戰速決。
“搞定這些喪屍後,我和小道長一起把屍體都放到那邊,明天一起埋。我帶小道長去見了見你父母他們,不知道爲什麼,他們老一輩的看見小道長以後貌似很信服他,看來到了末世有一個精神寄託真是必要。讓我想起了當時看泰坦尼克號,船沉沒時,不是有很多人拉着一個牧師的手,牧師嘴裡禱告着那一個場景。”
“然後我們打掃食堂,打掃出房間,我和小道長倉庫和這邊來來回回的拿了些東西回來。再後來就是嚴大媽來了,你們回來了。”
“難怪我們去食堂吃飯時看那邊挺乾淨的。不過也是,趁現在有水有電就得好好利用。”燒餅說着。我們點頭不語。
“倒是有一點我得和你說一下,我估計錯誤,這真的不太應該。還好沒出什麼事。”胡亮流露出一些慚愧。
“什麼錯誤?”我說。我們幾個一臉茫然。
“看來我又一次估計錯誤了,我以爲你應該發現的,誰知道你沒發現,看來就算我不說也沒事。”胡亮淺笑着說,“你好好想想,一開始我和你說過現階段不會出現什麼???”
我看着胡亮,腦子裡開始打轉,‘一開始不會出現什麼?是什麼呢?不會...出現...變異喪屍?花花辦公室門外的和燒餅說的那個不都算是變異的嗎?胡亮的錯誤!’我眼神一變。
胡亮看了看我,說:“想起來了?這是我估計錯誤。一開始我看見過那隻貓之後,當時真認爲不太會出現變異喪屍,而且我們確實沒碰到。直到你打我電話,我突然想起了花花門口外的那個叫什麼強的,腦子裡一道靈光一閃而過,知道自己錯了,馬上就說有變異喪屍。”
“說實話,當時我還笑話你沒問我,其實我也是在當時剛剛想通的。”胡亮眨了眨眼說,“不過那個時候你居然還是沒發現,仍然被矇在鼓裡,可見你的腦子真的很不好使啊。”
好吧,有被胡亮打擊了,但是沒辦法,我認了。“是是是,你厲害,所以以後多多仰仗大哥您了。”我信服的說着。笑話,你有腦子你就出主意唄,我還省點事,我的原則就是“永遠不做出頭鳥,天下第二也挺好”。
“我們這些人的領導有能者當居,**,我們看好你哦。”燒餅說着。真是近朱者赤,和我一樣的心思,決不出頭。
“論年紀你也是我們這一輩最大的吧?阿亮,你說吧,我們聽你的,畢竟我們幾個真沒什麼腦子的。”宏盛也說着。
曉利沒說話,反正我們說一句他就點一次頭。
“還說你們沒腦子,合起夥來頂我一個,呵呵。以後什麼事商量着來,少數服從多數。”胡亮說,“我合計了一下,明天我和曉利,宏盛留下。我和宏盛儘量把這裡和倉庫的空中通道做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