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這次的對象是兩隻吸血鬼女郎的緣故,凱爾琉斯扔掉了所有的顧忌,用最兇狠和最大力的動作,不斷地在兩具在其他任何人看來都是完美無瑕的身體上,發.泄着心中的一切,釋放出了心中的野獸,在這個小小的空間裡毫無顧忌地肆虐着。
痛苦中混合着愉悅的尖叫聲,低沉地像是野獸咆哮一般的嘶吼聲,肉與肉的激烈碰撞所發出的撞擊聲,皮膚與皮膚混合着液體的摩擦聲,各種各樣的聲音在這間小小的臥房裡不斷地迴盪着。
凱爾琉斯不管不顧地在帕麗斯和謝莉爾兩名吸血鬼女郎的身上縱情地馳騁着,汗水和其他的不明液體在三人的肌膚上肆意地塗抹流淌着,並且不斷地散發着讓人感到異樣的特殊氣味,刺激着三隻吸血鬼的感官。
凱爾琉斯看起來像是毫無理智一樣地在兩女的身體裡進進出出,雙手不斷地肆虐着兩女的身體。嘴裡的尖銳利齒也因爲解除了壓制的緣故,露了出來。
猶如野獸一般的凱爾琉斯毫不顧忌地在兩女身上留下了深深的齒痕,毫無節制地品嚐着她們的甘美鮮血。
過了不知道多久,帕麗斯已經被衝擊得全身癱軟,只是躺在亂糟糟的一角。因爲剛經過超劇烈運動的原因,她正在那裡不斷地喘着氣,炙熱的氣息從她那雙誘人的雙脣中不斷地吐出,讓此時的金髮修女更添致命的魅力。
而跪趴在軟墊上的謝莉爾此時正在獨自一人承受着神父的猛烈衝擊,伴隨着木質臥榻的劇烈搖晃。“吱呀!”“吱呀!”的難聽聲音不斷地響起。
雖然凱爾琉斯的動作兇狠而殘-暴,但是謝莉爾卻感到非常的興奮和開心。雖然她喜歡被暴力對待的性格和怪-癖佔到了一部分原因。但是最主要的原因並不是這個。
“我的神父大人,將您心中的所有憤怒和悲傷都發.泄出來吧,您卑微的僕人願意承受這所有的一切,願您的心靈一直是純淨的,一直是充滿希望和慈悲的,不要讓無謂的骯髒污染了您,我的主人!”將美麗而瘋狂的臉龐埋在白單裡的謝莉爾,就這麼一邊不斷承受着衝擊。一邊含糊不清地自言自語道。
而完全沉浸在發.泄情緒以及享受愉悅的感情中的凱爾琉斯,自然不會知道此事謝莉爾的心思,一波接着一波的強烈感覺讓他除了觸覺感官之外的其他所有感官都處於半停滯工作的狀態,自然也沒有聽到少女的輕聲細語。
直到謝莉爾也承受不住凱爾琉斯的粗暴攻勢,癱軟着並且喘着粗氣時,凱爾琉斯這才掉轉了攻擊目標,剛剛恢復了一點點的帕麗斯又一次成爲了攻擊目標。尖叫聲和撞擊聲又一次響起。
就這樣房間裡的戰鬥一直持續到了深夜和後半段,得到充分舒緩的凱爾琉斯這才放過了兩個不堪重負的女人,帶着一絲舒暢和一絲隱隱約約的悲傷,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清晨。
貝拉米用凱爾琉斯給他的錢將自己的裝備從頭到尾都換了一遍,即使是對這方面不太懂得凱爾琉斯也看得出來,貝拉米新裝備都是做工精良的優質產品。甚至他還能夠從貝拉米的新長槍武器上感受到淡淡的魔力波動。
顯然這是一件經過簡單附魔的武器,雖然那淡薄到幾乎感受不到的魔力波動,讓凱爾琉斯完全看不上眼,但是這依舊不妨礙這把長槍是一件讓所有低級戰士們視若珍寶的極品的事實。
之後,凱爾琉斯給了貝拉米一份他閒暇無事從圖書館裡抄來的鍛鍊方法。具原作者所說,這是一位傳奇狂戰士研究出來的鍛鍊方法。雖然不算是最頂尖的,但是依舊足夠貝拉米這樣的低級戰士使用研究很長時間了。
訓練貝拉米的同時,凱爾琉斯並沒有忘了教堂裡兩位修女的訓練,昨天心態劇烈變化的凱爾琉斯非常明確地意識到,是時候加強自己手中的力量了。
這個力量並不僅僅只是指凱爾琉斯自身的魔術和神術能力和等級,同樣也是指他手上可以掌握並且運用自如的力量,手下和部署的力量也是至關重要的,畢竟凱爾琉斯一個人即使再強,他也只是一個人,有些事是一定要很多人才能夠做得出做得好的。
‘而且所有的事情都要我親自去做,我也沒有這麼多時間和精力,提高自身的實力和研究魔術纔是我現在最應該去花大量時間去做的重要事情。一些不太重要的小事,還是要交給手下人去做的。’凱爾琉斯心中想着。
而他突然開始關注了手下和女人們的實力訓練,自然也是基於希望自己多幾個幫手多幾個有用的手牌這一重要原因。
畢竟不能夠讓實力太差的手下去做事,丟不丟臉凱爾琉斯不太會在意,但是完不成他交代的任務甚至對他自身造成影響,這就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凱爾琉斯白天都在監督訓練貝拉米和帕麗斯兩人,每隔幾個小時凱爾琉斯都會讓兩人進行一場實戰,而且是毫不留情的實戰。
在凱爾琉斯看來眼下班級的形式已經是一觸即發了,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按照普通方法慢慢訓練提高,畢竟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最後的衝突就會爆發。
凱爾琉斯雖然不是戰士,但是他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施展永遠是最快捷的提升實力的方式之一。凱爾琉斯要求帕麗斯使出全力,不要姑息貝拉米的性命。在冷漠的凱爾琉斯眼裡,如果貝拉米撐不過這樣的考驗那也沒有繼續培養的必要。
這個世界上比他更年輕並且同樣有潛力的年輕人,雖然不多,但是也不是很少。如果貝拉米撐不過去死了,那麼大不了以後再重新物色合適的人選就是了,在凱爾琉斯看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因此,在帕麗斯毫不留守的攻擊下,每一次結束實戰訓練的貝拉米都有一種從地獄來回走了幾次的感覺,雖然事實確實是他一直遊走在死亡的邊際線上,時刻面對着死亡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