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天真的以爲,就靠這些魔彈,就能夠阻擋我吧?阿卡多!”。
在凱爾琉斯等人看來極其危險的魔彈,。
‘甚至就連試探都算不上吧。’看着在彈雨中漫步行走着的美麗女人,凱爾琉斯心中苦澀地想道。
她甚至都沒有擡手抵擋,就這麼一步一步從容不迫地向阿卡多走去,卻沒有一發魔彈擊中她那看似柔弱的身體。
並不是阿卡多自己失誤,從而讓自己的所有魔彈都沒有擊中原來的目標,,在抵擋她身前時,就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給彈開到了一邊,根本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威脅。
‘你以爲我不想用其他的能力嗎?但問題是,即便是我們這些死徒賴以成名的固有結界,對於你這個怪物來說都是毫無作用的,這一點我早就知道了!’阿卡多心中憂鬱地想道。
要知道當年那場被說成是他獨自一人打退了三名死徒之祖的戰鬥,事實是怎麼樣的他還是非常清楚的。
他能夠獲得勝利,並且讓死徒議會不在試圖追捕他的根本原因,就是眼前這個女人憑藉一己之力,將三名死徒擊退的豐功偉績。
而當時目睹了整個戰鬥過程的阿卡多,自然也同樣看到了她是怎麼破解號稱‘心想風景具現化’的這種強力結界。
要知道白騎士布蘭德、瓦拉契亞之夜,。都是有着固有結界的死徒。
,可想而知對於固有結界有着怎樣的破解能力。
而本身只是比他們強上一點的阿卡多,自然更不可能單獨一人面對這個魔女的時候支撐太久,畢竟這個‘強上一點’,只是他自己這麼認爲的而已,實際上他們之間根本沒有正式地一對一戰鬥過,也就更加不可能比較出誰強誰弱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因特古拉不在這裡,最終形態的零式,現在根本發動不了……’阿卡多這麼想道。
同時這也是他在這座迷宮裡的最後一個念頭了。
因爲就在他思考的時候。。不知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輕輕地用一隻手按住了他消瘦的胸膛。
隨着一陣輕柔的魔力波動,阿卡多的心臟突然之間停止了。
本來,這種程度的致命傷。是絕對要不了阿卡多這種死徒之祖的性命的。甚至就連普通的吸血鬼。都很難通過讓心臟停止運動從而讓他們死亡。
但是不要忘了,這裡並不是正常的世界,而是法則完全不同於主物質位面的一個小型異空間。
在這裡不管你是死徒還是吸血鬼。亦或是其他什麼能夠獲得不死屬性的生物,只要受到一次‘致命傷’,那麼就意味着你的死亡。
雖然這裡的死亡,對於這些不死種來說,僅僅是讓他們回到主物質位面而已。
但對於凱爾琉斯等人來說,確實再也沒有比這更糟糕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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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隨着阿卡多的死去,不僅僅是讓他們失去了一個至關重要的戰鬥力,而且還意味着他們很快就將失去另一個有着同樣性質的王牌。
被剩餘十幾個樹人堵在牆角,根本無法移動的腑海林,就是那個即將被失去的王牌。
雖然面對樹人們佔據着上風,但面對一個能夠匹敵三名死徒之祖的怪物,他也沒有多少反抗之力,雖然依舊消滅了七八個樹人,‘殺死’的命運。
“原來如此,這裡的規則還有這樣的漏洞嗎?”看着遠處的情況,魯魯修低聲說道,“看來對付不死生物,在這個迷宮根本不是難事,甚至根本不需要花費那麼多代價去找來那些古板的樹人,雖然他們確實完成了他們的使命,削弱了腑海林的不少實力。”
然而凱爾琉斯卻沒有魯魯修那樣的心情,看到自己這邊的兩張王牌陸續退場之後,他的思緒一下子變得混亂了起來。
只不過他的身體,卻比他的頭腦反應快得多,甚至在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接受眼前糟糕事實的時候,他的身體就已經做出了最正確的判斷。
一個移形換影來到了腑海林死去的地方,隨手兩個原本準備給魯魯修的魔術將幾名剩下的樹人殺死或者逼開之後,伸手從還沒有完全離開這個世界的腑海林樹體上,摘下了他渴望擁有的那顆猩紅果實。
‘其他東西都不重要,只有這個東西纔是最重要的。’回過神來的凱爾琉斯這麼想着。
畢竟不管是阿卡多和腑海林,還是他這個半死徒吸血鬼親王,都不會真正的死亡,只是被強制離開這座迷宮而已。
就像是現在已經矗立在那裡的巨樹,甚至都沒有產生任何枯萎的跡象,卻已經在這裡退場了。
‘但是這個最重要的東西,卻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別人得到的。’凱爾琉斯心中堅定地想道,雖然他剛纔完全是無意識的動作,但在他看來卻是最正確的選擇。
哪怕他的這個移形換影,讓原本沒有什麼危險的博士和少校,暴露在了魯魯修魔術的攻擊之下。
而原本應該保護着他們的腑海林和塞拉斯,此時一個已經完全退場。
另一個也因爲她主人的退場,而變得有些心神不寧。畢竟對於她來說,阿卡多完全就是她心中的神,居然被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人就這麼輕鬆地‘殺死’了,實在是讓她有些接受不了。
即便她也知道這種‘殺死’對於她的主人來說,根本就連大一點的傷勢都算不上。
所以她在這個時候,根本沒有意識到她本應該保護的重要人物,此時已經暴露在致命的攻擊下了。
而很快,當她剛剛回過神來的時候,少校和博士兩人就已經完全離開了這片世界。
當然,他們和死徒們不一樣,並沒有回到主物質位面,而是回到了死神掌管的另一個世界,至於具體是那裡,至少凱爾琉斯是不知道的,想必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也是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