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事情最後這麼完結了啊!”
娜美砸了咂嘴吧,說道。
“怎麼,你還沒有看過癮啊?”
墨非笑着說道。
“也不是沒有看過癮吧,主要是……”娜美想了一下,說道:“白鬍子那麼豪氣干雲,卻是敵不過現實,最終還是倒下了。”
“這和我們常常聽到的故事不太一樣。”
“按照一般的慣例,都是邪惡的一方,拿人質威脅正義的使者,於是,正義的使者不得不接受危險,前去救人,邪惡的勢力,做出了重重陷阱,就等着正義的使者去踩,沒想到正義的使者靠着自己的勇氣和智慧,成功躲過了重重陷阱,並且在最後的廝殺當中,幹掉了邪惡,救回了人質,凱旋而歸。”
“所以說啊,你說的那些,只是故事而已。”墨非笑道:“現實可沒有那麼容易正義擊敗邪惡,更多的是成者爲王、敗者爲寇!只有勝利者纔有資格來編造故意,失敗者已經死了,連爭辯的資格都沒有。”
只是墨非和娜美似乎都忽略了……從總體上來說,海軍還是比白鬍子海賊團,更有那麼一丟丟資格代表正義。
娜美遺憾的是,並不是白鬍子死了,而是白鬍子這種豪氣沖天的人物,卻沒有創造出奇蹟,他很強,可是還不夠強,只是靠犧牲自己,換得了後輩的存貨。
“世界最強男人白鬍子死了,新世界接下來,估計會變得動盪起來。”羅賓說道:“就如今的白鬍子殘團而言,顯然是沒有資格再肩負一個四皇海賊團之名!”
……防盜內容
2008年,大蘋果城,曼哈頓南端,唐人街。
當細碎的金色光芒,斑駁的灑落在房間地上的時候,韓歌房間的房門,嘎吱一聲,緩緩打開了。
“軲!”
一顆網球從房間的地板上滾過,沒有觸發任何意外,撞入了客廳裡面。
“沒有陷阱?”韓歌撓了撓頭,小心翼翼的從房間裡面走了出來,一路上如履薄冰,終於,他確認了,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來到客廳,一眼就看到餐桌上,擺好的早餐。
韓歌站在餐桌前,看着那一碗豆腐腦,一顆白水煮雞蛋,陷入了沉思之中:“這是給我下了毒?”
拉開餐桌前的椅子,韓歌坐下,左手邊擺着一瓶洗潔精,右邊手擺着一瓶牛黃解毒丸:“雖然這可能有毒,但是如果我不吃的話,她沒有發泄得了自己的憤怒,那麼按照慣例,日後,我可能會面臨更悲慘的處境……所以……”
韓歌悲從中來,沒柰何,拿起碟子上擺好的湯匙,舀了一勺子豆腐腦,拿着與胸前齊平的地方,頓了良久。
不得不說,此時韓歌拿着湯匙的手,微微在顫抖。
如果情況好的話,豆腐腦裡面加了巴豆,如果情況不好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是砒霜……
這是得益於多年和她爭鬥得出來的經驗……想到這裡,韓歌眼淚差點掉了下來。
不過一直這麼着,也不是個事兒,最後,韓歌一咬牙,一跺腳:“怕個錘子,大不了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他拿着湯匙,閉上了眼睛,像是即將執行槍決的死刑犯,張開嘴,將一勺豆腐腦,直接倒入了喉嚨裡面,根本不敢咀嚼,立即咽入了胃裡面。
嗯,這就是傳說中的一步到胃……
然後……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大約過去了十來分鐘,韓歌驚愕的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沒什麼事兒。
他上下摸了摸自己,完好無損。
“不應該啊?”他疑惑不已,就他昨晚乾的事兒,就是被毒死都不奇怪,現在竟然連巴豆都沒有放,不像她的風格了。
忽然間,睜開眼睛的韓歌發現,在他對面的冰箱上面,貼着一張便利貼——
“今天又到了收租的時間,你別忘記了。”
那一手娟秀的字跡,讓韓歌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爲他今天還有利用價值,所以暫且放了他一馬,不然把他嫩死了,誰去收租,把錢拿回來給她花?
“呼!”韓歌抹了一把自己頭上的冷汗,看來自己今天暫時是安全的,這就好。
至於日後的事情,那就日後再說!
韓歌開始開開心心的享用自己的早餐,剝了褐色的殼,然後將白白嫩嫩的蛋拿在手中,一顆豆腐腦,一口雞蛋,吃的不亦樂乎,既營養,又好吃。
“果然是還是鹹豆腐腦纔是人間美味,什麼甜豆腐腦,都是異端,活該被消滅!”韓歌拍了拍肚子,笑道。
吃完了早餐,也該去主子收租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就已經夠大了,要是耽擱了主子用錢,恐怕明年的今天,就真的是他的忌日了。
六月份,天氣已經比較炎熱了,所以韓歌穿着背心、沙灘褲、人字拖、帆布包,嘴裡叼着一根黑色簽字筆,開始收租。
韓歌的父母逝去,留給他們兄妹倆一棟樓,一共七層,第一層讓韓歌和妹妹住了。
至於上面的樓層,每樓7個房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每個房間的租金是每月600美金,所以如果不出所料的話,那麼韓歌將會收到25200美金的租金。
所以,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不可能打工的。做生意又不會做,就是收租這種東西,才能勉強維持得了生活這樣子。
進了大樓裡面,租客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在裡面收租。
“根叔,交租啦!”韓歌一隻手拿着小本本,口裡面咬着簽字筆,另外一隻手敲響了房門。
根叔,韓歌早餐吃的豆腐腦,就是他做的。
很快,房門打開,一個長相老成,看着和藹的發福中年人出現在韓歌的視線。
“hey,包租公,這麼早又來收租啊!”根叔笑呵呵和韓歌打了個招呼。
根叔是閩浙移民,所以說話帶點粵語腔調,但是韓歌還是大約能夠聽得懂。
說笑幾句,收了租,韓歌乾脆利落的敲響了下一個房間門:“尹利亞·伍德,收租了!”
打開門的是個身段高挑修長、身材火辣的美少婦,一張嫵媚動人的美豔面龐,舉手投足間有迷死人不償命的風情。
一件藍色的窄裙,搭配着絲質的白襯衫和藍色衣服,修長白皙的雙腳踩蹬着黑色的高跟鞋。
“小哥哥,你又來收租來了?”尹利亞·伍德看見了韓歌,臉上頓時露出花兒一般的笑靨,水汪汪的眼眸眨也不眨的盯着韓歌,輕輕一伸手,就撫上了韓歌的胸膛。
“尹利亞!”韓歌面色嚴肅的退後一步,躲開了以利亞的纖手,道:“請你自動……呸,我是說,請你自重!”
哼哼,天真,想以這種方式誘惑我,讓我免去你的租金?這是不可能滴!我韓歌是那種意志不堅定的人嗎?
再說了,收租沒有收夠,我家那個小祖宗還不得嫩死我……
以利亞好生調戲了韓歌幾句,可惜再也找不到揩油的機會了,便爽快的遞給韓歌一張600美金的支票。
韓歌拿到了租金,去往下一個房間。
“馬爾科姆·杜卡斯……”韓歌手指轉動着黑色簽字筆,目光從筆記本上收了回來,敲響了下一個房門。
房門打開了,一個雙眼浮腫,眼帶血絲,看着瘦瘦弱弱的黑人青年,站在了門前。
“咦,我怎麼看你覺着有些熟悉呢?”韓歌眉頭微微皺起,轉動着黑色簽字筆,陷入了思索之中。
【叮!提示,你遇見了紫人傀儡——迦太基野獸巴爾卡的小女朋友。】
韓歌恍然大悟,這不就是那個被一個撒漁網的讓咬,最後不堪侮辱,上吊自殺的那個弱雞嗎?
等等……紫人傀儡是什麼鬼?
【叮!提示,馬爾科姆·杜卡斯爲紫人,替紫人監視你妹妹。】
【選項一,暴揍他一頓,爲他間接爲你妹妹帶來的潛在危險付出代價,再去硬剛紫人,獎勵——隨機庫洛牌一張。】
【選項二,未免打草驚蛇,選擇猥瑣發育,等搞定了幕後黑手,再來收拾小卒子,獎勵——比利的肥皂。】
第二章
霎時間,韓歌便感覺到一股森冷的寒氣,從他的尾椎骨,順着嵴椎,直衝他的腦門。
紫人?就是那個能夠控制其他人,喜歡強間的那個變態?
馬爾科姆·杜卡斯被紫人控制,正在監視他的妹妹?
他的妹妹,那麼可愛,那麼懂事,那麼善良,你們這些變態,竟然敢將目光放在她身上?
韓歌一時間心亂如麻。
關鍵還在於,他對紫人根本就沒有任何防禦手段,如果哪天紫人找上門了,直接就能控制他,甚至能夠讓他主動帶着紫人那個變態,去傷害他可愛、純真、善良、漂亮、懂事的妹妹……
一想到這個後果,韓歌便感覺不寒而慄。
一開始,來到這個所謂的漫威世界,韓歌還抱着遊戲人間的心態,優哉遊哉,現在,韓歌才發現,在這個操蛋的世界,危險竟然距離你如此之近……
怎麼辦?
“房東先生,這是你的租金!”馬爾科姆·杜卡斯拿着六張綠油油的富蘭克林,在韓歌眼前晃了晃。
“哦。”韓歌回過神來,連忙笑道:“不好意思,突然間想到了一件事,走神了。”
“沒事。”馬爾科姆·杜卡斯面色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關上了自己的房門。
由於馬爾科姆·杜卡斯是這層樓韓歌收租的最後一個租客,所以這裡的房租收完了,韓歌動作有些機械的走進了電梯裡面,去往下一層。
他也很想當場打爆馬爾科姆·杜卡斯的狗頭,因爲這哈士奇太陽的狗東西,是紫人即將迫害他妹妹的幫兇。
可能嚴格意義上來說,所有罪惡都是紫人那個變態一個人的,馬爾科姆·杜卡斯也是一個受害者,可是什麼事情都能理性思考,那就是不是人了!
當鋼鐵俠妮妮寶貝得知冬兵巴基殺了他父母的時候,他是什麼反應?他明明知道冬兵當時是被九頭蛇控制,根本不是故意殺害他父母的,他還不是沒有任何猶豫的找冬兵復仇?要不是隊長五五開這個好基友相護,冬兵很有可能直接就被妮妮寶貝格殺了。
如果……他絕對會把相關聯的人,殺個乾乾淨淨。
幸好,紫人那個變態和這個馬爾科姆·杜卡斯應該還處於剛剛開始監控的初級階段,不然他不可能發現不了,他妹妹有什麼異常,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他不能圖一時痛快,將事情弄得更糟。
事關他妹妹的安危,所以一點差錯都不能有。
……
鬱金香偵探事務所。
韓歌的父母給他們兄妹倆留下的這棟房子,就是靠着他們當偵探賺來的。
所以除了收租之外,韓歌他們兄妹倆的另一項收入來源,就是這個偵探事務所。
畢竟房子的一年租金出去高昂的房產稅、租金收入、修整等重重費用之後,只剩得下十五萬美金,生活倒是夠了,想要過得滋潤一些,還得另外開闢財源,正好,韓歌子承父業,將父母留下的偵探事務所也開了下去。
樓上的其他樓層,都是七個房間,韓歌他們兄妹倆獨佔一層樓,不是沒有原因的。
第一層樓,所有房間是打通了的,又各自安裝了防盜門,分成各個區域,各有各的用處。
韓歌坐在辦公椅上, 面色平靜,眼眸略顯無神,手指上一根黑色簽字筆飛快的旋轉。
“該怎麼破局?”韓歌的腦筋高速運轉,可是他竟然悲哀的發現,自己可能根本沒什麼能力能夠改變眼前的現狀。
紫人那個傢伙的能力太無解了,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他甚至都不敢去跟蹤馬爾科姆·杜卡斯,找到紫人那個變態,因爲稍有差池,紫人被激怒,必定不會再繼續觀察下去,而是選擇……
“砰!砰!”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打斷了韓歌的思緒,他擡起頭來,看向敲門之人。
那是一個帶着黑色口罩,黑色墨鏡,頭上一頂鴨舌帽,幾乎將自己遮蔽了個嚴嚴實實的人,只能約莫看得出來,那是一個男人。
“有什麼事嗎?”韓歌放下了黑色簽字筆,端正了坐姿,平澹的說道。
“雷·斯庫諾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