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你面色怎麼變了?”
夕陽紅看着墨非有些古怪的臉色,不由得問道。
“哦,沒事,就是剛剛忽然想起了一件好笑的事情。”墨非輕描淡寫的說道。
夕陽紅:“什麼好笑的事情,讓你這個時候都念念不忘?”
“一件霧隱村內的事情,說了你也不知道。”墨非道。
夕陽紅將信將疑。
很快,面色如常的卯月夕顏,吃完了夕陽紅做的早餐,擦了擦紅脣,便向夕陽紅提出了告辭。
嗯,看模樣,她並沒有想一次性就從墨非身上達成自己的目的,而是想着慢慢來。
事實上,很多時候,趕着送上門的東西,很容易就不值錢了。
還是等別人主動來索求,才能賣得出好價錢啊!
夕陽紅挽留不過,便道:“那好吧,夕顏,我就不多留你了,有空再來玩啊!”
“嗯。”卯月夕顏笑着點了點頭,離開了夕陽紅家。
……
阿斯瑪跟隨着月光疾風去見了一下猿飛日斬。
不同於昔日的問題青年,這回阿斯瑪懂事許多了,不再和猿飛日斬硬頂硬的幹。
父子倆人交談一陣,阿斯瑪領了一個木葉上忍的職位,便離開了火影大樓。
“這麼久不見,也不知道紅她怎麼樣了。”
阿斯瑪懶得理會其他俗事,直接興致勃勃的準備找夕陽紅敘敘舊。
他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夕陽紅家門前。
穿着非常正式的服裝。
手裡捧着一束玫瑰花。
頭髮梳得油光鋥亮。
一看就知道是人類高質量男性。
“嘭嘭嘭。”
阿斯瑪敲了敲門:
“紅,在家嗎?我是猿飛阿斯瑪,我回來了。”
阿斯瑪耐心的等着,可是一直沒有等到夕陽紅的迴應。
“紅,你在家嗎?”
阿斯瑪又敲了敲門。
在阿斯瑪敲了好幾次之後,終於,從夕陽紅家二樓上的閣樓窗戶口中,夕陽紅俯身,看着站在下面的阿斯瑪。
“你煩不煩啊,老是敲我家門幹什麼?”
夕陽紅的面色,有一種說不出的煩悶。
“紅,是我啊,猿飛阿斯瑪,老同學。”
阿斯瑪指了指自己那張臉,說道:
“我結束了守護士十二忍的任務,重新回木葉擔任上忍了。”
“哦,那很好啊,恭喜你啊,阿斯瑪。”
夕陽紅有些心不在焉的敷衍道。
阿斯瑪摸了摸腦袋:“嘿嘿,這麼多年不見,紅你是越來越漂亮啊!這次回來,我……”
“阿斯瑪!”夕陽紅不耐煩的打斷道:“我還在打掃家裡衛生,你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下次再聊吧。”
“啊?”阿斯瑪失望的叫道,怎麼會這樣,他連家都沒有回,第一個來見夕陽紅,沒想到只說了兩句話,夕陽紅就讓他走……
要知道,在回來木葉的路上,阿斯瑪心中一直在幻想,他和夕陽紅會有一個非常浪漫的見面呢。
“那個……我買了一些話,正想送給你。”
在閣樓的窗戶口俯身的夕陽紅,突然悶哼了一聲。
她那張清麗脫俗的臉上,浮現一抹亢奮的紅暈,略顯恍惚的美眸之中,迷霧氤氳,彷彿靈魂出竅了似的。
阿斯瑪大驚:“紅,你這是怎麼了,生病了嗎?”
聽見阿斯瑪的聲音,夕陽紅纔回過神來,清咳一聲,伸手挽起一縷耳發:
“嗯,我今天早晨有點不舒服,剛剛吃了藥沒多久,正想睡一覺,就聽見你不停的敲門。”
“原來是這樣。”
阿斯瑪恍然大悟,怪不得夕陽紅近乎趕人似的和他對話,原來夕陽紅生病了,很不舒服,自然難以給他好臉色。
也難怪他覺得夕陽紅跟他說話之時,身體似乎一直在顫抖……
“紅,既然你生病了,那就好好調養吧,我就不打擾你了,下次見面再聊。”
阿斯瑪揮了揮手,說道。
雖然好多年不見,阿斯瑪有一肚子的話想跟夕陽紅說,但是他不可能不顧念到夕陽紅正在生病。
“嗯。”夕陽紅輕輕點頭。
一直到阿斯瑪的身影看不見了,夕陽紅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他終於走了。”
“紅,我看這傢伙,似乎對你有意思啊!”
一道輕笑聲,從夕陽紅身後響起。
夕陽紅回過頭去,她的兩邊肩頭,各有一隻大手握着。
“你這混蛋,我都說了……”夕陽紅咬牙切齒一陣,冷哼一聲,說道:“本姑娘天生麗質,有幾個人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此時,夕陽紅的白色連衣裙,後襬正堆在她的曲線優美,纖細白皙的後腰之上……
“怎麼,你吃醋了?”
“當然!”墨非道:“我不能吃醋嗎?剛纔樓下的那傢伙,長相雖然不咋地,但可是猿飛日斬的親兒子,身份貴重,說不定就是將來的五代火影、六代火影,可不簡單哪!”
“反正,以後我可不許你和他多接觸了!”
嗯,雖然當着阿斯瑪的面……很刺激,墨非卻不想看到阿斯瑪一直在夕陽紅身邊徘徊,畢竟……懂得都懂。
“那就要看你對我好不好了!要是對我不好,呵呵!”夕陽紅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威脅我?我這個人從來就不吃這一套!”
墨非當即,“惡狠狠”的在夕陽紅挺翹的臀兒上扇了一巴掌:
“看來,還是我給你的懲罰不夠,竟然讓你這樣來威脅我!”
夕陽紅察覺到的墨非的意圖,立即驚慌失措的躲閃:
“不許你再胡鬧了,不然我可是真的生氣!”
夕陽紅已經感受到了生命快要不可承受之痛,實在是沒有心思,再陪墨非胡鬧下去了。
不然的話……
她怕她自己會死在墨非的手裡啊!
“嘿嘿,這可由不得你,誰叫你竟然拿這種事情來威脅我?你不知道這種事情是所有男人心中的禁忌嗎?”墨非壞笑一聲,伸出雙手,很快就按住了夕陽紅的肩膀。
以夕陽紅的實力,自然沒辦法在這方面跟墨非對抗,只能是墨非想將她擺成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夕陽紅無奈,這個男人,感覺就是一頭野牛轉世啊,根本就不知道疲累什麼的。
……
太陽漸漸偏西,掛在天邊,通紅的雲霞彷彿燃燒着般,已經是日落黃昏。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即將落幕。
“鏘鏘——!”
在一處樹林之中,傳出來金鐵交加的聲音。
是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正在進行劍術對決。
“變厲害了啊!”
月光疾風嘴角含笑的看着卯月夕顏說道。
兩人終於有了一點私人時間見面,於是便來切磋對方的實力。
“還行吧,兩場能贏一場了。”卯月夕顏手持長劍,身材高挑,說道。
“太誇張了吧?是三場贏一場纔對。”月光疾風道。
月光家族,也是傳承了很久的劍術家族,雖然不強,還比不上卡卡西所在的旗木家族,卻也比平民家族的忍者,強上不少。
卯月夕顏就是一個平民忍者,沒有家族傳承作爲助力,是靠着自己的努力,當上木葉的暗部成員,然後一步步的強大起來。
如今,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都是木葉的特別上忍。
但是月光疾風的實力,總還是比卯月夕顏強上一籌。
“那是因爲你有透遁!”卯月夕顏說道。
嗯,在沒有外掛的情況下,對於忍界的所有平民忍者來說,任何一種血繼限界,都是一種強而有力的臂助。
月光疾風的透遁,就是如此。
哪怕月光疾風透啊,透!透得自己都那麼虛弱了,還能依仗着擊敗卯月夕顏。
“不過你做好準備吧,我很快就能追上你了。”卯月夕顏自信滿滿的說道。
她接受了由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親自派放的一個S級任務,不但能夠除掉一個對木葉心懷敵意的人,還能收穫變強的機會。
“那我可得努力,不能被你給超過了。”月光疾風微笑道。
不過看他的樣子,顯然不認爲卯月夕顏能夠超過他。
老實講,他們兩人的天賦差不多,比不上卡卡西那種十二歲成爲上忍的天才,卻也中等偏上,特別上忍,也算是木葉的中堅力量。
但血繼限界,就是比平民忍者佔了很多便宜。
像波風水門那種不靠血繼限界覺醒的木葉平民,終究只有他一個人,其他都是家族忍者。
“有破綻!”
卯月夕顏抓住月光疾風說話間的一個小破綻,揮舞着長劍,攻了上去。
而下一秒。
月光疾風的身影消失了。
透遁!
卯月夕顏警惕的尋找月光疾風的身影,卻被月光疾風從身後,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
“大意了。”卯月夕顏認輸了。
“我不會隨便輸給你。”月光疾風說道:“我會保護你的!”
說着話,月光疾風從身後,摟住了卯月夕顏。
卯月夕顏依偎在月光疾風的懷中,嘴角泛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很確信,月光疾風就是她願意將自己一輩子交出去的男人。
當然,卯月夕顏心裡面對月光疾風小聲的說了一聲對不起,因爲她即將去進行的任務,可能會有些……過火!
但是她卯月夕顏,永遠只愛月光疾風一個人!
就這樣,卯月夕顏享受着難得的清閒時光之後,離開森林,又重新戴上了自己的面具。
她的任務,可還在進行中啊。
夜幕降臨,幽藍的天空中,點綴着無數的繁星。
墨非從夕陽紅家裡面失望的走了出來,因爲夕陽紅沒在家。
走在木葉燈火闌珊的大街上,墨非雙手插兜,隨意觀賞木葉的繁華。
“也不知道紅跑哪兒去了,這孤枕難眠的夜,讓我一個人怎麼度過啊?難不成……去夜襲照美冥?”
“嗯?”
墨非忽然間,聞到了一陣子熟悉的香味。
他擡頭看去,只見卯月夕顏在人羣中,穿着白色的長裙,美麗得就像是一朵水仙花,一雙晶亮的眸子,正看着他。
“啊,是夕顏你啊!”墨非眼睛一亮,看來今天晚上,有不用孤枕難眠的機會了。
“沒想到這麼巧,只是隨意出來逛一逛,就碰到你這個紅的男朋友啊!”卯月夕顏也微笑道。
卯月夕顏的撩人技巧,似乎是經受過特別訓練的,非同一般。
和墨非說話之時,語言、動作、神態,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是啊,太巧了。”墨非笑道:“在我的家鄉,有個說法,就是前世的五百次回眸,纔會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這麼算下來,我們倆人上輩子的回眸,肯定不止五百次,五千次都應該有了啊!”
有了今天早上在夕陽紅家裡面,卯月夕顏用腳在桌子底下做了不少小動作,墨非和她兩人之間的關係,已經到了狼情妾意的地步。
那麼這次的相遇,兩人說了幾句話,很快就熟稔起來。
卯月夕顏便將墨非的一隻手,放在了她浮誇的胸大肌中間,帶着墨非,一同遊覽木葉的夜景。
“你和我這樣,就一點都不擔心被紅髮現了嗎?”卯月夕顏像個壞女人似的,笑着問道。
“你都不怕被月光疾風發現,我怎麼會怕被紅髮現呢!”墨非輕輕一笑,說道:“而且人生在世,就是來找刺激的,只要享受此時此刻的美好便罷,何必管那麼多以後呢?”
卯月夕顏心中鄙視,這個死渣男,真是白瞎了紅了,竟然會看上他。
她不怕被月光疾風發現,是因爲此時月光疾風早就被猿飛日斬調去做任務去了,自然不可能發現她這個時候在幹什麼。
而墨非,顯然純粹就是因爲人太渣了,爲了追求刺激,都沒去想被夕陽紅髮現的後果。
卯月夕顏笑着一指頭點在墨非的胸口:“你可真是一個壞男人!”
“你不也是一個壞女人嗎?”
墨非笑着,他輕輕摟住了卯月夕顏纖細的柳腰,並且緩緩向下滑,到了卯月夕顏挺翹的臀兒上……
站在人羣中,叼着一根菸的阿斯瑪,震驚的看着和墨非摟抱在一起的卯月夕顏。
他不可能認錯自己這個老同學。
而墨非的話,顯然也不是卯月夕顏的表哥什麼之類的親戚……誰特麼哪個親戚,會把自己的手,放在卯月夕顏的……
阿斯瑪一時間心緒複雜,不由得爲老同學月光疾風默哀:
“疾風啊疾風,你說我是該提醒你呢,還是不該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