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菲這下可開心了,女魔頭被奧丁封印了,阿斯加德最強大的兩支軍團也被內戰打沒了,就剩一個年老體弱,剛剛跟死亡女神幹了一架的奧丁,帶着一幫新兵。
勞菲心中不由得大呼,真是天助我也,立馬點齊人馬,帶着寒冰之匣就衝向了阿斯加德。
不得不說,勞菲還是太年輕,死亡女神都能將他按在地上摩擦,更何況封印了死亡女神的奧丁呢。
勞菲又被奧丁摁在地上摩擦了一頓,簽了一大堆不平等條約,奧丁還將寒冰之匣沒收了。
勞菲覺得自己可能不太適合擴張約頓海姆,便決定在家慫着,等啥時候奧丁老死了,自己啥時候再出去蹦噠。
沒想到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勞菲本來老老實實的在家玩兒冰塊兒,奧丁的傻兒子拿着那把令人深惡痛絕的大錘子,闖到了約頓海姆,並且揚言要捶自己一頓。
勞菲心中簡直是怒不可遏,如果是死亡女神帶着錘子來,我肯定老老實實的挨着,可你這個小屁孩兒竟然也敢如此看不起我,真當我胖虎沒脾氣嗎!
勞菲當場便決定趁機發作,好好的收拾奧丁的傻兒子一頓,順便試探一下現在的奧丁到底老到了什麼程度。
結局還算不錯,雖然沒將那個叫托爾的傢伙按在地上摩擦,可勞菲也試探出了奧丁確實年老體弱,並且到了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
勞菲本來還盤算着要不要藉機跟奧丁要點什麼好處。
畢竟奧丁的兒子違反了約定,來到約頓海姆撒野,自己假裝要報復,奧丁肯定會給自己一點兒好處。
勞菲小算盤打的啪啪響,還沒等他實施,被奧丁強行留在阿斯加德的人質,他的親生兒子洛基,爲他送上了一個好消息。
奧丁生了一場大氣,並且陷入了神眠,洛基掌控着一個潛入阿斯加德的密道,並且將寒冰之匣拿到了手。
勞菲覺得洛基不愧是自己的兒子,還不知道自己是他親爹的情況下,便將如此一份大禮擺在了自己面前。
勞菲還是一如既往的莽,叫了幾個族中精英,便衝到了阿斯加德,見到了這個自己沒見過幾次的親生兒子。
兩人經過一番交流與談判,勞菲答應幫洛基去中庭殺個人,洛基就將寒冰之匣還給勞菲,還帶勞菲去刺殺奧丁。
勞菲心想這買賣有賺頭,就是去弱小的中平殺個人嗎,簡直是手到擒來,都不用自己出手,派幾個小弟過去就解決了。
交易達成之後,洛基帶着勞菲來到了彩虹橋,二話不說就使用冰霜巨人血脈的力量,操控寒冰之匣將海姆達爾凍成了大冰坨子。
勞菲欣慰的看着這一幕,雖然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心中還是很開心的,不愧是我的兒子,將鎮族神器玩兒的這麼溜。
接下來,洛基便對勞菲說:“我要你去地球殺一個叫亞當的傢伙,他自稱是死亡女神的兒子,想要幫助死亡女生會阿斯加德來搶奪王位。”
“這是他的畫像。”洛基將一幅畫像交給了勞菲。“阿斯加德的國王只會是我,所以,殺了他。”
勞菲一臉呆滯的看着畫像上帥氣的人男孩,心中大呼坑爹。
“不去。”勞菲堅定的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去刺殺奧丁吧。”
洛基瞳孔收縮到了極限,這個死亡女神真的那麼恐怖嗎?不光將海姆達爾嚇成那樣,連勞菲也不敢惹她!
勞菲和海姆達爾不同,他是約頓海姆的王,地位與奧丁相當。洛基曾經親眼見過勞菲連奧丁的面子都不給,威脅要發動戰爭。
怎麼一聽死亡女神的名字,連地球都不願意去了?
只是讓你去殺他兒子,又不是讓你去殺死亡女神,至於嗎?
如果勞菲能聽見洛基心中的想法,一定拉着洛基得領子噴他一臉吐沫。
那可是死亡女神!
把手持寒冰之匣的我差點捶死的死亡女神!
憑一己之力吊打九大國度的死亡女神!
連奧丁都畏懼其超越取代自己的死亡女神!
你現在告訴我,讓我去殺她兒子?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瘋狂了,勞菲正在思考要不要繼續呆在阿斯加德刺殺奧丁,萬一死亡女神回來了怎麼辦?
勞菲怎麼解釋?
大姐,我聽說你被奧丁封印了,我是來給你報仇的?
“你不會真的怕了吧?”洛基臉上譏諷的神色更加明顯。“如果我保證死亡女神在封印中出不來呢?”
你保證個鬼啊!
沒看黑暗精靈都被打的不敢回來了嗎?
曾經黑暗精靈號稱,300詛咒戰士就能橫掃宇宙。
結果呢?
還不是被死亡女神大姐一柄錘子直接給捶的團滅了!
現在你告訴我不用慌?
勞菲沉吟了兩秒,說:“不去!”
洛基心中不祥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一個僅憑名字就將一個國度的王者,嚇得不敢招惹的女人。
如果死亡女神回了阿斯加德,那王位還有我和托爾什麼事兒?
奧丁恐怕也罩不住啊!
“我覺得奧丁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身爲一個國王還是合格的,他不發動戰爭的想法值得敬重。”勞菲忽然一臉鄭重的看向洛基。“作爲一個老前輩,奧丁還是值得我敬佩的,我覺得刺殺他是一件不對的事情。”
洛基:“???”
當初我提議刺殺奧丁的時候,你高興的和個傻子似的,現在你跟我說他是一個值得敬重的人?
麻麥皮三個字就在洛基喉嚨裡徘徊,隨時有可能噴出來。
“要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約頓海姆了。”勞菲拍了拍洛基的肩膀。“你還年輕,不要着急。”
勞菲說完轉身便向偷渡來的密道跑去,準備帶着自己的人回約頓海姆去。
勞菲覺得奧丁還不能殺,萬一凍死了奧丁死亡女神回了阿斯加德怎麼辦?
沒聽她都鼓搗出一個兒子來了嗎?
那封印好像不太靠譜啊!
洛基一個人站在風中凌亂,劇本不是這麼寫的啊!
地球,新墨西哥舊橋市。
托爾失去了神力,與凡人沒什麼不同,擡着頭看了天空老半天,脖子已經有些痠痛了。
“希芙,彩虹橋是不是壞了?”托爾一臉疑惑。“天上這道光已經出現半個多小時了,莫非…其實這就是道彩虹?”
希芙:“……”
你問我,我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