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紅與黑的輪舞祭典

某型月平行世界——

聖盃戰爭並不是世界的主題,卻是人類能夠從英靈殿中“偷”英靈用用的少數高端的大魔術。

雖然最爲粗大的時間軸中,第三次聖盃戰爭,愛因茲貝倫一定會違規召喚一個Servant,這個職階被稱爲Avenger的英靈安哥拉·曼紐會讓無色聖盃變成黑聖盃,從而導致之後的聖盃戰爭打到最後,滿門英烈的衛宮家都會設法破壞聖盃,到最後甚至被解體。

但是也有其他小的分支,畢竟愛因茲貝倫也可能召喚其他職階的違規Servant,比如,要是召喚出Ruler,有着幾個特殊GM權限的裁定者,聖盃戰爭或許會輕鬆些了。

然而,那些古老的注重傳統的魔術世家,對外人的輕視,也足以葬送他們——

這個時間軸的第三次聖盃戰爭,有個Master很乾脆地通告了德國的軍方,而瞭解到魔術和聖盃的作用的德國理所當然地出動了軍隊。

大聖盃是一個龐大的魔術,怎是人力可以輕易撼動?

但那觀點只適用於古代人,就算是魔術師,以籌備聖盃戰爭的御三家來說,也經不起軍隊平A,加上協同了某擅長靈魂秘術的魔術師,間桐髒硯也倒下了。

至於龐大的魔術儀式場地怎麼辦?德軍很乾脆地出動機械將整個大聖盃和已至於內的小聖盃從地下挖了出來,用多個齊柏林飛艇吊起來,送上幾萬噸級的軍用運輸船,給運回了歐洲。

雖然德國很想用聖盃的力量打贏世界大戰,但是那個告密的Master又背叛了德國,二戰中聖盃再次被奪,從此下落不明。

聖盃戰爭的資訊被公佈,此後在世界各地都發生了聖盃戰爭的“亞種”,召喚英靈變得稀鬆平常。然而這些亞種的聖盃戰爭召喚的英靈數量有限,且僅僅爲了獲得超常魔力而進行。

事實上,大聖盃被搬運至羅馬尼亞,六十年後,該地區勢力最大的一支魔術師——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宣佈持有大聖盃,向時鐘塔宣戰,並打算成立新的魔術協會。

他們利用聖盃系統召喚了七名從者(黑方),而時鐘塔利用了大聖盃的“非常時期機制”,另外召喚了另一派別的七名從者(紅方)。同時由於這次聖盃戰爭有些不正常之處,聖盃本身也召喚了一名特殊職階的從者Ruler。

黑方本來早已佈置好了以七名Servant爲中心,讓人造人和魔偶組成的大軍迎擊魔術協會的策略,但是一開始就發生了意外——

Saber齊格飛在Rider阿斯托爾福的鼓動下,將自己的心臟送給了一個人造人;Assassin開膛手傑克殺了召喚自己的御主。

齊格飛是個屠龍英雄,因沐浴了龍血得到了不死身,一生以完成他人的訴求度過,最後因有人希望他死,爲了實現那個訴求抱憾而亡。他抱着生前無法實現的願望參加聖盃大戰,爲的就是以自己的意志實現一個他人的願望。結果就是實現了一個有着求生欲的人造人的願望而已。

本次聖盃大戰的裁定者,Ruler貞德·達爾克(將奧爾良從百年戰爭中解放出來的法國英雄,天主教聖人)對此也給予認可。雖然黑方爲了補充戰力打算以紅方有與Ruler爲敵爲由招攬貞德,但貞德顯然是不會答應的。

開膛手傑克與原本應當作爲召喚獻祭的女子進行了契約,打算殺掉其他所有勢力,還因Master沒有資質而到處捕殺一般人獲取魔力。尤格多米雷尼亞和魔術協會都爲此焦頭爛額。

黑方在自認爲不利的情況下,與魔術協會開戰,本來主場作戰,加上各方面因素,尤格多米雷尼亞並無劣勢,但是戰況突然就急轉直下了——

紅方的Assassin賽米拉米斯,乘坐巨大的空中要塞來到大聖盃上空,將大聖盃盜走了。

雖然黑方也出動人手追上去了,但是——

賽米拉米斯,是古代亞述帝國的女王,世界最古的毒殺者,擁有能兼具Assassin和Caster職階技能的極稀有技能“雙重召喚(Double Summon)”,在她以職階能力作成的陣地內,黑方吃了大虧。

最後,紅方以僅僅損失一個Berserker的代價,使得黑方的Berserker弗蘭肯斯坦滅了;Rider的御主也死了;黑方的Lancer弗拉德三世及其御主——尤格多米雷尼亞的當家也雙雙被擊破了;黑之Caster叛變,殺了自己的御主,哪怕黑之Caster最後被反殺,也給黑方帶來了極大麻煩;損失的人造人和魔偶超過八成。

不過黑方的失敗,除了以上外因,還有一個內因——

尤格多米雷尼亞給予Servant的魔力是由大量的人造人電池供給的,而被貞德保了的人造人趁着大戰期間,爲了解放人造人而把那些人造人“電池”都給拆了。儘管這只是次要原因。

而主要原因,還有紅方的準備充分程度可不亞於黑方,實際上紅方的Master中,混了一個第三次聖盃戰爭中以無色聖盃完成受肉的Servant,就是愛因茲貝倫違規召喚的Ruler,因爲她的御主在戰爭中死亡,而打算奪得聖盃,不是爲了復仇,不是爲了復活御主,而是爲了不再有這樣的悲劇發生,他要用聖盃進行全人類的救濟。

……………………………………………………

以上,屬於抑止力干涉的範圍,所以沒有逃過蓋亞和阿賴耶的注視——

蓋亞:“有英靈窺視第三法,這在英靈當中基本是絕無僅有了吧?全人類的救濟,對你是好事嗎,阿賴耶?”

阿賴耶:“開玩笑,我的存在意義可不是拯救人類的生命。”

蓋亞:“總之,就決定從這裡取材吧,正好因爲某些人類的錯,這個時間軸偷英靈拿去用的傢伙特別多呢,皮癢啊。”

“那種東西偷了就偷了唄,反正具現人間界的代價都是人類自己支付的,我們又沒有損失。”阿賴耶倒是無所謂的態度,淡淡說道。

“不不不!英靈事小,面子事大啊!尤其是那個冒充監督參加聖盃大戰的英靈,居然好幾次用愚蠢的小把戲試探我們會不會直接出手干預,真是不爽!”

“不,要是人間界因此多鬧點這類的事情,這邊也好誘騙人類和我們契約,給我們終身打工啊,比如參加過聖盃戰爭的亞瑟王啦,衛宮啦,什麼的。”阿賴耶繼續淡淡地說道。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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