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魔盒,宙斯創造的一個存在——潘多拉,在她成婚時,衆神賜予的禮物,裡面存在全部的可能性,無論是災厄還是希望,無價值或是有價值,一切的一切,當最爲無價值和最爲有價值的部分一分爲二後,最爲有價值的部分就等同於萬能許願機,還是超越大魔術和魔法的級別,不僅僅是省略過程得到結果的方便道具,這真的就是奇蹟中的奇蹟。因此——
“潘多拉的魔盒,可有?”小櫻問吉爾伽美什。
“自然,有。”吉爾伽美什打開金色漩渦,從中取出了一個泛着熒光神秘紋路的漆黑立方體。
“哦……”那散發着無盡神秘的波動,自然引起了一衆英靈的注目。
“雜種,收起你們污穢的視線,這是本王的寶物,哪怕因爲超過我的認知而無法使用,它的所有權也不會改變。”吉爾伽美什不悅地將盒子丟回金色漩渦中。
“這簡單,以盒子爲媒介,召喚出Servant潘多拉,不就有希望找出使用方式了嗎?”賽米拉米斯說了一句,她對“潘多拉的魔盒”也很在意,但並不會當場感冒,卻不介意在這裡挑撥一下其他人之間的敵對程度。
“不可能,僅僅以英靈的投影——Servant的程度,是不足以做到的,況且,其實這次聖盃大戰的四聖盃之一就是‘潘多拉的魔盒’本體(與美遊聯動引發奇蹟)。御阪櫻在此告知。”小櫻看出了賽米拉米斯的打算,立即搖了搖頭,說。
“小小姐,你的知識還真博學啊。”伊斯坎達爾讚許道。
“哼,無聊,這程度的情報朕早就知道了,不過那樣的事又有何意義?到頭來還不是要爭奪?”武則天說。
“啊哈哈,”伊斯坎達爾撓了撓頭,“這樣說了這麼多,不是又繞回原點了嗎?但是很有意義,朕長見識了。那麼繼續原來的話題吧,這場聖盃大戰最終獎勵品的歸屬。”
“但是,聖盃有四個不是嗎?倒是可以考慮分了呢。”帕尼艾說。
“不,即便聖盃大戰中的聖盃與盛放神之血的聖盃不是同一個,原則上,那聖盃仍舊是本王的東西!本王只賞賜我的臣下與人民。”吉爾伽美什顯然不可能同意。
吉爾伽美什端着酒杯,冷哼一聲說道:“如果你們想要得到聖盃,那就臣服吧,臣服在本王的座下,本王會賜予你們聖盃!”
“太霸道了。不過朕與你的立場反過來,大概也會這麼做吧。能夠宣佈所有權的機會絕對不會錯過,所以朕就原諒你的挑釁了。”武則天又喝了口酒,說。此時她已經換回之前小櫻帶來的酒了,她外表基本就是個童女,口味也差不多。
“英雄王要價真高啊,不過英雄王,其實有沒有聖盃對你也無所謂吧,你也不是爲了實現什麼願望纔去爭奪聖盃的嗎。”伊斯坎達爾說着,拿起再次滿上的酒杯。
吉爾伽美什:“當然。我不能放過奪走我財寶的傢伙,這是原則問題。”
“也就是說——”伊斯坎達爾將杯中酒一乾而盡,“也就是說什麼呢?難道有什麼原因道理嗎?”
“是法律。”吉爾伽美什漫不經心地說道,“我身爲王所制定的法律。”
“嗯。”伊斯坎達爾似乎明白了他的話,深深地嘆了口氣,“真是完美的王啊,能夠貫徹自己定下的法律。但是啊,我還是很想要聖盃啊,我的做法就是想要了就去搶,因爲我伊斯坎達爾是征服王嘛。”
“未必。只要你來犯,我就能制裁,這沒有絲毫商量餘地。”
“哼,到頭來果然還要打一場麼?”武則天放下酒杯,也嘆了口氣,“無論如何,只有最終能夠掌控一切的人,纔有資格指定法則,制裁一切,搶奪一切。”
“這不是簡單易懂嗎?不過英雄王啊,總之我們先繼續酒宴吧,戰鬥還是放到以後再說吧。”帕尼艾說,她現在還沒恢復完畢,自然沒有戰鬥的想法。
“當然,”吉爾伽美什並不介意,“除非你們根本看不上我帶來的酒。”
“開……開什麼玩笑,我怎麼捨得不喝。”驚慌只有一瞬,帕尼艾倒上小櫻帶的酒繼續喝。
沒什麼話的王者有兩位,騎士王阿爾託利亞和羅馬尼亞大公弗拉德三世,不知算不算巧合,話語權似乎和他們代表的國家在世界的地位差不多——
吉爾伽美什:古巴比倫王國,伊斯坎達爾:亞歷山大帝國,賽米拉米斯:亞述帝國,武則天:華夏帝國。這些國度,哪個不是歷史上領域浩然的存在?
至於小櫻和帕尼艾,一個本體是魔神、世界意志,一個是約戰世界的鄰界第十靈域(大約佔世界兩側的二十分之一)支配者。這個和所謂王者沒有可比性。
反觀阿爾託利亞和弗拉德三世,不列顛王國與羅馬尼亞公國,真是可憐巴巴的彈丸之地。
至於恩奇都和莫德雷德,這只是來蹭飯的。
阿爾託利亞和弗拉德三世也注意到了這個氛圍,弗拉德三世選擇了繼續沉默,生前爲了趕走土耳其侵略者他什麼惡劣手段沒用過?要不然也不會出了吸血鬼德古拉的“謠言”了,這都挺過來了,爲了得到洗刷罪名的機會,再忍忍又何妨?
而爲人比較正派的阿爾託利亞選擇了開口,對第一個表態搶奪的伊斯坎達爾說:“征服王,你既然已經承認聖盃是別人的所有物,那你還要用武力去奪取它嗎?”
“嗯?這是當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奪取’和‘侵略’啊。”
其他人都不在意,作爲一個國家的王者,只要有能力,攻城掠地,擴張疆土,天經地義,但國家一直蝸居在小島,即使出徵海峽對岸也不是爲了擴張的阿爾託利亞心中燃起了怒火。
騎士王抑制着心中的怒火問道:“那麼你爲什麼想要得到聖盃?”
征服王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呷了口酒回答道:“想要肉體。”
“哈?”第一次聽到這話的人,表情頓時崩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