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想要做的嗎?”離開市民公園後,御阪櫻對間桐雁夜說。
“阿——”間桐雁夜只是應了一聲。
御阪櫻之前看着遠阪母女相擁的時候,心頭好像被什麼刺了一下,有種想要得到這一切的感覺,和第一次與愛麗絲菲爾說話的感覺。搖了搖頭,決定總結一下記憶,解除了雷分身。於是御阪櫻腦中再次多了一些和間桐櫻相處的記憶,死魚眼中多出了一絲靈性。
“對了,avenger,之前rider和我說要邀請其他英靈喝酒,你怎麼看?小櫻爲了穩定心情而詢問。”御阪櫻完全放棄了僞裝,乾脆也對黑騎士用回了職階稱呼。
“這是另一種戰鬥。”黑騎士答道。
“嗯?小櫻不明白。”
“各個時代的英雄,要在酒桌上分個高低,那就等於沒有流血的‘戰鬥’。”黑騎士又說,“參加者有誰?”
“rider說舉行地點定在愛因茲貝倫那裡,參加者嘛……”御阪櫻仔細感知着,“saber一直在愛因茲貝倫城堡,往那裡去的有rider、archer、全體assassin……額,assassin應該是去監視的,不過爲什麼是全體,想不通。小櫻如實地回答說。”
“這是……王之酒宴,或許我們沒有發言的權力,但是,在下想去見證,御阪小姐。”黑騎士說。
“嗯……除了lancer,其他人都去了,現在master這裡也沒什麼危險,不過預防萬一的話——”
雷遁·雷分身————
御阪櫻再次分出一個分身留下,說:“雁夜先生,我們去了。自己小心。小櫻在此提醒道。”
“嗯,去吧。如果avenger戰鬥時的魔力不夠的話,我就使用令咒。”現在能動用的令咒有五枚,因此間桐雁夜也不客氣,顯然是要放手讓他們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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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茲貝倫城堡——
rider扛着酒桶和saber打過招呼後便來到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裡,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s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着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着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着就行了。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要喝。
“但是——”這時,御阪櫻和黑騎士走了進來,由於結界之前被rider正面豪爽的突入給破壞了,所以這次也是毫無阻礙,愛麗絲菲爾也沒覺察到他們的到來。“這種勺不是這樣用的。小櫻在此提醒道。”御阪櫻感覺自己似乎懂一些這方面的知識,她生前和日本有關嗎?(其實《火影》也有這種勺的)
“啊——”rider僵了一下,但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不用在意,隨心所欲即可,以後,這酒勺就是這樣用的!”說完就舉起勺子一飲而盡,還真是隨心所欲啊。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rider收起了自來熟大叔的樣子,語氣變得嚴肅起來,讓周圍的人一陣不習慣,“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爲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saber學着rider的樣子同樣飲了一勺酒,看來真沒人在意這勺子的原本用法啊。
rider正要回答,但這時——
“爲什麼這兩個雜種也在這裡?”一道炫目的金光在衆人面前閃現,archer現身。雖然他不承認征服王rider和騎士王saber,但也認同他們是個人物,但上次侮辱過他的人他是絕對沒有好眼色的。
“無妨,我們是王,王的發言應該讓萬民都聽見,既然有人特意來聽,那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都不要緊。”rider說道。
“沒錯,我們是來旁聽的,順便說一下assassin似乎也要來,不過人太多還沒到齊就是了。小櫻如實回答說。”
“archer,你把assassin也約來了嗎?”rider問道。
“誰知道,我不必去弄懂那些雜種的想法。”archer聳了聳肩。
“但是,爲什麼那麼多人都會來?”saber厲聲問道,畢竟一下子整個戰爭的英靈幾乎要聚齊了。
“啊,沒事,之前順便約的。”rider泰然自若地說。
之後三位王又相互侃了幾句,便進入了他們三位王的酒宴與論道,三位王者的道路不同,rider是霸道的,archer是高傲的,而saber卻是完全的獻身精神,這導致了rider和archer同時向saber發難。
坐在花壇邊上的御阪櫻看着似乎在忍耐着什麼的黑騎士:“avenger,你怎麼看。小櫻爲不打擾幾位論道小聲對你說。”
“亞瑟…………”這麼說着,然後黑騎士搖了搖頭。
這時,rider突然轉過身:“berserker小妹妹,還有這位黑色的戰士,你們怎麼看待,這位黑色的戰士應該是騎士王的臣民吧?”
“什麼?這個小女孩纔是berserker?那這個黑色戰士……這場戰爭的英靈不止七個?”愛麗絲菲爾和saber震驚,archer則一副不屑的樣子。
同時,saber也盯緊了黑騎士,他不是berserker,又是自己臣民的話,應該可以給自己一個答案吧,但是想到上次一句話不說就一柱子掄過來,saber又有些懊惱。
“我嗎…………”御阪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對王道什麼的完全不瞭解,不過她想似乎不用說了,因爲——
assassin,一個接一個,蒼白的容貌如同花兒綻放般出現在中庭,那蒼白是冰冷乾枯的骨骼的顏色,骷髏面具加上黑色的袍子。無人的中庭漸漸被assassin的團體包圍了。
“哈哈哈哈,最後的客人終於到了。”rider爽朗地說。畢竟assassin的存在早已暴露,而且剛纔御阪櫻也告知過assassin要來,所以現在也沒人感到意外。不過看assassin們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大部分人還是戒備起來。只有rider和archer還在悠閒地喝着酒,不過archer的臉色也很不好,想必對assassin相當不滿。
“ri——rider,喂,喂……”韋伯不安地搖着rider說。
“喂喂小鬼,別那麼狼狽嘛。不就是客人遲到得久了點嗎?酒還是照喝啊。”rider舀了一勺酒,用傻瓜般的語氣對四周的assassin說:“我說諸位,你們能不能收斂一下你們的鬼氣啊?我朋友被你們嚇壞了。來,不要客氣,想要共飲的話就自己來取。這酒與你們的血同在!”(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