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晌午再一次見到格雷的時候,德古拉爾帶着塔塔也已經到神廟裡。
“小德……”也許是昨天格雷的吻太過於震撼了,蘇蘇見到德古拉爾的時候一頭扎進了他的懷抱中,淡淡的奶香說不出的熟悉。
“蘇蘇……”德古拉爾高貴的儀態開始有點不復存在了,伸出手捏了捏蘇蘇的粉臉,幾天不見這丫頭怎麼變得這麼熱情如火?
“咳”格雷尷尬的咳嗽聲,示意此時此刻不適宜演繹夫妻纏綿的戲碼。
“唔”蘇蘇把頭從德古拉爾的懷中擡了出來,看向格雷,一襲青衣的他依舊的溫文爾雅,但是卻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感覺。心裡咯噔的一聲有種東西徹底的墜落。或許昨天是她做了一場亦真亦假的夢吧。
“王兄,王嫂,你們快啓程吧,時候不早了,等天一黑這路就不好走了。”格雷催促道。
“格雷,貝拉爵的事情……”德古拉爾一臉的難色。
“王兄,這你放心,你和王妃在因病重在神廟修養這個消息會告示天下的。”格雷正了正身子說道。
“那好,我們啓程了。”抱着蘇蘇跨上獅鷲,德古拉爾他們即刻在空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幽暗城大長老府
“廢物,一羣廢物,讓你們看個病人都看不住,養你們有什麼用?”書房裡地N只花瓶的倒地碎裂的聲音,“魔王說去神廟修養,你們就送他去神廟了?也不想想,神廟是什麼地方。是除了巫女以外,沒有那兩兄弟手諭,任何人都進不去的地方,裡面傳說還存放着達魯王時代,扎魯祭師的神諭,要是這神諭記載着解血咒之法,他們找到了,解開了血咒,我看你們怎麼辦。”
“不會吧,預言裡沒說神諭可以解血咒啊”三長老喬索拿下假髮,擦了擦腦門子上的汗水。
“預言沒說,你就不能用你的豬腦子想想,扎魯是誰,達魯王的親弟弟,血盟國當時的祭師,他要是預見以後的事情,他能不管?”貝拉爵一臉你沒救了的表情。
“神諭要是有,老早就找到了,何必等到今天。傳說不一定可信。”一直站在一邊的二長老終於找到發言的機會了。
“滾,統統得給我滾。”最後一盞茶杯在貝拉爵手裡飛出以後,喬索與伊萬斯狼狽的逃出了大長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