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雲峰,現在我兒子死了,你開興了不是,我告訴你,我兒子因爲上次和易安比武受傷,就一直想着通過歷練來提高自己的實力,一定是易安這個雜種怕我兒子超過他,所以才下此毒手!”
“我兒子身死也是執法隊的人發現的,崇兒的師父親自來信所說的,千真萬確是易安所殺,哼,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老子易文軒是我們家族的罪人,兒子也是天生反骨,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們都是我們易家罪大惡極,十惡不赦的罪人,如果長老會家族不主持公道,將易安擒拿斬殺,那麼我自己將採取一切手段爲我兒子討回公道”易天闊咄咄逼人的說道.
語氣沒有妥協,現在他失去了兒子,他所有的心思就是報復,要動用一切所能動用的力量進行報復,其實若只是殺易安他也不必要逼着易家長老會去派人對付易安,關鍵是,在應媚的信中,還提到了在易安的被以後有着而一個連她也忌憚不已的神秘人物存在,若要殺死易安,非得動用更爲強大的力量不可。
“這是落雲宗崇兒的師父應媚長老寄過來的手札,家主,你不妨看看”說罷,易天闊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將其拋給開了易天行。
易天行伸手接過,打開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三個大字“誅殺令!”
“什麼?落雲宗已經向安兒下了誅殺令,易天闊,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你們怎能這麼對付安兒?”易天行看到落雲宗的誅殺令三字,心中大驚,當即喝問道。
“易安殺了我兒子,崇兒的師父已經確認,現在就和自由一個問題,殺了易安爲我的兒子報仇,家主,莫非你要偏袒易安,讓我的兒子慘死?”易天闊毫不相讓,言語之間沒有絲毫對易天行這個家主的尊敬之意。
“咔嚓”易天行忽的一掌將身邊一張座椅拍成數截,目光瞪着易天闊,朗聲喝道:“放肆,再怎麼說,我也是一家之主,在沒有完全弄清楚之前,我絕不會下令易家之人對易安進行追殺的,四長老,若是易崇真的身死,我心中也甚爲難過,你口口聲聲說事易安殺了他,安兒爲人我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易崇真是易安所殺,這其中也一定另有原由,我絕不會.放任你去追殺易安的,一切,等到易安從歷練之中回來之後再說,你不得隨意妄動,否則,可別我這個家主不念情面”
易天行這回也是紅了臉,他作爲家主一向是對家族內部之人,尤其是對着平日頗爲驕縱跋扈的四長老實行懷柔政策,現在易天闊口口聲聲要致易安於死地,想到易天闊父子的爲人,易天行也是知道,若是易崇被易安殺了,那是他咎由自取,定是易天闊父子先要對易安不利,纔會惹得易安反擊斬殺了易崇。
想起易安的父親易文軒,當年正是由於四長老的話,才使得易文軒反出易家,受到易家和落雲宗的追殺,連累易安的母親也是香消玉殞,鬱郁而死,這一點易天行,易雲峰都是引爲大恨。
爲兩人
也很佩服易文軒,無論是的天才還是他的爲人。事後,他們也是暗悔,當日沒有站出來爲易文軒抗辯,導致這般結果,現在,兩人在易家都是掌握了不少的權勢,易天行更是躍身爲易家家主之位,有了實際的權利,現在他絕不能再次坐視易安再被害。
“好,很好,家主,你這是一定要偏袒易安這個小雜種了,連落雲宗的誅殺令也是置之不顧了嗎?”易天闊聲音陰沉的可怕,還在用落雲宗在向易天行施壓。
“落雲宗是超然大宗,豈會真正對一個易安發佈誅殺令?那樣也未免讓人笑話了吧,即使是針對易安的誅殺令,也不過是落雲宗中的一些欲要殺死安兒的人所發佈的,豈會真正驚動珍格格落雲宗。”
“天闊,你這話也太危言聳聽了,我立家族立刻派人將易安接回易家,問清楚一切在做定奪,易安的修煉天賦,我們都是看見了的,他的天族未來的希望所在,絕不能讓其蒙冤隕落”易雲峰這個時候也是徹底的選擇和易天闊撕破了臉皮,這番話,將會使得他和易天闊完全的對立起來。
“好,好,你們都是一個鼻孔出氣,既然家族不肯主持公道,斬殺易安此獠,這件事我會親自去處理,告辭”易天闊冷哼一聲,拂袖離去。
整個大廳之中飄蕩着陰沉壓抑的氣氛,四長老易天闊在易家的勢力並不弱,而且他背後還和落雲宗的人有着關係,若是存心要對付易安,就算有着易家的幫助,易安恐怕也是凶多吉少,說不定,不,是一定,現在,玄空山中已經有着不少人得到了落雲宗的誅殺令,對易安進行追殺了。
“傳我消息,將參與這次歷練的所有易家之人都召集回來,另外,雲峰,你和六長老七長老八長老親自走一趟玄空山,將安兒帶回來,記住,是安然無恙的帶回來”易天行在最後還重重的加了一句。
“家主,這恐怕不太好吧,若果現在落雲宗向易安下了誅殺令,我們去接應易安,那是和落雲宗爲敵,於家族前途種種不利”一位黑白鬍須夾雜的老者說道,這人長着一對三角眼,是三長老,一向和易闊天走的近。
易天行卻是沒有理會他的話,目光一轉,帶着一絲不容質疑的威嚴看着他道:“我剛剛說的話就是命令”。
“是,家主”易雲峰卻是陪合着易天行,立刻道。“哼,你們馬上去”·······
走出了議事廳,易天行的步伐焦急的向着易家藏書的經殿走去,出了這種事,他的內心也是波瀾起伏,只是在人前的時候,需要儘量的剋制。
經殿之中,一位老人佝僂着身形,正在打掃着經殿,老者只是穿着一身普通的不能在普通藍布衣服,他正在一絲不苟的打掃着經殿的地面,他的神情是那樣淡定,彷彿天上地下,發生了任何大事,也與他不相干一般,這位老人正是當日易安在經殿之中差點走火入魔,而救他的老人易一凡。
在別人的眼中,這個老人只不過是易家好心
收留的一個孤寡老人而已,但是易天行卻知道,這個老人的身份遠非如此,實際上,這個秘密是上一任家主告訴他的,要不然,也沒人能解釋,一個被易家收留的人爲何有着看守經殿的資格?
這位老人從很久很久以前就在這裡了,到了易家着一代,已經沒有人去想這個問題,只知道這個老人規規矩矩,是個很是老實的老人,易家的子弟對他也是都抱着一份莫名的尊敬,這份尊敬是來自於家主易天行對對其的尊敬,儘管如此,家主如此,易家其他的人也就跟着效行了。
易天行的腳步剛一邁進經殿之中,袍袖一揮,經典之門就被關了起來,易天行恭敬道:“凡老,家主出事了,我有一事想要向前輩請教”。
易一凡並沒有停下手中的掃地動作,淡淡道:“何事?說來聽聽”。
“是關於易安這個孩子的”易天行語氣中有着一絲隱憂,說道。
聽到易安這個名字,易天行發現老人的動作微微的停頓了一下,不過接下來,易一凡卻是平靜道:“易安怎麼了?那孩子天賦極好,是個好苗子,來日易家的騰飛,也許,離不開他的肩膀”。
僅僅是這麼一句話,易天行就知道易安在這個老人心中的位置,準確的說是易安對於日後易家的位置,易一凡的意思就是,以後易家的騰飛需要易安的肩負,他能扛着整個易家騰飛!這是多麼大的寄託啊!
聽了這句話,易天行對今天自己做的決定終於釋然了,要知道他幫助易安,就是違背落雲宗的誅殺令,可能會換來和落雲宗的敵對,造成對整個易家的衝擊,跨出這一步並不容易。
“今天,易天闊過來說易安在歷練之中殺了他的兒子易崇,前輩也知道易崇是落雲宗應媚的弟子,這些年,晚輩也查出易天闊父子和應媚那女人的似乎關係匪淺,不像只是表面上的那般簡單,這次易安殺了易崇,應媚已經發下了誅殺令,要在玄空山對安兒進行追殺,晚輩已經派人去增援易安侄兒去了,定要將他安全的接回家族之中”易天行道。
易一凡緩緩擡起頭來,那雙滄桑的老眼中藏着一種看透人生的深邃,淡聲道:“你只要將其他的易家子弟從歷練之所接回來,易安就不必管了”。
“什麼,不管易安侄兒了?”易天行聽了易一凡的話也是微微愣神。
“那個小傢伙需要生死之間的歷練,這算是對他一次至關重要的考驗吧”易一凡道。
“這個,凡老,貌似有點不妥吧,落雲宗高手如雲,雖說絕不會爲了易安侄兒就全部出動,但是那應媚也不是簡單角色,聽說她的修爲是武宗境,何況她在落雲宗還有着自己 的勢力,放任她去對付易安侄兒,易安侄兒就算是天資絕頂,現在也必然不敵”易天行心中奇怪,既然這位凡老如此看重易安,就絕不會白癡到讓易安去獨自面對落雲宗的追殺,那不就是看着易安去死嗎?那根本就不是歷練啊,雙方的差別太大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