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中的秘密連王室中的很多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可布萊恩是知道原因的,作爲邪神血脈的傳承家族,即使是隱性的傳承無法顯現出邪神的威能,但是感悟魔力成爲魔法師還不算什麼問題。
資質高的更不在少數,如果布萊恩的魔法天賦強一點的話,即使不是驚才絕豔,也一定更得奧德里奇的喜歡。
可惜的是因爲諸神之戰使得天地間的魔法原力太過稀薄,家族中出幾個大魔導師也不是什麼困難事,至少克洛維是必然列入其中的。
但布萊恩可不敢將這個秘密泄露出去,雖然法蘭克王室看上去有錢有勢實力強大,但教廷一旦知道了這個秘密一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雖然知道秘密的還有迪恩大叔,可是布萊恩明白迪恩是知道輕重的,況且以他和光明神之間的仇怨,不去屠殺光明教會的牧師就是善良的了。
布萊恩聽到父親的話裝着很無知的說道:“戒指裡面的空間很大嗎?可以裝下一個大蛋糕嗎?”
布萊恩說完之後自己渾身都感到一股惡寒,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噁心到了。
但奧德里奇聽了布萊恩的幼稚言語呵呵一笑說道:“那要看是什麼等級的戒指了,等級最低的也可以裝得下一頭大象了,而高級的儲物戒指就像我手上的這枚,可以將這棟房子裝下。”
奧德里奇晃了晃左手上的另一個光彩奪目的戒指,這個戒指從品相上來說絕對不是那個看似普通的神戒可比的,一看就是個寶貝這纔是國王應該佩戴的物品。
布萊恩繼續裝糊塗故作驚訝的說道:“天啊。能裝下這棟房子的戒指不是重死了,戴在手上不會把手壓折嗎?”
對於布萊恩的幼稚問題大家都是報以微笑,但是布萊恩腦中的迪恩卻是笑翻了,從來沒見過那個魔法師會像布萊恩這樣裝嫩的。
雖然他的外貌在外人看去還是個孩子,說這些無知的話沒人會在意,可是迪恩是知道布萊恩根底的,所以他真的有點受不了布萊恩低劣的演技。
但對奧德里奇而言卻很是受用,他還想給兒子解釋幾句,畢竟能親自教導布萊恩的機會可不多,但是布萊恩搶先說道:
“可我更喜歡這個樣式普通的戒指因爲感覺和他很親切,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說着布萊恩伸手摸了戒指一下,可是剛一觸碰戒指,原來表面黯淡的黃色寶石竟然掙扎的亮了一下。
這樣的光華一閃而逝,但是卻深深的震動了每一個人,包括布萊恩和迪恩。
布萊恩的本意也想用幻術來上剛纔的一幕,顯得神器和他有緣,藉此向父親討要,他剛纔的幼稚言語也是爲這一刻做的鋪墊,畢竟一個連魔法戒指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孩子根本玩不出這樣的手段。
可是沒想到戒指竟然真的亮了一下,不過這可不是他與戒指有緣,而是戒指感受到他和迪恩的存在向他們發出的信號,看來戒指的器靈被封印的太久也有些不甘寂寞了。
布萊恩很快就從剛纔的震驚中清醒過來,這時布萊恩才發現他還是太小看了神器的威力,畢竟布萊恩的前世也見過幾件真正的神器。
以前得到的那些都是沒有器靈或者說只有微薄意識的神器,像這樣可以感覺強者並且傳出意識的神器布萊恩還是第一次見到。
奧德里奇此時的心情也是激動萬分,也許纏繞了世人千年的問題在自己兒子的身上將得到解答。
沒人比他更清楚戒指的珍貴,因爲根據克洛維的研究,發現這個戒指竟然有可能是一個神器,是真正的天上諸神待過的戒指。
因爲一些原因遺落人間被凱撒所得,凱撒也是藉此成爲大魔導師的。
但也因爲是神器所以不是普通人類可以驅使的,但是剛纔布萊恩只是摸了一下戒指,就有了反應沒人比他更清楚這意味這什麼。
也許幾十年後家族將出現一個真正的大魔導師,到那時法蘭克不但不用擔心鄰國的入侵,更有可能開疆拓土成爲帝國。
屋子裡出奇的寂靜,過了一會國王打破了沉默對布萊恩嚴肅的說道:“布萊恩你真的想要這枚戒指嗎?你願意像珍惜你的生命一樣珍惜他嗎?”
布萊恩此時也收起了孩童的表情鄭重的說道:“是的父親我願意用我的生命來捍衛它,完成家族的使命。”
聽到國王要將傳承戒指給布萊恩,周圍的人都是勃然變色一些國王的心腹想出聲阻止。但是奧德里奇卻揮手打斷了他們,堅持將自己手上的戒指摘下來,帶在布萊恩的手上。
本來布萊恩的小手是帶不上這樣的戒指的,奧德里奇也只是走個形式而已,過會找個金鍊子穿起來待在布萊恩的脖子上就行啦。
可是神奇的一幕出現了,戒指戴在布萊恩的手上後竟然光華一閃縮小了一圈正好待在了布萊恩右手食指上。
看到這一幕原本內心還有一點猶豫的奧德里奇,立刻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布萊恩繼承自己的王位,這不只是自己的私心更是天命所歸。
這樣的情景讓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巴,原先想勸解的人也聰明的沉默了下來。
一方面他們都是國王的心腹自然瞭解奧德里奇的脾氣,雖然他的性格有些懦弱,處理事情優柔寡斷。可一旦做了什麼決定卻從來不會動搖,他們說了也是白說還會惹得國王不快。
另一方面剛纔的兩次異象也讓他們對這個來歷頗大的戒指產生了一絲敬畏,戒指都已經選擇了布萊恩,就算被他們阻攔了,說不定那天戒指就自己飛到布萊恩的身邊,到時候就真的麻煩了。
要是布萊恩有朝一日真的成爲了大魔導師,即使他們是國王的心腹也討不了好去。
至於說是不是有什麼實力強大的魔法師在搗鬼,就不是他們這些騎士可以處理的了。
當然戒指能這麼順利的到布萊恩的手上,關鍵的還是在場的人身份並不高,沒有那麼大的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