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鐵勒飛鷹

傲雪受到了海濱的信函的時候,哈哈大笑,張無忌等人自然是不知道傲雪爲何發笑,心中均道:“莫非師父失心瘋了?”若是傲雪知道恐怕會一刀將這些誹謗自己師父的逆徒揍暈,帶到傲雪笑完,張無忌方纔問道:“師父爲何發笑?莫非海濱他有什麼大喜事?”

“喜事?倒也算是好事吧,不過也可以說是禍事,就看怎麼看了!”傲雪說道,讓張無忌等人不知道所云,心中想到:“師父說話還是這麼的有深意啊!”傲雪將信函遞給張無忌,張無忌看完後,臉上神色一愣,說道:“慕容竟然會對女人感興趣?”

衆人一聽,均是不可思議的樣子,慕容席一直以來皆是醉心武道,說得不好聽的,那就是走火入魔,對於女人向來是不假辭色的,如今沒想到竟然會對女人感興趣,而且還與人大打一場,搶了那個女人,這倒是很符合草原之上的規矩,一切拳頭說話,傲雪倒是對那個女人感興趣,沒想到慕容席竟然搶了跋鋒寒的馬子,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啊!傲雪惡意地想到:“恐怕風溼寒頭上已經綠油油的了吧!”

比起這件事情,傲雪對慕容席所創的武功“斗轉星移”很是感興趣,“這個武功怎麼這麼耳熟?”傲雪心中想到:“他孃的,這不會是天龍八部裡面那個慕容家的斗轉星移吧?”心中一陣古怪的感覺。

衆人均是想着心事,虛行之說道:“少爺,這個女人乃是突利的未婚妻,如今落在我們的手中恐怕我們從此多事了,是否要海濱他們回來?”這個巴黛兒乃是突厥頡利可汗送與突利作爲未婚妻的,如今巴黛兒被擄,無疑是讓兩人臉上無光,恐怕若是知道巴黛兒的下落,突利與頡利都不會善罷甘休的。

傲雪撇撇嘴,說道:“這樣不是很好嗎?就讓他們趁着這個機會挑撥突利與頡利的關係,讓兩人鬼打鬼的,這樣對中原不是很好嗎?而且只要不讓人知道巴黛兒落在慕容席的手中不就是可以了!而且就算是說了又如何?那個跋鋒寒食心高氣傲之人,他一定會找上慕容席搶回巴黛兒的!這就交給他們就可以了”

傲雪不負責任地說道,剩下的便是交給了虛行止傷腦筋,如何地挑撥兩人的關係,兩人雖名爲同血緣,只是突厥汗位只有一個,就算是親兄弟、親父子也會兵刃相見,這樣的事情,中國歷史之上何其之大,只要稍加挑撥,自然是可以讓兩人勢成水火,而且兩人的關係本來就不好,這事情自然是並不困難。

“有個軍師就是好啊,什麼事情都不用太操心!”傲雪哼着小曲子慢慢地走在庭院之上,月色冷冷如霜,蒼穹遙遠,自有一番動人的景色,庭院之前,傲雪倏然發現有一雙眼睛正在窺視着自己,心中一驚,卻是發現這雙眼睛並沒有惡意,那窺視的目光是從一個小小的原子中傳來,傲雪微微一愣,說道:“那個庭院之中是住着什麼人?”

藤原紫詡的身影從黑暗中浮現出來,如同虛無的影像一般,半跪在地上,藤原紫詡低下腦袋說道:“回主人,那是那個羅剎女住的地方!”藤原紫詡身爲忍者也有一些本領,這藏匿的本是便是一絕,而她作爲傲雪的忍者便是跟在傲雪的身邊,聽候差遣。

傲雪伸出右手捏了把藤原紫詡光滑的下巴,只感到臉上肌膚滑膩,藤原紫詡被傲雪輕薄着,臉上露出了凝脂般的紅暈,迷離的神色在傲雪的手下慢慢地發出讓人血脈噴張的喘息聲,紅豔豔的小嘴一張一合,分外的誘人,便是藤原紫詡也不知道自己爲何會如此的情動如潮。

“主人!”藤原紫詡發出低低的聲音,似是貓兒一般呢喃着,傲雪看着雙頰潮紅的女人,不由得笑了起來,帶着這個女人走進了房中,不多時候,房中傳來了誘人的呻吟聲,如同星光一般無法忽視的動人。

……

將身下的女子擺平,看着雲玉真蜷縮着身子抱着藤原紫詡的身軀沉沉地睡去,兩女嫣紅的肌膚猶是帶着粉紅的情潮,給兩女帶上被子,傲雪抱緊了懷中的貞貞,貞貞的小手撐在傲雪的胸腔,一雙玉兔跳躍着迷人的弧度,粉色的蓓蕾如同櫻桃惹人憐愛,看到傲雪的目光,貞貞臉上一紅,嬌羞萬分,心中卻是一陣的歡喜,“少爺,夜深了!”

她一點也不像是生育過的女人,傲雪心中想到,輕輕地擁着懷中的女人,便是傲雪自己也不曾知道自己爲何會對她情有獨鍾,自嘲地一笑,很快便是在她的懷中沉沉睡去,睡前本是想要見一下羅剎女的念頭煙消雲散。

次日,傲雪收到了婠婠的信件,很快傲雪便是帶上了藤原紫詡從門,揚州的事情都交給了虛行止與張無忌兩人,別離的時候免不了一番感傷,只是傲雪一夜在牀上奮發,讓雲玉真猶然未醒過來,只是貞貞槍打起精神送傲雪出門,細細地叮囑着傲雪,傲雪一時間感到一陣無比的溫馨,這樣如同妻子般的溫柔或者就是傲雪心中想要吧,對雲玉真更多的是牀榻之上的,而貞貞卻是情大於欲吧。

馬蹄踏起地上新鮮的泥土,轟隆的馬蹄聲如同雷霆一般響起,“噠、噠、噠!”的踏碎了地上的碎石,雪牙很興奮地跟在傲雪的身後,雪牙已經長大了很多,看起來比草原之上成年的野狼更爲強壯巨大,雪亮的毛髮如同雪山之巔冰雪一般柔順亮麗,額前是一簇黑毛,如同閃電墜在額前,邁開了腳步,歡快地跟在傲雪身後跑着。

傲雪不由得笑了起來,“倒是委屈它了!”在揚州它都是陪着小玲瓏玩耍,小玲瓏奶聲奶氣地叫着“狗狗!”把它與一般的狼狗混爲一談了,傲雪笑了起來,一拍馬腹,馬兒更是跑得飛快,一騎一狼穿梭在管道之上,揚起陣陣的煙塵。

夜色如水的時候,傲雪在一家客棧之中過夜,吃過晚飯的時候,客棧之下傳來一陣吵鬧的聲音,傲雪望去,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可兒、美仙,你們怎麼在這裡?”傲雪望去,正是看到兩個身穿武士服的少女,那兩個少女身材玲瓏窈窕,面容美麗如花,不是可兒與美仙是何人?

此時兩女正是與一個絡腮鬍子的大漢爭執着,可兒與美仙聽到傲雪的聲音登時縮了縮腦袋,對視了一眼,同時吐了吐粉紅的舌頭,作了個鬼臉,傲雪沉聲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裡?”其實傲雪不由想也是知道兩女肯定是偷偷地跟着自己出來,兩女低着腦袋,一副受氣的小媳婦的表情,傲雪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這樣跑出來,不知道很危險的嗎?如今天下不靖……”

傲雪像是老頭子一般說道,卻是被兩女嬌聲打斷,兩女一人一邊抱着傲雪的手臂,豐滿的胸部緊緊地貼在傲雪的手臂之上,看得客棧中的人心中暗暗羨慕傲雪的豔福,心中想到:“這兩個小姑娘都被主任佔了真是可惜!”更有人在打着兩女的主意,傲雪輕輕地嘆了口氣,說道:“你們這樣出來,貞貞她們知不知道?”

美仙嬌聲說道:“我們出來的時候留了書信!”傲雪無奈,他跨下的駿馬教程非凡,雖然知道兩女武功不錯,只是心中已然擔心,“這下三爛的手段多的是,不知道兩女有沒有危險的!“

待到詢問起爲什麼爭執,原來不過是因爲客棧中沒有多餘的客棧,兩女佔了兩間,那漢子便是希望兩女讓出一間來,兩女不肯,便是爭吵了起來,傲雪對那漢子說道:“如此,我們讓一間給你吧!”兩女聽傲雪如此說道,也沒有意見,那漢子道謝後便是送了些銀子傲雪,道謝離去,傲雪順着他的方向望去,正是看到那個漢子對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回報,傲雪心中想到:“此人並非中原中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人!”

午夜時分,美仙兩女的房頂之上有所異常,傲雪便是讓藤原紫詡去看看,不多時候,藤原紫詡便是將兩個身材臃腫的男人扔到了地上,那兩個男人正是向着房中吹着,傲雪沒想到竟是真的遇上採花賊,目光冷冷地注視着兩人,兩人皆是交代出來,原來是看上了梅縣兩女的美色,想要竊玉偷香,卻是被抓住。

傲雪喚醒了兩女,兩女對於自己幾乎遭到暗算惱怒非常,這兩個採花賊便是倒了八輩子黴,將兩人太監後,便是送與官府,這兩人在這一帶都是有着案底,害了好些孃家婦女的清白,如此也算是替天行道。

如此一夜無語。

次日清晨,晨曦的陽光灑在窗臺之上,傲雪輕輕地睜開了眼睛,懷中猶是帶着溫軟的氣息,懷中的佳人已經離去,傲雪擡起手,擋住了眼睛,清晨醒來猶是沒有習慣溫暖的陽光。

“主人!”輕聲喚道,藤原紫詡整個身軀趴在牀上,靜靜地等待着傲雪的起來,的身軀泛着雪白的光澤,陽光灑在她光潔雪白的雪背之上,渾圓隆起的雪臀一眼望去如同渾圓的雪峰一般有着誘人的的氣息,雙手放在身前,額頭頂在雙手之上,雙腿跪坐着,藤原紫詡便是如此等着傲雪,作爲一個女奴,藤原紫詡正是等着自己的主人起牀。

傲雪站了起來,抒展着的身軀,健壯的身軀沐浴在陽光下,他的肌膚竟是比起雲玉真兩女還要好,讓雲玉真嫉妒不已,那個小妮子就是不止一次地在傲雪的耳邊酸溜溜地說道:“難道武功高了肌膚就會那麼好嗎?”

沐浴着陽光,藤原紫詡迷醉地望着自己的主人,那健壯的身軀,寬闊的胸膛,隆起的肌肉勻稱強壯,每一快的肌肉都有着強烈的爆發力,讓眼前的男人看起來性感而迷人,藤原紫詡的目光從自己的主人身上掃視着,看着他俊美的臉龐,強壯的身軀,還有……想着,她感到身軀一陣的酥軟,昨夜那讓人噬骨的感覺似乎猶是殘餘在身軀之上,讓她幾乎溼潤了,雙頰泛紅,她不由自主地情動起來。

“給我擦身吧!”傲雪地聲音淡淡地傳來,藤原紫詡渾身一顫,感到渾身酥軟,心中羞澀不已,酥麻的感覺讓她心中不由得想到:“或者就像是主人說的,紫奴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強忍着身體的酸意,給傲雪擦着身子,溫軟的身體摩擦着強健的身軀,一絲絲的熱力傳來,不多時候,藤原紫詡的小手便是如同撫摸一般,星眸朦朧,身子軟在傲雪的懷中,懷中一個**情動如潮,傲雪也是一陣心火燃燒起來,一把將女人擁進了懷中,看着她玉兔顫動,蓓蕾嫣紅,正是一個尤物。

不多時候,房中傳來陣陣的呢喃,榮進了和煦的陽光中……

當傲雪穿好了衣服,走出房中的時候,可兒與美仙也是走出了房門,兩女看到傲雪同時臉上飛紅,眼中像是能夠滴出水來一般,兩女皆是少女心性,皆不知道男女之事(美仙是忘記了!),這麼一個明媚的清晨傳來噬骨的聲音讓兩女如何不羞澀,兩女羞澀之餘皆是想到:“原來(傲雪)哥哥與貞貞姐姐她們也是如此的!”想着想着,身子不由得一軟,心中暗罵那個倭女淫蕩。

傲雪看到兩女雙頰嫣紅,眼波流轉間羞澀之意表露無疑,心中知道這荒唐的事情自然是被兩女知道,不由得訕訕一笑,兩女也是飛紅着臉,低頭匆匆離去。

馬蹄濺起清新的泥土,雪牙一路歡快地奔跑着,沿途美麗的景緻讓人感覺到心曠神怡,當然若是沒有那麼多盜賊的就更加的愉快了,一路上,傲雪等人也是不知道遇上了多少的盜賊,如今天下烽煙已起,天下大亂也不過是轉眼見得事情,就是看看楊廣的性命究竟有多長了,不過只怕也是沒有多少的日子了。

一路上遇上的盜賊皆是被美仙與可兒收拾掉,兩人的武功有所進步,對付這些盜賊也不過是翻掌之間而已,四人星夜趕路,不時地露宿荒野,大家皆是江湖兒女,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

點上一堆篝火,火焰熊熊的燃燒着,油脂滴落在火焰之上發出“嗤嗤——”的聲音,好生誘惑,一股濃濃的香味瀰漫在空氣中,讓人口中生津,一旁的可兒早已經和雪牙眼巴巴地望着傲雪手中烤得金黃的烤肉,看着傲雪嫺熟地給上調味了,翻着肉烤着,美仙與可兒卻是感到有些古怪的感覺。

“哥哥,你帶上了調味了?”可兒說道,傲雪笑着點點頭,說道:“當年我到合味居拜了張廚子爲師,學廚藝,那個張廚子總是會教訓我,說調味了是廚子手中的兵器,若是有得好,便是普通的材料也是會成爲絕世佳餚,我倒是養成了習慣了!”

兩女翻了翻眼睛,心中古怪地想到:“出門會帶上調味料的絕世高手,恐怕也是隻有(傲雪)哥哥了!”復又想到:“不過聽說那些絕世高手都是性情古怪的人吧,想來哥哥也是如此吧!”兩女如此想到,均是覺得順理成章了。

兩女便是央着傲雪說起了以前的事情,傲雪便是說起了以前學廚的往事,點點滴滴,倒是不時地讓兩女會心一笑,不多時候,肉已經好了,撕了大半給雪牙,雪牙嗚嗚地啃着,吃得不亦樂乎,兩女也是如此,直呼讓傲雪以後也要給她們作。

篝火燃燒着,星夜的光暈淡淡地灑下,好一片寧靜的神色。

倏然,傲雪擡起了目光,雪牙也是低聲嘶吼着,兩女此時方纔發現有人接近,心中想到:“雪牙沒想到也是如此厲害!”卻是不知道這動物天性敏銳,對於旁人自然是容易察覺。

“什麼人?”傲雪低聲喝道,血壓已經做好了攻擊的準備,這時候,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樹間陰影之處閃出三個漢子,爲首的乃是一個灰衣大漢,年齡約莫師二十七、八歲,背插單拐,形相威武中卻又不失文秀的氣質,虎背熊腰,只是外型已教人心折,傲雪心頭讚道:“好一個猛張飛一般的人物!”

其它兩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矮壯漢子,另一則是儒生打扮的中年人,各具不凡形相,兩人氣定神閒,在傲雪炯炯的目光注視下猶是氣定神閒,便知都是一流的高手。三人一出現便是感覺到自己被眼前之人氣機鎖住,若是有什麼不軌,定然被此人痛下殺手,心中暗中驚訝:“江湖之上何時出了如此的高手?”

爲首的灰衣大漢目光掃過傲雪等人,最後落在傲雪身旁的斬馬刀之上,臉色露出了一絲的笑容,哈哈一笑,分外的豪爽,說道:“原來是名動江湖的傲雪傲兄弟,真是師敬!”復又抱拳說道:“本人劉黑闥,乃夏王旗下驍騎將軍。”

“劉黑闥?此人便是劉黑闥!”傲雪心中想到,便是聽着劉黑闥身旁的兩人,那個中年文士便是諸葛威德,江湖人稱“鐵扇子”,而那個矮壯漢子乃是新近投降了竇建德的崔冬,有“門神”之稱,諸葛威德也不知道從何處取出一柄扇子,變戲法似的在身前搖着,倒是有一番羽扇綸巾的味道,神態瀟灑非常。

傲雪也是向着劉黑闥一一介紹衆人,劉黑闥對於雪牙很是好奇,說道:“這是草原上的野狼吧,就是成年的也沒有如此的強壯吧!”傲雪點點頭,說道:“雪牙自然不同一般的狼!”雪牙擡起頭,神氣揚揚的樣子,讓衆人不由得笑了起來。

劉黑闥說道:“說起來讓傲兄弟見笑了,我們三人不過是尋着這些香味而來,這荒山野嶺露宿野外,腹中對那些乾糧已經反胃了,所以冒昧前來!希望傲兄弟莫要介意!”劉黑闥爽朗一笑,讓人感到一陣真誠,傲雪笑了起來,撕了一些肉給三人,三人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傲兄弟一身本領,不若也來到夏王帳下,也不負一身本領,將來建功立業,也不負這好男兒一生!”劉黑闥說道,目光炯炯地望着傲雪,傲雪說道:“夏王?莫非是河北竇建德?”劉黑闥點點頭說道:“我主稱王不過是內部的事情,天下並不知曉,如今天下大勢已現,隋朝覆滅在所難免,我主夏王正是一統中原的明主,傲兄弟若是來到夏王帳下,也能夠有一番作爲!”

傲雪搖搖頭,拒絕了劉黑闥,說道:“我的性子很野,也沒有什麼建功的心願,若是日後有此心願,恐怕也是敵對的關係!”傲雪這一番話讓諸葛威德兩人臉色一變,劉黑闥卻是哈哈一笑,說道:“各人自由各人的意願,在下也不強求,只是日後傲兄弟改變主意可以來夏王帳下找劉某!”傲雪點點頭。

傲雪說道:“如今天下便是瓦崗軍與江淮、河北三支義軍,江淮與瓦崗軍已經沒有多少的作爲,剩下的便是河北的竇建德的義軍還能夠有所作爲了!”傲雪這番話讓三人吃了一驚,想了想卻是果真如此,諸葛威德嘆道:“瓦崗軍李密與大龍頭爭權,無論誰勝也是讓瓦崗軍元氣大傷,江淮杜伏威沒有進軍中原的能力,而且軍中輔公佑離心,也是難以作爲,剩下的便是夏王了!”

傲雪說道:“只是天下勢力錯綜複雜,不說嶺南宋閥,野心勃勃的宇文閥,太原李閥卻是最有機會的門閥,而且與你們也大有關係,李閥鎮守太原,與突厥交兵,可爲兵強馬壯,一旦起兵,定是勢如破竹,到時候據長安而窺視天下,那麼你們河北義軍便是李閥的敵人,恐怕到時候大戰不斷,你們好生提防,李閥二公子李世民乃是天下少有的英才,曾被三人寧道奇稱爲‘濟世安民’,日後交手可是要小心!”

劉黑闥點點頭,說道:“傲兄弟如此提醒,劉某定然會小心的!”傲雪這番話便是讓劉黑闥對李閥提防起來,傲雪所言皆是事實,若是李閥起兵,他們便是敵人,就是不起兵,也是要提防的對象,李閥的戰力如何,劉黑闥更是清楚,心中自然是重視。

四人一陣交談,不多時候,天已經明瞭,劉黑闥抱拳告辭,傲雪便是繼續向競陵前去,途中三人說說笑笑,官道之上便是看到數騎奔馳而去,不多時候,便是來到身前,勒住了馬匹,傲雪便是看到了四騎,爲首的男子端坐在馬上炯炯地望着他。

爲首的一騎黑色的駿馬,渾身通黑如墨,馬上是一個年約三十的中年漢子,白衣如雪,一雙藍色的眼睛如同藍寶石一般,閃爍着絲絲的精芒,他長得並非很英俊,只是臉上的線條很堅韌,平添了許多的堅韌神色,最讓人驚奇的是他寬闊的背後正是揹着兩面奇怪的盾牌,那盾牌約莫兩尺來長,上尖下闊,金光閃閃。

男子身旁乃是一男一女兩個青年男女,那個男的長得頗爲英武,身上穿着一身胡服,身後揹着一口秋水般的長劍,腰間卻是掛着一柄彎刀,他身材高大,藍色的目光如同野獸般,目光炯炯地望着可兒與美仙,兩女心中不喜,狠狠地等着這個胡人,而他身旁的女子一身紅衣如火,露出了粉嫩的藕臂,雪白的臂膀如同豆腐一般似乎可以涔出水來,平坦的腹部之上露出了圓潤肚臍眼,那個女子生得頗爲甜美,腰間卻是掛着兩柄吹毛斷髮的匕首。

而男子身後卻是兩個彪悍的大漢,其中一人背兩口月牙般的斧頭,而另一人腰間掛着一口長刀,三人勒住了馬匹,正是居高臨下地望着傲雪等人,傲雪皺了皺眉頭,並不知道這幾個胡人是什麼來頭,傲雪皺眉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那爲首的男子細細地打量着傲雪等人,那個揹着長劍的胡人卻是目光炯炯地望着可兒與美仙,一雙眼睛如同野獸般發出駭人的光芒,兩女心中不喜,皺着眉頭,可兒冷聲喝道:“看什麼看,再看將你的眼睛挖了下來!”

那個胡人咧嘴一笑,說道:“好辣的小姑娘,你們中原的女人都是水作的一樣,沒想到也有這麼有味道的!”可兒聽候皺了皺眉頭,這個胡人的話很明顯是讓可兒厭惡,可兒厭惡地看着這個胡人,冷聲說道:“閉上你的臭嘴!”那個胡人也不以爲許,說道:“在下名字是庚哥呼兒,你以後就是我的婆娘了!”

那佔有的語氣讓傲雪等人皺起了眉頭,傲雪心中想到:“正是大口氣,難道那些胡人都是如此囂張的嗎?”心頭一陣殺機涌起,還沒有等傲雪出手,可兒已經怒道:“放你的狗……”最後那個不雅的詞語還是沒有說出來。

可兒心頭惱怒,身子倏然如同鬼魅般向着那個胡人欺身搶來,手中一柄匕首已經出現在手中,刀鋒之上閃爍着寒芒,那個胡人眼中精芒一閃,一個凌空翻身而起,躲過了可兒的這一招,落到地上還沒有站穩,可兒已經撲上來,手中已是直刺面門,那個胡人心中一驚,暗道:“中原的女人也是這麼潑辣的嗎?”

他一抽腰間的彎刀,一泓刀光如霜般封死了可兒的攻擊,可兒身形一滯,身形倏然橫移,一聲嬌叱,匕首劃出一泓銀光,直刺他的咽喉,那個胡人一柄彎刀劃出重重刀芒將可兒整個身軀籠罩起來,可兒腳尖一點,身子飄飄如同一葉羽毛一般飄起,左手從衣袖中伸出,雪白的小手欺寒賽雪,閃電般地想着三胡人的胸口要穴拂去,那個胡人後退一步,身子橫移,一刀劈下,氣勢如虹。

“鏘!”的一聲,兵器相交,金鳴玉振的聲音傳來,兩人此時方纔兵器初次接觸,那胡人立定,笑吟吟地望着可兒,可兒卻是後退了三步,胸口血氣翻滾,小手發麻,看到那個胡人的神色,可兒臉色很是難看,一聲嬌叱,再次欺身搶進去。

“母夜叉,我來幫你!”美仙一聲嬌叱,手中一柄長劍在手,劍尖顫抖遙指,直取那個胡人的後心,那個胡人轉身一刀劈下,“鏘!”勁氣相交,胡人與美仙各是推了一步。

破空之聲傳來,可兒手中匕首揮手擲出,直取胡人的咽喉,胡人措手不及,慌忙中一掌拍出,正是掃中了匕首,鮮血長流而出,“

有毒?”那胡人冷聲喝道,可兒身子飄然後退,笑吟吟地望着那個臉色發黑的胡人,說道:“不過是淬了麻藥而已,下次就不是難麼的幸運了,我的匕首會破開你的喉嚨!”

說吧,很自一點,便是一雙小手直取那個胡人的胸口,那個胡人只感到左手一陣發麻,竟是毫無感覺,身後美仙一柄長劍刺來,正是被那個紅衣女子蘭起來,那個紅衣女子格格笑道:“庚哥呼兒,沒想到你也會在女人面前這麼狼狽啊!”抽出腰間一雙匕首,與美仙打了起來。

可兒身法如同鬼魅般,遊鬥着庚哥呼兒,她武功直走偏鋒,所走的乃是狠辣的速度路子,公里比起庚哥呼兒猶有欠缺,奈何她身法精妙,庚哥呼兒的刀鋒一直沒有碰到可兒,身上氣力越來越弱,那麻藥的效力就是一頭牛也是一盞茶的時候就會迷倒。

可兒嬌笑起來,臉色倏然一愣,冷聲說道:“登徒子,吃我一劍!”雙袖拂出,手中倏然一柄血紅色的匕首病藍色的匕首刺去,直取他手腕,可兒兵器乃是秋水伊人,卻是一套雙件的兵器,銀色的乃是秋水,而這冰藍色的乃是伊人。

庚哥呼兒身體發麻,手腕被匕首劃出長長的口子,鮮血長流,可兒匕首反擲而去,直刺他的咽喉,那庚哥呼兒身體發麻,要閃躲已是來不及,眼見就是要命喪當場。

“鏘!”半路中一塊金色的盾牌將“伊人”擋住,那個爲首的胡人一驚扶住了庚哥呼兒,庚哥呼兒一看那個胡人,雙眼一閉,倒在那個胡人的懷中,那個胡人喝道:“花翎子住手!”那個紅衣女子笑了笑,便是退到了那個男子的身後,那個男子說道:“在下長叔謀,家師乃是鐵勒飛鷹曲傲!”

傲雪向着可兒兩女招了招手,可兒拾回匕首,回到了傲雪的身邊,抱着傲雪的手臂說道:“哥哥,那個胡人真是可惡,哥哥幫我殺了他!”那些胡人聽到可兒的話皆是臉色一變,長叔謀說道:“小姑娘好大的口氣,就是要看看自己的斤兩!”眼中閃爍着攝人的寒芒。

傲雪皺了皺眉頭,手放在倉冥之上,一刀寒芒直劈而下,彷彿是銀河般倒掛而來,長叔謀大喝一聲,身後一雙盾牌護住身前,“鏘!”的一聲,長叔謀被這一刀震得連連後退,虎口一道鮮血長流而下,那一雙金色的盾牌再也拿捏不住,摔在地上。

傲雪傲然地望着長叔謀,冷聲說道:“你師父就是那個被畢玄一招擊敗的曲傲?”那些胡人臉色一變,臉上露出了勃然的怒意,皆是將手搭在兵器之上,傲雪掃了眼這些人,對着長叔謀冷聲說道:“你們此次來中原便是爲了任少名而來?”

長叔謀拾起地上的金色盾牌,發現那盾牌之上竟是有着一絲並不明顯的裂縫,心頭駭然,長叔謀說道:“閣下就是精武會的傲雪?巨鯨幫的雲玉真幫主是在閣下的府上?”

傲雪眯着眼睛看着長叔謀,心中卻是盤算着這人問這個問題爲何,“我師父的公子死得頗爲蹊蹺,希望閣下可以讓雲幫主與在下一見!”那長叔謀也是心高氣傲之人,若不是眼前之人的武功駭人,他如何這麼容易說話?

“聽聞任少名是死在林士宏手中,難道所言非虛?”長叔謀說道:“此事頗有蹊蹺,但是卻是與林士宏脫不料干係,而且兇手便是可能是此人!”

傲雪一聲冷哼,說道:“既然如此,你不給你死鬼師父的兒子報仇,在這裡有何貴幹?”那些胡人臉色怒色甚然,已是抽出了兵器,指着傲雪,便是這時候,一陣破空之聲傳來,傲雪反手一刀,“篷!”一刀長矛正是與傲雪的刀鋒相交,那道長矛被砍得四分五裂。

傲雪刀鋒一指,赫然看到一個男子走了出來,“曲傲?”傲雪冷聲說道。

傲雪看那個高瘦的漢子慢慢地走了出來,傲雪細細地打量着他,他身上予人筆挺硬朗的感覺。皮膚有種經長期曝曬而來的黝黑,長了個羊臉,輪廓分明,像刀削般清楚有力,配上一對鷹隼似的銳目,確有不怒自威的懾人氣概。

那人鷹目緊緊地盯着傲雪,一股發自他身上的森寒殺氣,已向傲雪潮涌浪翻般捲來,傲雪眯着眼睛,一身青袍隨着曲傲身上殺氣捲起的狂風而拂動,曲傲神色一滯,感到身上的氣勢竟是如同浪花撲打在礁石之上,碎裂成白色的珍珠一般,他縱橫塞外一生,身上的氣勢竟是對眼前之人全然沒有作用,而且更是感覺不動眼前之人的深淺。

周遭一片沉靜,衆人只感到一陣如同黑雲一般的壓力壓來,讓人喘不過氣來,庚哥呼兒與花翎兒心中更是驚駭:“此人好生厲害,竟然是在師尊的氣勢下全然沒有敗像!”

曲傲臉上已是冷汗流了出來,他竟是發現自己的氣勢在眼前之人身上絲毫沒有作用,這樣的感覺只是在畢玄身上感受過,當年曲傲與畢玄曾於樓蘭古城一戰,一戰而敗,更是心中浮現起無可匹敵的感覺,縱是放縱自己,不復當年之勇。

傲雪將手中的蒼冥緩緩地歸鞘,望着曲傲,冷聲說道:“沒想到打遍鐵勒無敵手的飛鷹曲傲也不外如是,難怪會慘敗在畢玄手中,莫非你們鐵勒已經無人!”

這話讓場中鐵勒胡人怒氣勃發,皆是怒視着傲雪,傲雪哂然一笑,傲然地望着曲傲,這話正是說在了曲傲的痛苦之處,當年樓蘭一戰成爲曲傲畢生恥辱,曲傲惱羞成怒,怒視着傲雪,一雙拳頭格格地作響,“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

曲傲五指微張,如同影爪般向着傲雪面門抓來,這一抓竟是將周遭的空間完全封死,傲雪身後的可兒已經驚呼起來,皆是關心則亂,可兒自問在這一招之下並沒有任何的方法破解,只能硬生生地硬碰,可兒一聲嬌呼,手中短小的匕首已經握在手中,身子便是已經如同鬼魅般擋在了傲雪的身前,匕首已經向着曲傲爪下攻去。

“小心!”美仙驚呼道,手中長劍出鞘,一擊凌空而起,手中長劍幻化出道道劍芒,直刺曲傲咽喉,曲傲身子一側,左手在美仙長劍之上一拍,手腕一伸,長劍便是被曲傲抓在手中,勁氣一吐,那秋水般的長劍已是片片碎裂,宛如蝴蝶一般向着傲雪射來。

單美仙悶哼一聲,吐了口鮮血,連連後退方纔卸去勁氣,那曲傲五指成抓,依然向着傲雪抓來,傲雪反手抱着可兒,身子一點,右手反手抽出蒼冥刀,已是一刀劈下,那一道如同雷霆般,劃出一刀白光,竟是從後而至,砍在曲傲爪上。

“蓬!”一陣勁氣狂飆,曲傲悶哼一聲,連連後退數步,手臂一陣發麻,傲雪詭異的三重螺旋勁氣讓曲傲吃苦不已,傲雪身子一點,疾身連退,曲傲成名數十年果然並非虛傳,果然是有着不同凡響的造詣,傲雪心中想到:“若不是被畢玄擊敗,放縱酒色,曲傲也並非如今這般!”

傲雪放開可兒,抓住了美仙的小手,一股醇和的真氣已經輸進了美仙的經脈之中,助美仙療傷,傲雪責怪道:“這是亂來,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比起曲傲還差得遠嗎?”兩女低下頭並不說話,傲雪知道兩女皆是關心則亂的緣故,只是細細安慰兩人。

曲傲看三人一副不將自己放在眼中的樣子,心頭氣惱,他身爲宗師一代,在鐵勒之中何等的威風,如何受過這般對待,當下心頭惱怒,五指成抓抓來,這一抓如同飛鷹撲食一般,氣勢凜然,隱隱有着風雷之聲傳來,傲雪目光寒芒一閃,手中蒼冥真氣貫注下發出讓人森寒的殺氣,陣陣殺氣讓蒼冥不住地抖動起來。

傲雪身子如同虛影般閃動,竟是任由曲傲攻來,他鷹爪如刀,每一爪都是有着狼虎之力,每一爪皆是可以撕碎狼虎,如同暴風驟雨般向着傲雪抓來,一時間傲雪只是如同暴風雨中的浮萍一般在曲傲爪下抵擋,看得旁人心中發寒,庚哥呼兒與花翎兒只道此人在師父的爪下全然沒有還擊之力,說道:“看來他武功也不外如是,恐怕十招之內便是會喪生在師父手中!”

長叔謀卻是看出端倪,搖搖頭,說道:“我看此人雖是防守卻是進退有度,師父並沒有在他身上得到多少好處,恐怕武功並不比師父差多少!”庚哥呼兒與花翎兒心中一急,便是這時候,傲雪一刀劈下,這一刀正是曲傲鷹爪抓來之時,曲傲不防他刀法如此迅猛,竟是硬生生地變招,接着傲雪暴風驟雨般的刀勢如同怒海狂瀾滾滾而來,一時間壓得曲傲節節後退。

“師父接刀!”庚哥呼兒一聲大喝,將手中彎刀向着曲傲擲來,曲傲反手接刀,一刀劈下,只聽到“鏘!”的一聲,兩道交擊,兩人各退了一步,曲傲刀法綿綿展開,如同大漠狂沙般刀刀砍來,竟是每一刀皆是比先前一刀更爲兇狠,刀勁更爲剛猛,這正是曲傲“狂浪七折”功法,招式間每一次皆是吸收對方勁氣以爲自己攻擊所用,端的是不凡。

只是傲雪天魔力場更爲神妙,刀鋒運轉間,刀鋒間皆是有着一股勁氣運轉,曲傲這“狂浪七折”更是完全失效,讓曲傲心中驚異不已,傲雪刀鋒斜掠,直向曲傲胸口,曲傲一刀劈去,竟是以攻對攻,“鏘!鏘!鏘!”兩人刀鋒交擊,一連數十刀,不分軒輊,曲傲冷聲說道:“沒想到中原竟是有如此青年高手!”

傲雪冷聲嘲笑道:“所爲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你這個老兒也是時候死在沙灘之上了!”曲傲大怒,卻是赫然發現對方刀勢猛然一轉,竟是急促地劈來,一刀接着一刀,如同海浪綿綿不絕,刀勢未盡,舊力未盡,新力已至,竟是讓曲傲全然沒有還手之力,曲傲心中驚怒,心道:“若是如今不除去此人,他人定然是不得了的人物!”

“曲傲老頭兒,你也不過是如此,聽聞你慘敗在畢玄手中便是縱情酒色,退步得厲害,如今果然是如此,堂堂鐵勒第一高手,飛鷹之稱的曲傲也不過是喪家之犬而已!”傲雪冷聲說道,蒼冥遙指,曲傲怒聲喝道:“找死!”那彎刀反手一擲,如同暗器一般射來,他方纔想到自己前輩高人,並沒有用上絕技,如今殺意已現,便是殺着攻來。

曲傲曾拜一天竺僧,那天竺僧傳授他一門天竺內功,他後來創出“凝真九變”十招之內殺死天竺僧,後來根據長期觀察老鷹動作創出“飛鷹十三式”,這飛鷹十三式用出果然是非同凡響,這十三式武功化繁爲簡,把複雜無比的掌、指、爪多式變化包含在十三式之內,配合着騰躍閃移的身法,變化無方,令人難以測度,如飛鷹在天,下撲獵物的準確精微。

五爪如鷹,水銀瀉地般攻來,傲雪只是用到抵擋,偶爾還擊,併爲對曲傲造成多大的影響,那曲傲招招狠辣,氣勢更是不斷的提升,真氣更是讓這五指堅如鋼鐵,真有斷碑碎石的能耐,便是曲傲氣勢升到了最高點時候,曲傲一爪抓下,正是取傲雪胸口,眼見便是血濺當場,曲傲嘴角已是露出了冷笑。

傲雪後退一步,反手抽刀而起,一刀“力劈華山”當頭劈去曲傲爪擊之上,狂暴的真氣讓刀鋒響起如同雷鳴般的聲響,陣陣清越的響聲帶來風雷破空之聲,硬生生地砍在曲傲招式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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