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雖然那段歷史只聽魔尊過一部分,但其中的細節我可是想知道的不得了呢,而眼前的這個逸浩的經歷,可是跟魔尊很像呢。”陳炫攬美玉入懷,繼而講到。
“有一個女孩在一個夜裡鑄造了一柄劍,那一劍之威,毀我兵卒無數,本來我出手將其殺了便是,還能順手撈一好劍,可是當我來到他倆面前的時候,我發現,那女孩是我曾經救過的孩子。”
“也就是墨凡,墨大哥的女兒,就是那個將我重鑄的那個昊天宗的宗主。”劍靈傲嬌適時的鑽了出來,說道。
“那個逸浩屠戮了新成長起來的殺殿,爲的就是阻止那個女孩去祭劍,只是那個時候儀式已經完成了,想來這小子也算是一個渣男了,而他的身邊,則一直潛伏着一個法王,我逼他現行,並暗示他們只能活一個。”
“結果他一個普通人殺了一個法王?這法王可是打破了最弱法王的記錄了。”白清姿聽得只覺一陣好笑。
“一個能被我認可的法王,那就是擁有着與我在法王時期等同的力量,這樣的力量捏死一大片逸浩都是揮揮手的事,可是,那個法王自裁了,就如同魔尊對上天道,天道自裁一樣。”
“原來如此,可是即使經歷差不多,那魔尊可沒有淪爲戲子啊。”
“哈哈哈,我也只是想看看後續的結果而已,結果他就這麼墮落了。”陳炫隨意的眼神中隱藏了一絲不安。
如果自己是處於那魔尊的立場時,自己會想到什麼。
天道與正統的天劫來自於混沌初開,世人再如何的創造,也不可能與之對等,因爲世人永遠活在蒼天之下。
魔尊是天道之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也許當初的仙神魔只是想利用一個父親不會傷害自己兒子的心,來殺死那個父親吧,他們期望的,是父子二人兩敗俱傷也好坐收漁利罷。
因爲他們的目的是徹底摧毀天道,那他們豈能放過天道的血脈還讓其再主宰世間?
這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要知道自己的身上流着天道的血,他霧楓澈就有理由去屠滅仙神魔三族。
只是不知什麼原因,他沒有將其徹底的斬盡絕殺。
忽然的陳炫感覺腰間軟肉一疼,隨後便是白清姿散發的那種暗黑氣息。
“小清清,幹嘛要掐我啊”
“沒什麼,就是看見臺上又幾個熟媚的女人就想把你掐一下”
原來在陳炫思索的過程中,那名叫逸浩的戲子已經落幕了,此時此刻臺上又幾位身材火辣的美女正跳着勾人心魂的舞蹈。
“咳咳,妃瑤你繼續盯着哈,我們先走了。”
演出完畢的逸浩,頹然的回到滿是芳香的房間。
鋪滿鮮花的地板,以及各種燙金的邀請函靜靜的等待逸浩的撿拾。
實力爲尊的時代已經過去了,姑娘們不在喜歡那些滿臉胡茬的糙漢子,而形貌異麗的逸浩,便是這新時代的代表。
逸浩一腳踏過,滿屋的花都是追求者送的,將鮮花鋪滿房間的路數逸浩已經遇見過幾次,邀請函也從紙張變成了金雕,但一切都會被他無視。
很快,就會有人來打掃,廣場中的女孩也會因爲逸浩的離開而離開,代之的是百媚她們的豔舞與男人們的歡呼。
抖開牀上的花,逸浩躺下用黑布蓋上了牀頭的夜明珠。
門沒有鎖,那是爲侍從留下的,逸浩眼簾低垂,儘量的讓自己放鬆,但即使如此,他依然難以入睡。
回憶的痛苦變成一張張血淋淋的畫面久久的放映在自己的腦海。
門被推開了,逸浩靜靜的聽着對方的腳步,以他刺客的聽力,不難聽出這不是自己人的腳步特徵。
他用黑布重新罩住了夜明珠,房間內重回黑暗。
逸浩在枕頭底下抽出了一柄凡劍,夜晚枕着劍睡是他身爲刺客的習慣,因爲那樣會讓他安心一些。
在夜明珠透過黑布的微光下,鐵色的流光輕逸而出,來人一震,便感覺到了頸處的寒意。
逸浩半跪在牀上,用空出的手揭開了遮掩夜明珠的黑布。
二人沒有任何言語,一個平穩的舉着劍,而另一個則滿眼小星星的看着逸浩的身體,甚至還流出了口水。
逸浩非常納悶,這個女人不怕死嗎?被劍指着居然沒有流露出害怕的神情。
此時此刻,女人的心思——風流花下死,做女鬼也風流啊,你瞧瞧着胸肌,看看這姿勢,天啊,帥到令人窒息啊。”
逸浩順着對方的目光,看到了寬鬆的睡袍下自己那半裸的“嬌軀”臉沒由來的紅了,不由一聲怒喝“你女色狼!眼睛盯着哪裡看啊!”說話間逸浩便丟下劍,迅速的拉好胸前的衣領,展露出一襲驚魂未定的模樣,隨後他卻是一怔,“自己是男人啊,胸肌有什麼不能被人看的?”
“哎!你們兩個!”逸浩擡起了頭,但兩人已經逃遠了。
逸浩迅速穿好衣服,隨手拿上兩柄匕首,然而卻是與剛進門的侍者撞了個滿懷。
“逸少?你這是?”
“你從哪裡來。”
“那邊”侍者指向右邊。
“有沒有看見兩個女流氓。”
“沒有。”
逸浩迅速的向着左邊追去,留下的滿臉不可思議的侍者。
逸浩穿過熙熙攘攘的廣場,在瘋狂的男人之間的縫隙穿插,人們都被臺上的舞劇所吸引,作爲主演的百媚果真不負百媚之名,每一個動作都有讓人心跳加速的魅力,女孩們也欣賞着她們的舞蹈,想要從中學習到“怎麼誘惑男人”的訣竅。
逸浩非常鬱悶,自己在那幾位姐姐的“蹂躪”下練就了足以迷倒一切女孩的媚術,可是幾個月的蹂躪讓逸浩也潛移默化的認爲自己就是個風情萬種的少女,於是便有了遮住胸口的狗血事件。
逸浩迅速的排查着,即使她們的相貌在夜明珠下不是非常清晰,但逸浩是絕對不會忘記那個“侍女”的眼睛,就是那一種“我是壞淫”的眼神!
此時,那兩個“壞淫”已經飛奔到了白天才會有人的街市,兩人躲到巷子口,大口的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