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各位”一直沒說話的大總管多多卡突然插了進來:“我覺得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知道上古異位面有個特殊的節日叫‘愚人節’!”
看看在座幾乎被“緋聞”困擾的想要自殺的老幾位,注意力成功的被自己所吸引,繼續淡定的說道,“這一天人們不再被緊張嚴肅的工作狀態而困擾,而是可以自由的說假話,編故事愚弄他人取樂。我們魔族已經呆板嚴肅了上千年了,是應該有個輕鬆的節日過過了,否者大家都要壓抑死了。”
滿意的看着這七位大君王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繼續說道:“巧合的是那個節日是每一年的四月一號,我臨來的時候查了一下魔族曆法,今天正好是四月一號。”
“好!”度瑪第一個用最大的聲音喊了出來。
拉哈伯悄悄的趴在茵蔯的耳邊:“我怎麼不知道有個魔族的歷法啊?”
茵蔯用細細的鞋跟狠狠的踩了他的腳面一下,小聲的罵道:“閉嘴!你個白癡!”
多多卡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這次想來是一直爲魔族嚴謹的持續兢兢業業工作的監察部門,爲了改變在大家心目中老鼠會的黑暗形象,而故意整出來的調劑生活趣味的新工作作風,這實際上是個驚喜,我看這個可以有。”
看看大家都目不轉睛的聽着,滿意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應該給予通報表揚,不過因爲這個事弄得太突然了,讓大家都沒有心裡準備,因此搞得有點兒混亂,所以獎勵減半,並由監察部發出情況的說明好了。”
“獎勵?給他們留全屍已經很便宜了,你還要給他們獎勵!這怎麼行!”墨菲斯托嚷嚷道。
“殺了他們?那麼今後你想咱們親自看管這些下屬?魔族本身就是喜歡肆意妄爲的種族,難道你想把幾十萬,上百萬充滿破壞慾和毀滅欲的傢伙都放羊?”多多卡對墨菲斯托問道。
“那?那也不能獎勵!我們的名聲這次可都毀了!”墨菲斯托撅着嘴嘟囔着,沙利葉跟羅弗寇也點頭符合,這實在是太便宜那些該死的傢伙了。
“哈哈哈哈……”
多多卡笑道,“剛纔大家都說了你們不過是在進行爲了魔族發展的專業實驗,這個可是偉大的貢獻啊,只要在明天的通報上說明就好了。而且爲了鼓勵三位殿下的奉獻精神,實驗費用我看就按你們各自部門日常每個月正常預算的三倍報銷好了”
伸手製止了這三位繼續提問:“因爲這些實驗,是你們個人的努力和貢獻,所以這筆試驗費用也應該算你們的私有財產,任由你們自由支配。”
三位大魔王殿下,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着其他人,多多卡自信的問道:“不知誰還有問題要問?”
“我有!”茵蔯跟巴貝雷特一起舉手示意。
“女士優先”巴貝雷特放下手示意茵蔯先說。
茵蔯笑了一下:“兩個問題,一我們的事怎麼跟大家交代?二我不想上廁所或者是洗澡的時候再被猥瑣的目光偷看,這件事今天必須解決!”說完狠狠的瞪了度瑪一眼。
“這個嘛,好辦。”多多卡走了兩步笑着看向事件中最有意思的茵蔯、拉哈伯跟度瑪三個人,這件事太有趣了,直到走進魔皇王殿之前我們的總管大人笑的都沒合上嘴,如果其他人的糗事只是開胃小菜,那麼這三位的故事就是大餐了。
特別是附錄度瑪報告的那個“相關報告”簡直就是神來之筆,這個傢伙偷窺不說,居然還擼了三管,擼了三管唉!多多卡不得不捂嘴,生怕自己笑出來。
在座的有幾位臉上已經露出了賤笑,尤其墨菲斯托這個無良的傢伙臉上的笑容最爲**。那幾頁報告已經作爲他的珍藏被放進了記錄隱秘魔法的小匣子裡,而且就在最下滿。
“咳咳……”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情,在一屋子溫怒、賤笑跟**的目光注視下,大總管深吸了一口氣,嚴肅而認真的說道:“好兩個問題我一個一個的解決保證我們的女王殿下滿意。”
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
“首先,昨晚你,拉哈伯跟度瑪一起進行了一次防異族滲透的實戰演習,這次演習的最根本的目的就是爲了檢測魔都監察部對魔都情況的執行能力!演習是成功的,在茵蔯跟度瑪兩位大魔王的雙重魔法屏蔽之下,魔都的監察部觀察局仍是發現了三人的行爲!這正說明的這些孩子們是合格的!是稱職的!是應該嘉獎的!”
“喂!說說擼管的事……”墨菲斯托用手擋着嘴小聲的提醒多多卡。
茵蔯的眼裡露出了憎惡的目光,這個該死的傢伙想必是吃了兩天飽飯又沒了記性,看來的繼續教教他什麼是或從口出了。
多多卡微笑的衝墨菲斯托點點頭,胸有成竹的解釋道:“擼管正是度瑪殿下發出的演習成功的暗號,爲的就是考驗那些孩子們對最後的細節的觀察力!很高興孩子們做到了,讓我們爲我們魔族有這些稱職的孩子鼓鼓掌!”
“啪啪啪,這個大廳裡只有他一個人拍了兩下巴掌。
“用擼管做爲暗號?多多卡你可真能想得出來!”沙利葉對這個牽強的說法很是嗤之以鼻。
“那有什麼?擼三下窗戶旁邊的滴水管,有什麼問題嘛?”多多卡認真的反問道。
“啊?原來是滴水管啊,我還以爲是……”沙利葉撓了撓頭皮。
“恩?沙利葉殿下,您以爲是什麼?”多多卡反問道。
“當然是……”沙利葉頓時感受到漫天的殺意同時從茵蔯跟度瑪的身上散發出來。
“我當然以爲是滴水管嘍,還能是什麼…嘿嘿…嘿嘿嘿。”沙利葉識趣的嫺笑着嘟囔到。
沒記性的拉哈伯又趴到茵蔯的耳邊小聲的說:“我覺得不是滴水管,你看度瑪那個傢伙那麼猥瑣,再說俺的窗戶外面也沒有滴水管啊,這魔都又不下雨。”
茵蔯再次擡起了帶着細細鞋跟的高跟鞋:“你記錯了,你的窗戶外面有滴水管,不信你回去就能看到。”
轉過頭惡狠狠的看着拉哈伯,咬着牙:“記住!有沒有滴水管跟下不下雨沒什麼關係!”
說完,鞋跟狠狠的對着拉哈伯的腳面踩了下去。
呃……拉哈伯的冷汗都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