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虛走到一扇看起來有些年頭的門前推門而入,剛一進門就聽見夜離明責怪的聲音:“慢死了,所有人都到齊了就差你一個了。”
“啊……對不起呢,你們太久沒來這裡進行會議我都忘了怎麼走了。”天虛抓了抓頭找到了他的位置坐了下來。
夜空看了眼衆人咳嗽了一聲:“既然都到齊了,那麼會議就開始了。”
天虛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喊道:“等等,爲什麼這個混蛋會在這裡!”說着他指了指飄在夜空身邊的荒天,而荒天就像沒交作業的小學生一樣低着頭在哪裡飄啊飄。
夜空被天虛一問愣了一會才慢慢回了一句非常不靠譜的:“呃,他……我也不知道……”
“這算什麼,你不知道?!”天虛要是可以的話真的很想掀桌子。
“咳咳。”赤月看着天虛咳嗽了一下,其實潛臺詞就是,你再敢廢一句話就把你切成九段扔出去餵給一些不明生物。
天虛心裡自然很明白赤月的“良苦用心”所以很聽話的閉嘴了。
“那麼,現在可以開始會議了吧。”夜空清了清嗓子說道。於是衆人默認。
“這次找你們過來是因爲上次那個惡魔以及他說的那場宴會。”夜空繼續說道。
“啊,那隻猴子啊。”天虛擡頭看着天花板說道。衆人很自然的無視了他。
“可信度我覺得還是很高的。”冰凝悠閒的喝着花茶。
夜空表示贊同於是用頗爲嚴肅的繼續說道:“嗯,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找幾個人去,那麼,有誰想去呢。”
於是,會議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畢竟這種事去了能不能回來還是個問題。就在所有人都不說話的時候荒天突然做了出了驚人的舉動——只見他從他的衣兜裡掏出來了煙和打火機。
叮——嚓——荒天點燃那根菸,一絲絲煙從他那幾乎透明的身體裡飄散了出來,他看了看衆人才說道:“我抽菸沒問題吧。”
天虛心中感覺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過,他直接站起來雙手往桌子上一拍:“你妹啊!你都抽上了還問我們!你個靈魂是怎麼做到抽菸的啊!你是去哪裡搞得這種東西啊喂!”
夜空突然右拳拍到左手的掌心上,如果這時候他再有來一句搜噶就完美了:“哦對了,說起這來我想起個事來,他好像是幾千年前去地球那個位面勤工儉學結果就再也沒回來。”
荒天一臉贊同的看着夜空說道:“是啊那裡太好玩了於是就沒回來。”
“什麼啊!玩忽職守也這麼理直氣壯麼!”天虛這回真的去掀會議室的桌子,但因爲會議室的桌子是鑲在地上的他扳了一會因爲實在掀不動才作罷。
“扯遠了,談正事。”夜空又恢復了嚴肅的樣子。
會議室又迎來了久違的死寂。
天虛敲了敲桌子懶散的說道:“我去吧,反正也打不死我。”
夜空聽了低頭沉思了一會才說道:“嗯,這樣也好,就決定……”
“等等。”夜離明打斷了夜空的話,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也要去。”
赤月站了起來沉聲道:“那不行,我也要去。”她停下來看了天虛一眼才繼續說道:“我不放心這個人渣。”
天虛聽了又炸毛了指着夜空就說道:“喂喂喂!你這算什麼?歧視啊!陛下我舉報她歧視我啊!”
夜空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其實對於你是人渣這一點我是很贊同的所以你就別跟我說了,其次你們既然決心這麼的那麼就去吧。”
“他還是禽獸。”夜離明對天虛進行補刀。
“啊……饒了我吧……尊老愛幼懂不懂……”天虛一頭砸在桌子上無語中。
“呃……荒天也必須跟過去。”夜空說完看了一眼還在會議室上一邊飄啊飄一邊吞雲吐霧的荒天。
“呋——”荒天把煙吹出去才說道:“一幫小朋友出去玩怎麼能不帶個家長呢。”
“誰是家長啊,你也就比我大個幾千歲吧,還有難道你看不出來完全是陛下想趕走你才讓你跟來的麼……”天虛還是臉貼在桌子上沒有擡起頭有氣無力的說道,“還有,”他繼續說道:“一個活了幾萬年的戰五渣、一個未成年少女、一個社交障礙有問題並且歧視隊友的暴力狂、一個天然呆煙鬼……這都什麼組合啊!你確定我們不會被團滅麼……”
“誰是未成年少女……我成年很久了。”夜離明盯着天虛說道。
“感謝你的美言啊,天虛大公爵。”赤月也擠出一個危險的笑容。
“不作死不會死,走好不送。”一直沒說話的蒼星怒刷存在感。
“行了行了,散會散會,趕緊都給我消失煩死了。”夜空給衆人下了逐客令。
於是在夜空危險的注視下所有人都陸陸續續的離開了。
之前還熱鬧的會議室一下冷了下來,諾大的會議室只剩下了夜空跟趴在桌子上的天虛。
天虛從桌子上爬起來對着天花板好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道:“你是故意的對吧。”夜空剛想再說一些什麼但天虛已經消失在會議室。
於是夜空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來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