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四大弟子之一宇文浩,宇文浩一身正氣面無表情,他擡起頭看了一言張雅潔又默默的低下了頭
“出什麼事了,你竟如此慌張”九龍仙尊看着焦急的宇文浩開口問到
“回……回仙尊,是……是張姑娘家出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九龍仙尊看着結結巴巴的宇文浩出言訓斥到
“剛纔山下傳來消息,說張姑娘父母被妖怪給……”
“我父母被妖怪怎麼了?”張雅潔聽到宇文浩的話,雙手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兩隻眼睛死死的盯着他急切的問,宇文浩不知道如何回答張雅潔的問題,嘴裡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張雅潔趕緊撒開宇文浩的衣襟,跑出了大殿向山下跑去。
宇文浩看着着急飛奔的張雅潔,連忙呼喚“哎……”而此時張雅潔已經跑遠。凌亂不堪的大殿內,只剩下九龍仙尊與宇文浩以及還躺在地上尚未清醒的郭少涵了。九龍仙尊見宇文浩一臉慌張表情急切的問到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彆着急,慢慢說”
“回仙尊,山下傳來消息,張姑娘父母……被人給殺害了。”
九龍仙尊聽完宇文浩的話,片刻的沉思後喃喃自語
“怎麼會發生這種是,山下妖魔攻進城了嗎?”
“聽山下守城的師兄們說,他們一直誓死守衛城門,妖魔並沒有攻陷城內,隨着剛剛大殿內的變故後,所有的妖魔都撤了。但是……很奇怪,妖魔撤退後,師兄們就開始在巡查,當走到張姑娘家附近時便聽到了兩聲慘叫,巡查的師兄們就衝進去查看,然後就發現張姑娘父母倒在血泊之中。”
九龍仙尊緩緩的嘆了口氣
“城內還有其他的人遇害嗎?”
“據巡查的師兄們說,城內沒有其他人家遭遇到毒手,只有張姑娘的父母被人殺害了。師兄們說他們聽到慘叫聲就衝了進去,他們的速度很快時間很短,但當他們進去的時候兇手早已逃走了。”
九龍仙尊面無表情微微的點了點頭對着宇文浩說
“此事有些蹊蹺,我會安排你慕容師姐去查,必要的時候你要協助她,張雅潔的父母被害必有原因,一定要弄清楚是何人所爲有什麼目的。”
“弟子定當全力協助慕容師姐,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另外,這幾天我要帶着郭少涵閉關,紫金殿內的大小事務全由四大尊者打理。你去通知下去,郭少涵從今入住軒轅閣,成爲我唯一的入室弟子。”
九龍仙尊的最後一句話人宇文浩大吃一驚,郭少涵剛入紫金殿便被九龍仙尊收爲入室弟子,宇文浩不僅僅是驚訝,同時對郭少涵的給予也是羨慕不已。
“是,弟子這就去辦”
宇文浩的話音剛落便轉身要離開***,剛走出兩步,就又被九龍仙尊叫住了
“等一下”
九龍仙尊的話音止住了宇文浩離開的腳步,宇文浩轉過身對着九龍仙尊雙手抱拳詩禮
“仙尊還有什麼吩咐”
“張雅潔家中出了這麼大的事,我怕他一個人承受不了,你還是去看看吧!幫助她料理一下她父母的後事,安撫一下她的情緒,待一切事宜料理完之後將她帶來紫金殿。”
“是,待弟子幫張姑娘料理完她父母的後事之後,定會帶着她來紫金殿”
說着,宇文浩離開了***趕奔山下的張雅潔家中,***內九龍仙尊早已帶着郭少涵離開了此處,來到了一直一來只有紫金殿殿主九龍仙尊一人修煉居住的地方――軒轅閣。
而此時的夏城內,張雅潔的家中,家門口圍了一圈的紫金殿弟子。事發之後,負責帶領衆弟子守衛夏城是歐陽伏魔,第一時間就安排了紫金殿弟子封鎖了這裡,他自己在屋內不停的在尋找着一些關於張雅潔父母爲何被殺害的蛛絲馬跡。
張雅潔的家不算大富大貴,但在夏城也算的上是中上等人家,張雅潔的家後面是一條街道,所以大門門朝北開,門口下的三層臺階體現了富貴人家的姿態,門口一左一右的兩座石獅威嚴聳立,高高的兩扇大門漆黑的油漆,門頭的上方懸掛着的大大牌匾上面雕着張宅兩個大字,牌匾兩側一邊一個的大紅燈籠早已經被點着,微微的光亮照在門口的兩側的石獅以及守在大門兩側的紫金殿弟子身上,進入大門是個不大不小的院子,院子東西兩側是左右的廂房,東西兩側的廂房門口同樣有紫金殿弟子守衛着,正房是一個連三間,正中間是廳堂,廳堂一左一右各一間,左邊的房間由張雅潔父母住,右邊是張雅潔的房間。廳堂正中間南牆上一張山水畫點綴着廳堂的陳設,山水畫下一把太師椅座落在中間 ,而此時的紫金殿的大師兄歐陽伏魔正坐在太師椅上,他一隻肘臂抵在膝蓋上,單手拖着腮幫捂住口鼻,雙眼緊緊的盯着眼前的場景仔細的思索
在他面前,張雅潔的父母倒在血泊中就在廳堂正中間的地上,在他左右兩側各擺擺放着的兩把椅子整齊的背靠着牆壁,每兩把椅子中間分別擺放着一隻小茶几。歐陽伏魔看着廳堂裡的陳設沒有任何的一點凌亂,足以說明他眼前的死者在臨時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掙扎現象,死者兩人都是被人割了喉一擊致命,歐陽伏魔認真的思考着等待着,他在等待着張雅潔的到來。
寂靜的夜,冰冷的天,天空中那一輪圓圓的明月高高的掛在夜空,它將銀光灑向世間,月光灑落在山坡,灑落在大地,灑落在人們居住的屋檐,它輕輕的撫摸着大地的,喚醒着一些還不願入夢的人。此時的人們應該早已入睡,但剛剛大戰過後的夏城內許多人家的燈火還在亮着,城內的一個十字街口處的一家人家,被紫金殿的弟子裡裡外外的守護着。
在這條街道的盡頭黑暗處,一個身影在月光下飛快的奔跑着,來者一身白衣連衫,在黑夜中格外的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