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麼,你那只是莽夫之力,現在做事要靠這裡,懂不懂?否則別人稍微耍點陰謀,你就死的連骨頭都不剩了!”錢慧白了一眼劉大彪,指着自己的腦子說道。
“我知道你聰明,但是老錢有的時候,你也未免太生性多疑了,要不是你跟我是老朋友了,我非得跟你翻臉!”劉大彪悄悄的說道。
向北剛欲表達自己同意的觀點,就發現集結在前方空地的人羣,緩緩的疏散開來。
“機會來人,他們的人羣開始散亂了,等等在們混進去,伺機下手!”向北淡淡的說道。
“好!”錢慧當即答應道。
劉大彪不情願的說道:“我纔不要混進去偷襲!”
“那你衝吸引他們注意力!同時注重自己的安全。”向北知道劉大彪的性格不適合偷襲,故而也不會強求他。
“嘿嘿,我還是喜歡幹這個!”劉大彪豪爽的說道。
餘晨晨望着幾人都分配好了各自的事情,唯獨自己什麼都沒有被安排,他焦急的說道:“我呢?”
“你?看情況行動就行了。”向北隨口說着,說完扭頭對着劉大彪又說:“控制好自己的情緒,千萬別魔化!”
“放心吧,向兄,隨着我實力的提高,我漸漸地可以控制自己的魔化了,並且魔化後也不像原來完全沒有理智!”劉大彪說道。
“很好,那咱們分頭開始行動!注意這些凡人,不要傷及無辜!”
向北說完當即從通道中快步的走出,混入了人羣當中。很快他用神之眼鎖定了那幾名辟穀期的修真者,緩緩的靠近着。
錢慧看見向北已經混入了人羣,轉頭對着餘晨晨的說道:“你一個女子太過於引人注目,等會大彪吸引了注意力你再出去。我先出去潛伏起來!”
說罷,錢慧低着頭快速的從通道中走出進入了人羣,並且時不時的擡頭觀看着四周。
眼看着錢慧已經潛伏人羣,劉大彪笑着從通道中走出,那豪爽的大笑,在這安靜的地穴中頓時吸引了衆人的眼球。
衆人尋着聲音看去,只看到一個壯漢,五大三粗的從通道中,大搖大擺的走來。
“來者何人!竟敢在這裡大聲喧譁!”一名青年站在一處高臺子上望着劉大彪說道。
“爺爺我是取你狗命的人!”劉大彪豪氣萬丈的說道。
“好猖狂的口氣,既然來了就莫再離開!拿命來!”顯然劉大彪的話語激怒了他,這名青年當手持靈劍,踩着衆人的頭頂朝劉大彪跑去。
劉大彪最看不慣就是這種人,沒有什麼真本事還囂張,就知道欺負這些凡人,踩着人家的頭頂。
“這麼着急的就來送死!我就成全你!”劉大彪說着朝着那名青年緩緩的走去。
然而此時除了那名青年,其餘之人還在那處高高的平臺之上,顯然沒有動手的意思,大部分人覺得對付劉大彪,派一個人去就夠了,畢竟劉大彪連一件武器都沒有。
“隊長,我覺得此人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簡單,恐怕小七他一個人對付不了!”一名身着淺藍色衣服的青年說道。
“無妨!據老夫觀察,眼前的鬧事之人,也就是一介莽夫,居然這麼大張聲勢的闖入,想必也不會厲害到哪裡去!”這名隊長說道,隊長看起來已經年過花甲,站在高臺之上白鬢微微飄揚。
“可是隊長,”
身着藍衣的青年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被老者所打斷。
“不必再說了,老夫心中自有分寸,如果此人是從黑暗部落闖入,那麼即使咱們全是又有何用處!”老者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屬下魯莽了!”藍衣青年鞠躬說道,
“無妨,哎,看來我是無法安靜的渡過餘生了!”
老者深知以自己的資質,除非有仙品丹藥,否則必將終生止步結丹期。
向北此時已經潛伏到了高臺的下方,他回頭望了一眼衝向劉大彪的藍衣青年,露出了一絲笑容。他用神之眼看出藍衣青年只不過是辟穀中期,根本不可能是劉大彪的對手,過去完全是被虐。
而那名藍衣青年的情緒依然激憤,在這靈脈礦洞中,很少有人敢跟他頂嘴,更別說罵他是狗了,而且居然還囂張的說要殺他,這怎能讓心高氣傲的他保持淡定呢。
眼看就要臨近劉大彪,他憤怒的大喊着:“死!”
劉大彪也做好了戰鬥額準備,緊握的拳頭隨時可以給予敵人致命一擊,他的精神處於高度集中的狀態。
但是就在他準備踩最後一人頭頂,跳躍起來以居高臨下的優勢給予劉大彪迎頭一擊時,一雙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腳。
“什麼!有同夥!”小七頓時大感不妙,他剛準備另一隻腳用力朝下踩去。
頓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讓他親不自禁的大叫了出來:“啊!”
他的腿被人生生扭斷,隨即一股力量將他扔向了劉大彪。他甚至沒有看清是誰扭斷了他的腿。
“隊長,小七他。我去救他!”身着藍衣的青年焦急的說着,就準備跳下去營救小七。
“且慢,你看到剛纔扭斷小七腿的那個人了嗎?”老者淡定的說道。
“沒有,小七遮擋住了那人我怎麼可能看清,隊長,再不去救小七。小七就沒命了!”藍衣人焦急的說道。
“剛纔在他甩開小七的一瞬間,就用巧妙的身法,快速的離開了原地,並且沒有碰到任何人!”老者自顧自的說道。
“那又如何?”身着藍衣的青年不滿的說道,顯然對於老者不去救人的做法很不滿意。
望着藍衣青年不滿的情緒,老者暗自搖了搖頭,他明白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可不顧及那麼多,但是他經歷過很多的事情,當然也明白的比他們多。
老者轉過身淡淡的對着藍衣青年說道:“剛纔扭斷小七腿的人,在身法的境界上甚至超越了我,連我都沒有仔細的判斷出那人的最後下落,而且你們知道在下方的人中,有多少人潛伏在下面嗎?”
“我……”身着藍衣的青年聽到老者的一番話,知道自己的行爲有欠思考,但是小七的他的兄弟,他又不能眼看着兄弟有難而不去援救,一時間失去了方向。
“我知道你的想法,人的一生其實很短,有的時候不必考慮那麼多,如果你決定了一件事,就不要回頭!”老者淡淡的說道。
身着藍衣的青年,聽到老人的教誨後,他最後還是決定去救小七,他從高臺跳落而下,直奔劉大彪而去。
“好嘛,又來一個送死的,我說老錢這個你可不許出手了,我最討厭趁人之危!”劉大彪豪爽的說道。
“老劉,做人不能太實在是!”從人羣之中傳來了錢慧的聲音。
“我怎麼做人不用你管,你要是在出手我可跟你翻臉了!”劉大彪略帶生氣的說道。
“好,你小心點,我不出手便是!”此時錢慧傳來的聲音與剛纔的位置相差甚遠。
而此時的小七則躺在劉大彪的身前,雙手按在腳踝之處,痛苦的身影着。
“小七,我來救你!”身着藍衣的青年踩着人頭前進時說道。
然而向北此時也沒有顯得,他從儲物袋中祭出了自己的問天劍,直接將石柱子砌成的高臺橫向削斷,隨後一腳踹在石柱的上半截。
直徑五米的柱子,隨着向北的這一腳發力,緩緩的朝着無人的後方倒去。
柱子上的幾名修真者,發現石柱即將偏斜倒塌,紛紛一躍而起從石柱上跳落,而那名老者則祭出自己的靈氣懸浮在了半空之上。
錢慧此時也已經埋伏在了石柱的周圍,看着石柱倒下,衆人紛紛的躍起,他快速的調整了自己的位置。
向北同樣做好了伏擊的準備,只有幾人一落地,向北保證會在第一時間殺上,打敵人個措手不及。
但是另倆人意外的事情發生了,只見空中的幾人紛紛祭出了自己的靈器,雖然不是很穩定,但是還是懸在了空中。
“這些人竟然都有靈器!”向北雖然知道這些人都是辟穀期,但是他沒有想到他們竟然全都有靈器。
而錢慧則驚訝這裡居然沒有一名是築基期的人,全都是辟穀和結丹,令他深感驚訝。
“你爲何人?”老者望着手持問天劍的向北問道。
“殺你之人!”向北淡淡的回答道。
“老夫與你有何恩怨,非要以生死相逼?”老者淡定的說道,他知道既然對方可以輕易的闖過上方的防守進來,他肯定不是其對手,反而說話的口氣,略顯底微之意。
此時因爲石柱的倒塌,平凡之人早已驚恐萬分,混亂的四處逃避着,而錢慧知道繼續潛伏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他不可能隨着衆人跑的離開這裡。故而不在隱藏,站到了向北的身旁。
“馬老,你可還記得我?”錢慧嘴角帶着一絲笑意說道。
這名老者正是錢慧口中的馬老,他驚訝的看着錢慧說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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