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知道你會有辦法幫助馬老元嬰的。以馬老的資質,一顆培元丹與一顆養魂丹足以使馬老進入元嬰期!”錢慧微笑的望着向北說道。
“我哪有培元丹和養魂丹!”向北斜視着天空說道。
錢慧笑着說道;“據某人跟我說,青山派大比第一的獎勵就有一枚培元丹和養魂丹,還有靈石,功法,洞穴,如此豐盛的獎勵,連我看着都眼饞啊!”
“額,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向北還假裝糊塗的說道,那顆培元丹是他準備留給王野的,怎麼可以送給馬老呢。
錢慧一臉嚴肅,盯着向北說道:“向兄,別裝了,我知道你有,相信我讓馬老進入元嬰期,絕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他修煉一生才結丹後期,而且功法和靈器都一般般,進入元嬰期又有何用處。”向北辯解道。
“此言差矣,向兄的觀點恕錢某不能苟同!馬老修仙不足六載,便達到結丹後期,如此資質絕對堪稱天才,奈何其修行過完,使之其與結嬰無緣,隨後三年的磨練使其感悟頗多,心性顯然達到了一個極高的境界,故而錢某認爲,助其進入元嬰,破開這個死局,畢竟是絕佳之事!馬老定會盡心盡力的效忠於你,如此倆全齊美之事,向公子何樂而不爲呢?”錢慧雍容雅步的說道。
向北聽了後,覺得錢慧其實說的挺有道理,故而決定看看馬老的表現,如果表現好的話,回到青山派將培元丹送於馬老又何妨!
在這過程中,向北看了一下培元丹在系統之中也不過是500聲望一枚,並沒有多貴,故而也就釋然了。
“好了,馬老別說了咱們該出發了!”向北覺得在此地耽擱的時間已經很久了,經過這一番教訓衆人應該不會在對他產生懷疑了,故而準備繼續前行。
“是!向公子!”馬老恭敬的說道。
而在馬老的身後,老大對馬老剛纔的一番話很是不解,他疑惑的喃喃自語道:“馬老的態度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
“這你還不懂,肯定是向公子給了馬老好處唄。”站在他身旁的老二說道。
馬老聽到倆人的議論,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給出解釋,他們肯定會越猜越遠,故而決定告訴他們。
“向公子答應助我進入元嬰期!”馬老努力保持着平靜的心情說道。
馬老的這句話頓時引起了大家一陣的驚歎,而在驚歎過後,難免會有人懷疑這到底是真是假,雖然向北的能力他們都知道非常強,除了天資過人,亦或者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元嬰期之下向北幾乎無人能敵。
但是他們認爲實力強是一回事,但不代表他有能力幫助他人進入元嬰期,因爲進入元嬰期需要考的是自己的意志,除了一些丹藥外,外人根本無法協助。
結丹化元嬰是將丹田中的靈丹破碎,使得靈氣充裕全是,然後快速的將靈魂匯聚丹田,凝結成胎兒的模樣後,將靈氣重新喚回,融入其中。稍有不慎就會爆體而亡,而且在這個過程當中還會有心魔出現,雖然不是強大的心魔,但是會對修仙者產生一絲干擾。
古往今來多少好漢因心魔干擾爆體而亡。所以修煉之人稱此爲心魔劫。
“馬老,此事當真?向公子雖然實力強大,但是不代表他可以幫你進入元嬰期!莫被其矇騙!”老二提醒道。
“是啊,馬叔。如果他能助你進入元嬰期,那爲何他自己還沒進入元嬰期,馬叔我覺得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八妹關心的說道。
馬老揮了揮手,阻止衆人繼續議論下去,他毅然決然的說道:“不管是真是假,我沒得選擇。這是我最後一次希望,我必須賭一把!孩子們希望你們能理解老夫。”
向北聽到馬老的話後,嘴角浮起一絲笑容,他回頭望着馬老說道:“馬老放心,我向北答應過的事情,絕對是說到做到,只要你表現的不讓我失望,好處少不了你的,當然你們也是一樣!”
略微停頓後,向北再次說道:“你們最好跟上,否則出現什麼意外,後果我想你們心裡非常清楚!”
說罷,向北轉身就繞開了前方擁有網紋蟒的深坑,繼續朝前走去。
很快向北就來到了七色彩虹的前面,衆人之見他緩步的走上了彩虹,如同仙人一般順着彩虹直奔天際而去。
如果衆人剛纔沒看到真是的環境,也許會真的以爲向北成仙了,但是此時他們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幻化而出的場景。
隨後衆人紛紛走上了彩虹,緩緩的朝着對面走去。
當所以人剛剛離開時,在他們剛纔所走過如仙境般的環境中,忽然出現了一位擁有魔鬼般身材的女子,她屹立在虛空之中,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好似會說話一般,一直盯着遠去幾人的背影。
女子一閃即逝,但是怎逃得過向北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神之眼,他嘴角浮起一絲詭異的笑容,冷哼一聲,只是略微的停頓,變繼續朝前走去。
錢慧嬉笑的和衆人走在向北的身後,當女子瞬間出現時,錢慧瞳孔瞬間縮下,他感覺到背後傳來了一股滔天的魔氣,但是隨即消逝。
他急忙走到向北的身旁,略顯焦急的說道:“向兄可曾看到?”
向北朝着錢慧點了點頭,不過隨後安慰的說道:“不過此人已經走了,此地看起來並非沒有活人!”
“不錯,此地應該隱藏着至少一處魔修的門派!咱們的處境非常危險。”錢慧說出了自己分析的結果。
“錢兄不必擔心,既然剛纔此人都沒有對咱們出手,想必以後也不會對咱們出手,顯然在這裡他們也有所顧忌!”向北笑着說道。
餘晨晨看到前方錢慧不斷與向北交談着,當即跑過去好奇的說道:“你們倆個神神秘秘的說什麼呢,是不是又在商量着什麼壞事!”
“餘姑娘多慮了,我與向兄只不過交談了一些小事!”錢慧微笑的說道。
餘晨晨看着錢慧總是一臉的笑容,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你,每次你一這麼笑準沒什麼好事情!”
“有嗎?”錢慧驚愕的說道。
“有!不信你問向北!”餘晨晨肯定的說道。
“向兄,我有經常笑嗎?”錢慧疑惑的問道。
向北頓時感到無語,他不知道錢慧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不過他還是決定說實話,因爲他無法判斷錢慧是否是在演戲,故而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你不是經常笑,而是你的笑從來就沒有停止過!你見了誰都是微笑着,就是這樣!”
“額,可能是習慣所致吧!我以前是店小二見了誰都要笑着說,客官裡面請!嘿嘿!”錢慧尷尬的笑着說道。
衆人也緩緩的跟了上來,劉大彪看着尷尬的錢慧,疑惑的問道:“錢兄,你以前是店小二嗎?你不是跟我說你以前是大師嗎?還老跟我講一些大道理。”
錢慧頓時心中咯噔一下,瞬間的失色,但是他很快的反應了過來,不好意思的說道:“劉大彪以前那些都是我在客棧裡聽來的!”
“原來這樣啊!我還以爲你以前是個禿驢呢!哈哈!”劉大彪豪爽的笑道。
“大彪忘了我以前怎麼跟你說了嗎,玷污佛門是會遭受報應的。而且佛門中的大師,一個個都是智者,你怎麼能如此說呢!”錢慧頓時教誨着劉大彪。
向北看着反應如此激烈的錢慧,心中隱隱約約覺得,錢慧肯定於佛門逃脫不了關係,必定有一段不爲人知的淵源,但是卻沒有告訴他們。
“好了,別鬧了,趕緊趕路,我看到前方半山腰處有一個破舊的門派,我們過去看看那裡是否留有地圖之類的物品!”向北岔開了話題說道。
向北也沒有去質問錢慧,他覺得錢慧不說,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如果他想說,自然會告訴大家。所以也沒有過多的思考這個問題。
“魔幻森林裡會有門派?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馬老您可曾略有聽聞。”錢慧疑惑的說道。
馬老無奈的搖了搖頭,無力的說道:“我修道才十餘年載,怎會耳有所聞!”
“過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你們還真是囉嗦!”劉大彪豪氣萬丈的道。
並且說完就朝前走去,向北一手攔住了劉大彪,冷聲說道:“你不想活了嗎?”
看到向北阻攔,劉大彪纔想起自己還身處環境當中,尷尬的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抱歉,向兄我一時衝動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無妨,以後理智一點,不要什麼時候都這麼衝動,很容易送命的!”向北皺着眉頭說道,他覺得劉大彪的性格其實也是有缺陷的,就比如這次,劉大彪總是一衝動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真是讓人擔憂。
擋住了劉大彪之後,向北轉身說道:“繼續前進!”
隨後向北不急不緩的朝着彩虹的另一端走去,他一邊走一邊集中精神的以神之眼觀望着四周的環境。
當緩緩的靠近彩虹的彼岸時,濃郁的屍臭味撲鼻而來,這片陸地寸草不生,骸骨暴露在荒野之中,鮮血將整片大陸染紅,經歷了無數年的風吹日曬,顯然已經與大地融爲一體,遠處一隻蜈蚣在攀附在頭骨之上,從左眼進入後,又從右眼爬出。
向北此時還有一步就可以踏入這邊大陸,他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比較這種場景是很少見的,有的人一生都不會經歷如此場景。
調整好自己的心情,向北一隻腳踏入了這片陸地,隨後另一隻腳擡起。
但是當他的第二隻剛進入這片大陸時,他發現在這片大陸並沒有幻境的存在,這讓他非常的驚訝。
向北吃驚的站在這裡,不斷分析着,思索着,這到底是爲什麼。
就在向北思索的時候,衆人也都紛紛的踏入了這放陸地。
當他們全部進入此地時,卻發現身後的景色不見了,彩虹之橋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道非常深的溝壑,一眼望去深不見底。
此時衆人面臨了一個問題,他們已經無法原路返回了。
“向北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邊沒有環境!”餘晨晨疑惑的問道。
但是向北卻沒有理會他,還沉侵在自己思考的世界中。
“向北!”餘晨晨不滿的叫道。
“噓!不要打擾他,向兄正在思考!”錢慧走到餘晨晨的身旁小聲說道。
“老錢,你知道爲什麼嗎?還有咱們到底是怎麼過來的?你看着身後完全沒有路啊!難道我們真的踩着彩虹過來的?”劉大彪不解的問道。
錢慧臉上略顯失落之色,他淡淡的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據我猜測,咱們應該就是踩着彩虹過來的,而那條彩虹只能進不能出!”
向北用神之眼不斷的觀望着四周的環境,沒多久他從思索觀望中回過神來。
“衆位,我必須很抱歉的告訴你們,我們貌似被困在這裡了!”向北無奈的說道。
餘晨晨焦急的問道:“怎麼了?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剛纔以神之眼觀察了這裡,四周不是峭壁就是高不見頂的山峰,沒有一處可以平安的通往外界!”向北遺憾的說道。
“怎麼會這樣,那我們該怎麼辦!”八妹緊張的說道,好不容易纔有了脫險的希望,卻又被告知被困在了這樣一個如同地獄的地方,就如同剛剛讓他看到一絲光明,還沒來得及靠近,就再次被黑暗無情的吞噬。
錢慧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他安慰的說道:“別急,總會有辦法的,既然這裡曾經是一個門派,就肯定會有出去的路!”
“我倒是覺得,魔幻森林是這個門派的防禦大陣,他的主要作用就是讓人找不到這裡,而困在魔幻森林中的魔獸,都是這個門派所養,爲的就是當敵人進入時,可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向北將自己分析的結果告訴的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