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梓和月傾城隨着花楚歌來到花楚歌的閨房。
花楚歌的閨房,莫梓和月傾城走進屋子,環往四周,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的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窗邊的瓷盆中栽着一株嬌豔的珍珠梅。轉過頭去,是閨中女兒都有的梳妝檯,上面擺着一面用錦套套着的菱花銅鏡和大紅漆雕梅花的首飾盒,還有一支金色步搖,似乎在暗暗昭示着房間的主人不是一般女子。挑起瓔珞穿成的的珠簾,那一邊是寢室,檀香木的架子牀上掛着淡紫色的紗帳,整個房間顯得樸素而又不失典雅。
梳妝檯的兩邊的牆上掛着一幅刺繡絲帛,一幅繡的是牡丹花,繡的嬌豔動人。
月傾城和莫梓第一次看見過,這閨房還能這麼奢侈。
月傾城見過的世面多,但從未見過這樣子的閨房,關是裝修,就差不多要花上萬銀子了。
屋子的左邊用一個屏風隔開了,可是還是隱約可以看到一張琴和一把琵琶。琴只露出個琴頭,但還是可以看出來顏色黑暗陳舊,與全屋精美富麗的風格完全不搭。可是卻將整間屋子的格調提升了幾個檔次,就好比一個貴族。
花楚歌示意月傾城和莫梓坐了下來,給她們兩個倒了杯茶。
莫梓喝了一小口,是碧螺春。
月傾城不太會品茶,爲表示尊重,就只是喝了一小口。
“感覺如何?”
花楚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莫梓。
“碧螺春喝起來的味道清香甘甜,滋味鮮醇、回味甘厚,聞起來很舒服。”
莫梓看着手裡的碧螺春,又補上一句,“又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花楚歌眼裡的高興幾乎快溢出來了,嘴角比之前還揚的更高了。
莫梓對上花楚歌的眼睛,“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花楚歌沒有回答莫梓的問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到自己的梳妝檯上,從一個盒子裡拿出來一支髮釵。
花楚歌走到了莫梓旁邊,做到剛剛自己坐到的位置上,把髮簪遞給了莫梓。
只見那簪子通體碧綠,簪身雕刻着栩栩如生的綵鳳,簪頭一朵雪蓮悄然綻放,還有一個蓮花子似的吊墜,端的是飄雅出塵。
花楚歌先開口道。
“誰曾許我手簪時花,而今卻是我一人細數亂紅。誰曾許我一掬蓮子,而今卻是我一人熬煮相思。誰曾許我明日歸家,而今卻是我一人落枕夢涼。誰曾許我紅衣花嫁,而今卻是我一人白衣素縞。誰曾許我風華同老,而今卻是我一人發已成霜。”
“木簪一柄,定情,從此以後,三千青絲爲我獨挽。”
莫梓撫摸着髮簪,等到花楚歌說完後,自己也來了一句。
莫梓一說完,呆住了,自己從來都不會說這樣的話。
“阿杏,我終於找到你了。”
花楚歌把莫梓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