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朝帛書

“我是....誰?”我迷茫的睜開眼睛,看向周圍的四周:“這裡是...哪裡”

我開始了胡亂摸索,想在身邊找到有可以證明我的信息的物件。

但是很遺憾,我的身邊除了有一些牆壁之外,就是漆黑的地板。

當我再次摸索的時候,突然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隔了我一下。

我扭頭一看,好傢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這...不是槍嗎 我...爲什麼會有槍”我喃喃的道

就在我琢磨自己手裡爲什麼會有一把手槍的時候,我感覺我的腳有些沉,好似綁了什麼東西,我試着用手順着腿往下摸

等等....我這穿的什麼啊這是?我來到一處可以照到自己的水面旁,看見自己身着一身黑色風衣,裡面套着一個緊身服

而大腿旁卻綁着一把匕首,我靠....我之前是幹什麼的,只有軍人才可以拿槍,難道我是軍人?我心裡想道

這裡...又是哪裡...就在我開始強迫自己思考回憶這裡是哪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猛地一機靈,拽起他的手瞬間給他來了一個過肩摔,只聽嘭的一聲悶響,那隻手的主人應聲倒地,就在我還要繼續揮拳出擊的時候一個聲音打斷了我

“等..等等,我投降,我投降”我聽到是個人聲後立馬停止了攻擊,拳頭停在了半空中。

“好傢伙,周炎,你是要弄死我嗎?”躺在地上的傢伙揉着屁股對我說道

“你...認識我?”我剛剛聽到了這個傢伙管我叫周炎...周炎...這是我的名字嗎?我在心裡想道

“你在說什麼胡話,嚇傻了?”那傢伙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泥土,用手摸了摸我的腦門,然後又摸了摸他自己的

“也沒發燒啊”那個傢伙喃喃道:“周炎,你可別嚇我,可是你帶我進來的,你要對我負責!”那個傢伙好似開玩笑似的說了句

“我帶你進來的?”我看着他說道:“對了我剛纔聽你說我叫周炎?你認識我?快告訴我這裡是哪,我爲什麼會在這裡?”

我把一連串的問題拋了出去,就當我還想問些什麼的時候,我看見那傢伙直接張大了嘴巴,下巴都快掉了

“我靠,你真的失憶了?你還記得我是誰嗎?”那個傢伙罵了一句然後問道

我仔細的掃了一眼眼前這個大大咧咧的胖子,嘴上說道:“完全沒印象”

“我...我是濤子啊,韓濤,你叫周炎”韓濤斷斷續續的說道:“咱倆是一個大學的,記得來這裡之前你跟我說...”韓濤看起來是真的相信了周炎已經失憶了於是開始回憶起來。

“老周,你這有賺快錢的法子嗎?”課堂上,韓濤問周炎道。

“有”周炎冷漠的回答道,“那是啥啊?”韓濤好奇的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周炎反問道

“是這樣,我最近欠了一筆債務,急需用錢,可我又不敢跟家裡說。”

“那你找我又有什麼用呢?”周炎笑着說道,韓濤想了想說道:“這不是看你出手挺闊綽啊,一出手就是好幾百好幾百。”

“那我告訴你,我還真有就看你敢不敢了”周炎笑着對韓濤說道

“搶銀行的事咱可不幹啊!”韓濤笑了起來,一位周炎要說搶銀行

“不會,搶銀行,風險太大,雖然來錢快,但是逃不掉。”周炎笑着跟他說道

“那...”韓濤剛想說什麼,周炎搶過話小聲的跟韓濤說道:“倒鬥...”

這句話可謂是把韓濤下了個機靈,我的天哪倒鬥,開什麼玩笑“老周,你開什麼玩笑,倒鬥?別鬧了”

“今天放學哪也別去跟我走,帶你去個地方”周炎說道..

"所以你之前說是我把你帶過來的,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我若有所思的打斷韓濤的回憶,這麼狗血?可是我還是沒有任何印象..這小子不會騙我吧,我盯着韓濤看了好久

“那我這身裝備是怎麼回事?”我再次問道,韓濤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我得問你”

“問我?爲什麼”我疑惑的問道,韓濤繼續說道:“咱們進來的時候,我就看見你帶了這麼一身裝備,我就好奇了,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最後一個問題....這裡是哪裡?”我嚴肅的問道,“這裡是一座古墓,具體是哪個朝代的我也不清楚,因爲是你帶我進來的。”韓濤看着我說道

韓濤默默的站起身準備走到我的身邊,這時候當韓濤的腳踩到一塊地板的時候,咔嚓一聲韓濤停住了腳步愣在了那。

我一看不對勁,果不其然,瞬間從韓濤的兩側射出了箭矢,嗖嗖嗖,箭矢快速的朝韓濤 的方向射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看準時機掏出手槍就是兩槍,砰砰的槍聲響徹了整個墓葬。

就在我以爲打掉了所有的箭矢後剛剛想要鬆口氣,結果很遺憾的,又一隻剩下的箭矢朝韓濤射來。

我見狀立馬飛奔過去一把把韓濤撲到在地,這才躲過一劫。

“我靠...這個墓...這麼兇險嗎?”韓濤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到底是哪個朝代的墓啊”

我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再根據韓濤跟我講的現在是在山裡,想來應該是漢朝的墓葬於是回答說道:“根據漢朝墓葬的風格“鑿山爲陵””的規格,並且看這墓室的規格來看此墓室可分爲耳室、前室和後室等很多部分。而豎穴式的墳則改用磚和石料構建墓室。形制和結構完全模仿了現實生活中的房屋、宮殿和院落。這種墓室起到了槨的作用,看起來這個墓葬應該是漢朝時期的墓葬。

“臥槽,只是漢朝時期的墓葬就這麼兇險,怪不得那些考古學家不敢下秦始皇陵墓了,裡面肯定比這兇險。”韓濤說道

“先不說那麼多了,保存體力,出去再說”我阻止了韓濤話癆一般的聊天。

不知道廢了多少時間,我們終於從昏暗的墓室原路返回到了外面,只見韓濤氣喘吁吁的說道:“呼....可算呼吸到新鮮的空氣了”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氣喘吁吁的韓濤,這時我看到他手上拿這一卷竹簡,我問道:“你手裡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