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裝上,她們從來就沒有固定的風格,時而樸素古雅,時而豔麗多姿,更何況像南玲紗和南雨娑這種根本不是睡一覺就換人的一魂雙體,指不定剛纔還在和南雨娑爭執,下一秒南玲紗就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自己,讓這場辯論變得索然無味。
所以,祝明朗望着這對姐妹,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誰答應的,甚至是誰開口說好的,祝明朗都不記得了。
“其實不用在意,一場空口無憑的婚約罷了。”祝明朗說道。
兩年後。
孟冰慈能找到自己再說。
即便找到了,那個時候自己的實力也不是她們想約束就能夠約束的。
到時候生米煮成熟飯,指不定娃都有了,孟冰慈武功再高,還能拿自己怎麼辦!
“什麼婚約?”
“額……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答應什麼?”祝明朗質問道。
“只是想打敗溫令妃罷了。”
祝明朗倒吸了一口氣,那張臉跟被凍僵了一般。
喜歡打架,而且成天一副本仙子天下第一的高深莫測樣子……
南玲紗無疑了!
“星畫姑娘,你與玲紗姑娘慢慢解釋?”祝明朗問道。
“剛纔那個女人又是誰,修爲很高。”南玲紗接着道。
望着南玲紗寧靜眸子裡閃爍着幾分熱誠,祝明朗整個人都不好了。
南玲紗不會是孟冰慈也想一起打敗吧?
孟冰慈修爲究竟是什麼境界,祝明朗也不知道……
畫師小姨子請你冷靜一點。
……
不管怎麼樣,第二塊神古燈玉是到手了。
將之前那塊從緲山劍宗的神古燈玉取出,把摘下的玉放在一起,果然這兩塊玉是一分爲二的,切口吻合,拼起來纔算一塊完整的。
將玉暫且作爲手鍊,戴在黎星畫的皓腕上,相信再溫養一些時日,黎雲姿的心魂就會有所恢復。
指不定還會又意外的驚喜。
按照之前吳楓的安排,祝明朗帶着四位姑娘往三叉城中走去,昊野已經帶着方念念在那裡等候了。
溫令妃是公主,自然也是這緲國的統治者,祝明朗並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所以也做了一些喬裝,跟隨着一直商旅,慢慢的坐着馬車離開,一路向着霓海的方向。
目的地是潤雨城,那裡有第三塊神古燈玉,現在已經有了兩塊神古燈玉,黎雲姿心神也在慢慢恢復,這讓他也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不必像之前那麼焦慮不安了,何況這第三塊神古燈玉獲取的難度似乎遠沒有偷竊緲山劍宗和挾持緲國公主那麼高。
過了三叉城,買了一輛平穩的龍獸馬車,在昊野的引路下,他們正在遠離緲國國都……
行路緩慢,看看沿途的風景,祝明朗無意間發現,雷滄暴龍竟然自己進階了!
就在他們抵達一處驛站時,祝明朗靈域裡綻放起了一道光芒,是從大黑牙的鱗片上釋放出來的,而當時大黑牙還在呼呼大睡,剛剛吃飽了的它睡得如豬一樣死沉,就連自己正在蛻變,正在進階都渾然不知!
“噢???”
一覺醒來,雷滄暴龍驚慌失措的發現,自己鱗片變了,皮肌變了,體格變了,就連那龍角也變了,因爲對進階後的不適應,還在靈域裡摔了幾個跟頭!
原來自己也有睡覺就能夠變強的能力??
雷滄暴龍欣喜得大吼,彷彿追上小白豈的修爲指日可待了。
“應該是靈泉靈域的作用。”祝明朗說道。
之前就給大黑牙味過了強化靈資,事實上這一路上祝明朗對幾條龍的馴養都沒有停過,資金充裕的情況下基本上是龍寵們一消化,就馬上續上新的強化靈資,口糧也不用說,必定是買最好的。
內服靈物,外敷靈氣,效果確實顯著,大黑牙竟然自然進階到了主級!
“要是能夠喚醒溶火重鎧上的銘紋之力,大黑牙應該會很勇猛!”
溶火重鎧是由祝天官親自打造的,這件重鎧其實還有非常大的提升空間,尤其是上面鑲嵌着的銘紋,到現在祝明朗都還沒有讓這溶火銘紋解禁。
這一方面是大黑牙修爲不夠高,過於強大的銘紋反而會讓它不堪重負,另一方面祝明朗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溶火之晶充盈,銘紋是消耗品。
“等你修爲再穩固一些,想辦法喚醒溶火鎧甲上的銘紋,那樣你連君級龍獸的攻擊都可以抵擋。”祝明朗很滿意。
修爲不夠,裝備來湊。
大黑牙修爲自然很難和幾個天賦異稟的龍寵想比,但有自己這樣一名鑄藝高超的牧龍師在,只要找尋到合適的龍鎧改進方式,大黑牙一樣可以獨當一面!
祝門的內庭,之所以受人敬仰,正是因爲內庭所鑄造的一件龍鎧甚至可以讓一頭龍獸實力提升一個大等級!
祝天官在這件暴龍重鎧的鍛造上留有許多空白,需要祝明朗隨着大黑牙的修爲、屬性的改變進行調整和強化,當然最重要的還是銘紋的注入,若能夠注入第二道、第三道銘紋,跨越一個大級別挑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
“小師叔,小師叔,我剛纔問了那些商旅,他們說潤雨城是這個方向,但潤雨城很複雜……”昊野快步走到馬車前,卻沒有見到祝明朗。
這時,馬車簾輕輕挑開,黎星畫從裡面走了出來,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昊野連忙行禮,道:“南姑娘,小師叔呢?”
“你是?”黎星畫從沒有見過昊野,只知道這些天有人護送。
自從出了國都,溫令妃就向各大城池下了阻擾命令。
所以她們多數時候都在馬車內,即便進了客棧,也都是從後門入,並直接到客房中,昊野則負責將馬車安頓好。
到現在爲止,昊野還不知道馬車內其實是有兩位姑娘。
“在下遙山劍宗雲遊劍師昊野,我們在緲山劍宗交流上見過的。”昊野爲人耿直,也沒有多想,以爲這位畫師姑娘不記得自己罷了,於是重新介紹了自我介紹了一番。
黎星畫點了點頭,也未多說什麼。
連祝明朗都還分不清她們誰是誰,自然也不能指望一個剛來不久的人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