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的劉凱跪在地上,大聲的哭了起來:“爹啊!兒子真對不起你啊!”
我回頭,看到劉凱那樣子,心裡很是厭惡,同時又覺得有些悲涼,父愛重如山,甚至超越了人鬼陰陽。
劉老漢雖然被自己的兒子殺死,他卻沒有因爲怨念成鬼,而是因爲關愛成鬼,他化成鬼的唯一目的,不是報仇,而是守護!
哎!這就是父愛。
我心裡憋屈的難受,替劉老漢不值,養這麼個兒子,實在是鬧心的很,生前要給這個兒子吃穿用錢,死後還得爲了這個兒子魂飛魄散。
我對夏天說:“報警吧,這種人,就應該讓他去監獄裡反省一輩子!”
夏天點了點頭,“好。”
歐陽山不願意和警察打交道,他拍屁古站起身來。對我說:“既然是同道中人,就留個電話吧,你開了天眼,還能使用鎮屍鈴,一定是高人的弟子吧。”
我愣了下,說:“這個,歐陽道長。我只是……好吧,咱們留個電話,以後常聯繫。”我本來想解釋一下天眼還有鎮屍鈴的事情,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開天眼的,還有這個鎮屍鈴,我真的不覺得有什麼奇特的,就是隨手一搖就能發揮威力了啊。
不過這些事情我沒辦法解釋的清。所以我也就沒再繼續說。
我和歐陽山交換了聯繫方式。
沒多久,警察來了,王芍的媽說了事情的經過,包括鬼屍新娘的事。
這裡的警察竟然沒有不相信,只是有點推脫責任,他們說鬼的事情不歸他們管,然後就把劉凱帶走了。
我和夏天在王芍家又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和王芍媽告別,夏天開着他那快要報廢的出租車,帶着我回縣城火車站。
分開的時候,夏天嘆口氣,“我說宋飛啊,這兩天我跟着你可受了不少罪。就連我的車,都受苦了,哎。我想換輛新車,無奈還差一萬塊錢,苦比啊。”
我鬱悶的看着夏天,“你丫想坐地起價就直說!媽蛋的,說好的三千,接着漲到五千,現在又問我要一萬了。”
“我可沒要,就是說換車差錢而已。”夏天嘿嘿的笑。
我拍了下夏天的肩膀,把揹包裡的一萬塊錢掏出來,當時取了四十一萬,本來打算留點現金自己用的,看來是留不住了。
我把那一萬塊錢放到夏天手上,說:“天哥,雖然說你一直都很慫,也很二筆,可是昨天晚上,你拿着柴刀跑去救我的時候,我真的被你特麼感動了。”
夏天趕緊把一萬塊錢塞進他座位下面,嘿嘿的笑:“我可不是救你,我是救這一萬塊錢呢。”
我們兩個哈哈大笑,分開的時候,夏天狠狠的抱了我一下,說道:“宋飛,等我買了新車,帶我媳婦去找你玩。”
“好,一定!”我們拍了下各自的肩膀。就分開了。
我坐上了火車,返回東海市,我還記得魏強的事情,我知道,恐怕魏強死的這個事情,沒那麼容易就結束的。
坐在綠皮火車上,想了想,我決定給柳依依打個電話,問問她現在的情況。
我拿出手機來,剛想撥過去,電話鈴就響了起來,我一看,正是柳依依打來的。
沒想到我們兩個還倒是挺心有靈犀的。
想到這,我嘿嘿的笑了起來,拿起手機,我就說:“嘿,美女,最近你那裡都還好吧。”
“啊?都好啊,能有什麼事情,除了要接手一些公司的事情比較讓我頭疼外,其他都很好。”柳依依在電話那邊說。
我說:“那就行。說實話咱們還挺心有靈犀的,我這邊剛拿出手機想給你打電話呢,你就打過來了,柳依依同學,你說咱們兩個是不是有緣分啊。”
我說的挺直白的,因爲我卡里有九萬塊錢了,所以,自卑感小了很多!都說酒壯慫人膽,但是我覺得,錢壯慫人膽,更爲貼切。
柳依依笑了兩聲,說:“宋飛,我發現你膽子變大了啊。那個,我是想給你說一件好消息的。”
“什麼好消息。”我心裡奇怪。能沒有壞消息就已經不錯了,那個水底的鬼影子,還有那一車的死鮎魚,可夠讓我頭疼了。
柳依依說:“是關於你讓我找得那本書。”
“你找到了?!”我一下子激動起來。
“沒。”
“切,那是什麼好消息。”我有點失落。
“我雖然沒找到那本書,但是,我找到寫那本書的人了。嘻嘻,宋飛,你沒想到吧,那本書的作者,竟然就是咱們東海大學歷史教研室的一個教授……”
我激動的直嚥唾沫,終於找到我身世的相關人了。
我趕緊說:“那個教授叫什麼?你問那個圖案的事情了嗎?”
柳依依在電話那邊說:“我問圖案的事情了,但他沒給我說。那教授叫趙健,他說一週後他出差回來。會聯繫你的,哦,對了,他好像對你挺感興趣的。”
“對我挺感興趣?”我奇怪,“爲什麼?難道他是……基佬?”
“死吧你!”柳依依笑起來,“反正就是,這麼一個感覺。嗯,宋飛,不管怎麼樣,我也幫了你這個忙了,請我吃飯吧?”
“那必須啊!整個東海市的小吃攤,隨你挑!”我笑着說。
“出息!”
我和柳依依又說了下關於魏強的事情,就掛了電話。
魏強的屍體還是沒有找到,而且這幾天接連死了幾個撈屍人,再也沒有人敢下水去打撈屍體了。不過好消息是,柳依依沒感覺到什麼異常。
我想了下,然後就拿起手機,百度了一下這個趙健教授的相關信息,這教授挺年輕的,今年四十五歲,主要研究的是夏商周春秋戰國時期的歷史事件。
我抓了下自己的頭髮。
下火車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我給柳依依打電話,想請她吃飯,不過柳依依說她今晚要去參加公司的一個會議,沒有時間。
我只好作罷。
柳依依雖然也是大二的學生,但是顯然,她已經開始逐漸的脫離學生這個羣體了,她家裡可能出什麼事情了吧。所以現在柳依依已經開始接手她家族公司的一些管理工作了。
想了想,雖然我現在卡里有九萬塊錢,可是,我和柳依依的差距依舊是天上地下。柳依依越來越有女生總裁範,我呢,依舊是個窮吊絲。
哎!
我嘆了口氣,也不敢奢想和柳依依繼續發展,我打的返回學校,路上我正亂七八糟的想着,手機響了起來,是一條微信,我打開,是一張圖片,圖片上秦圓穿着護士裝。撅着小嘴,做親親的動作。
我笑了下,這女人又來挑逗我,真是夠陰險的,上次她用往上下載的圖片來騙我,這次又想做什麼?
“怎麼,又想騙我?”我回了一條。
“嘻嘻,宋飛,今晚來陪我好不好,我今天值夜班,而且,這辦公室就我一個人喲。”秦圓發來一條語音,說話很嗲。
我聽的骨頭都有點軟了,回覆說:“去了有什麼福利嘛?”
那邊秦圓過了一會,發來一張圖片,圖片上是個紅色的小褲褲。接着她又發來一條語音,“看,這就是福利喲,我把小褲褲脫了哦。”
我去,我沒法忍了。
柳依依對我的態度,讓我心裡面一下子沒了愧疚感。既然我現在還是單身吊絲,去意1淫下女護士總沒錯吧。
我擡頭對出租車司機說道:“師傅,去附屬醫院,不去東海大學了。”
司機說了句好嘞,帶着我就直接到了附屬醫院。
此時天都黑了,醫院的醫生護士大多都下班,只剩下一些年輕的大夫值夜班。不過,由於這不是三甲醫院,所以晚上的急診不算多,在這個醫院裡值夜班還不算辛苦。
我直奔外科大樓,在胸外科第三護士值班室,找到了秦圓。
秦圓看到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吐了吐舌頭。朝着我尷尬的笑了下,說:“那個,宋飛,我是真的有點害怕,才讓你過來的,你可不要誤會喲。”
我撓了撓頭,“我能有什麼誤會,我就是來陪你的。”
秦圓笑了起來,突然間我們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
畢竟我們之前也就是一般的朋友,要不是在手術室那次秦圓借我故意整那個病人,我們說不定都不會加微信好友。現在在微信上的時候,秦圓可以表現的很淫蕩,可她畢竟是個還不到十九的小姑娘,又不是真正的蕩1婦。
我覺得氣氛很尷尬。就努力的說了些笑話。很快我們就開始說笑起來。
秦圓穿着絲襪,外面是護士裙子。
我嚥了口唾沫,心中在想着她是不是真的把小內庫給脫了。我的手放到了秦圓的腿上,秦圓動了一下,但是沒有說我。
我就放心了。
我們在護士值班室說說笑笑,我的手很不老實的左碰碰、右碰碰。秦圓就笑着說,你可別亂來,這裡隨時都有病人進來的。
我說沒事。
秦圓說必須有事啊,你都把我給弄的腿發軟了,我怎麼去給病人換藥。
我說要是腿軟的話我就抱着你過去。
我們的關係迅速的升溫起來。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秦圓說困了,裡面有張牀,要去躺一會。
我說那一起去吧。
秦圓說你可別亂來,我有男友的。
我說我不會亂來的,我是好人。
我們兩個進了裡面的小房間,房間裡有一張病牀。秦圓從自己的揹包裡掏出一張牀單撲在了上面,說你知道嗎牀單可是我們值夜班必備的神器。
我有點急不可耐了,就去摸秦圓的屁古。
突然,“咯吱”一聲,接着是“吱呀呀”的那種開門聲。
秦圓嚇的一下子跳了起來,躲在我身後。說:“你聽,有開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