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我會去的。”艾怡心坐在艾鐵林的對面,柔白的小手開始慢慢的吃着飯,用力的點點頭,回覆着。
這個自己叫做張姨的女人艾怡心認識,也見過,絕對足夠風騷,沒事的時候,在廠子裡一向都以交際花爲名,無論是單身的男人還是結婚的男人,都招惹個遍,可是雖然叫交際花,但是卻長相讓人不敢恭維,這樣的一個女人能介紹出什麼樣的好男人來?
想着艾怡心就微微的蹙起了鼻尖,嚴重表示懷疑,但是想到心愛的爸爸的苦衷,小丫頭硬是硬生生的吞掉了自己的疑問,點點頭。
估計爸爸也是着急了,有病還亂投醫呢,爲了爸爸的擔心,小女人也決定自己要去相了這次親。
吃完了飯,艾怡心陪着艾鐵林在樓下遛了一會彎兒,然後父女倆就上了樓,小丫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坐在了桌子前發着呆。
艾怡心打開了桌子的抽屜,從抽屜的底部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相框,帶着十足的珍惜,這個是很老式的心形相框,裡面是一個男人的側臉,男人穿着一身西裝,白色的擴領襯衫,頭髮精短帶着十足乾淨而又清雅的氣息,他的嘴角輕勾,站在陽光下,深邃的眸光散發着極強的睿智,完美的讓人心動。
小丫頭的柔白雙手輕輕的拄在了白皙的小臉兒上,看着照片上的厲程楠,好看的眉眼帶着極致的柔軟和深情。
這張厲程楠的照片,是小女人有一次偶然間看到他站在cbd餐廳的門口,迎着陽光的清淡微笑的清淡模樣,小丫頭急忙打開了手機相機,照了下來,然後去了照相館沖洗出來的。
“可能這一生,你對於我來說,其實就是個夢,一個我做了好久,但是卻不願意醒過來,也不能醒過來的夢,對於我而言,生命中很多事情都能將就,但是隻有你,我不能,除非你結婚,除非你幸福,我一定會堅持下去,永遠都不放手。”
小丫頭不由的輕聲的呢喃着,清澈的眸子閃爍着苦澀的笑意,長髮披肩,坐在了桌子前,窗外是璀璨的星空,此時完美的像似一副畫。
而此時厲程楠的日子更是不好過。
在厲氏國際醫院的高幹病房內,厲新山穿着病號服,看着站在病牀旁邊的幾個人,不由的橫眉冷對,一身的怒氣,喘着粗氣,大發着脾氣。
“你們這幾個不孝子孫,是不是想要逼死我?”厲新山看着自己的兒子歷策中,兒媳婦於美娟和孫子厲程楠繼續發飆,顫抖着手指滿臉怒氣的指着眼前這幾個。
以前自己沒有生病的時候,自己的兒子和孫子直接都是醫生,一看就露餡了,可是現在自己可不是,好不容易生病了,必須要借題發揮一下不可,當然問題還是自己的老心病,就是厲程楠結婚的問題。
“爸爸,您現在必須要動手術了,因爲您確實是病了。而且病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