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厲程楠或者是程楠就好。”厲程楠深邃的眸光看了尤可可一眼,帶着若有所思的弧度。
這遲早是一家人,對於這一點厲程楠還是很清楚的。
“叫厲程楠就行。”寧遠凡狠狠的瞪了厲程楠一眼,臉上灰白的很,嘴角請挑,開玩笑,現在可可還沒將我的姓省略呢!叫老三程楠,那還不如殺了自己痛快!
“還是叫厲醫生吧,很習慣,還很好聽。”
尤可可禮貌的笑笑,看着厲程楠說道。
“好,可可,隨你。”厲程楠淡雅的笑笑,立體的臉頰更加的分明,拿着醫藥箱轉身離開,在離開的時候,略帶深沉的還看了寧遠凡一眼。
這下你滿意了?
悶騷厲程楠的腹誹明顯就是這個意思。
寧遠凡不由的嘴角輕勾,吞吐着笑意,看着厲程楠的背影,那個嘚瑟。
“尤小姐,我現在要給你按摩你受傷的踝骨,應該有點疼,請您忍一下。”護士拿着跌打損傷的藥酒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並且伸出手來開始給尤可可揉踝骨。
厲氏醫院的護士按摩的手法十分的專業,但是也十分的疼,尤可可強忍着不發出聲,但是臉色蒼白的不像話,甚至鵝蛋的小臉上開始蔓延着點滴的冷汗,清澈的眸子泛着隱隱而又倔強的淚光,皓齒緊緊的咬着小口,倔強的沒有一絲的聲音。
“我來,你出去吧!”寧遠凡的帥氣臉頰此時纖細寒冬裡的寒冰,讓病房裡的空氣瞬間就低到了零度以下,讓人情不自禁的就冷的打哆嗦。
看着尤可可原本奶白色帶着些許緋紅的小小圓點的小指腹的小腳此時被揉捏的通紅,甚至有的地方都要腫起來的樣子,寧遠凡的心裡就涌上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怒氣。
“好,謝謝寧少。”護士的渾身冒着冷汗,這工作可不好乾啊,是好好按摩也不對,不好好幹也不對,終於解脫了好麼?
“可可,可能會有一點疼,但是我會努力放輕的,我們將藥酒揉進踝骨裡,明天就能好了,好不好?”寧
遠凡深邃的眸光閃爍着和輕柔的弧度,聲音很是低醇的看着尤可可,骨節分明的大手拿起小丫頭的腳。
“好。”尤可可用力的點點頭。
“跌打酒啊,我從小就沒少被它陪伴着長大,小的時候我需要上跆拳道、泰拳和要防綁架課程,雖然我的教練都很注意防止我受到傷害,但是因爲學的是武術,傷害都是難免的,每天上完課回家,我的媽媽就會經常給我用藥酒揉傷處,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其實所有的專業都不如時間,慢慢的揉,帶着耐心和深深的愛意的去揉,最後一定會有好的效果。”
寧遠凡的雅緻大手有規律的律動着,略帶些許磨砂的指腹輕柔的放在了小丫頭的踝骨上,輕輕的按摩着,那麼的溫柔,像似溫溫流淌的水。
寧遠凡這句話說得很是隱晦,自己說的帶着深深的愛意?不知道小丫頭聽不聽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