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駱掌櫃,我也覺得我媳婦釀的黃酒很可口,要怎麼形容呢?”羅自凡苦惱的想了一會:“對了,就像是女子芳脣,嚐了一口還想嘗第二口。”
羅自凡說完似笑非笑的看了苗小燕一眼。
苗小燕聽了羅自凡的話,又羞又惱,用眼神狠狠的將羅自凡凌遲了一番。
駱掌櫃聽完羅自凡的形容,驚得張了張嘴,然後搖頭失笑道:“嗨,這孩子,哪有這般形容的!”
羅自凡撓撓頭憨笑道:“嘿嘿,我嘴笨,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
裝!你就給我裝!苗小燕咬牙切齒。
“自凡,燕子,什麼時候能喝到你們的喜酒啊?”駱掌櫃笑問,燕子這丫頭就是膽大,有誰家姑娘跟她一樣,還未成親就與未婚夫出雙入對了,看來這喜事應該近了。
“還早着呢!”苗小燕敷衍道。
“好,到時可別忘了通知我啊!”
“駱掌櫃,忘了誰,我們也不會忘了您呀!”羅自凡嘻嘻笑道,看起來很開心。
苗小燕白了羅自凡一眼,她就是見不得羅自凡這拉攏人心的行爲。
他在自己的親戚朋友之間混得如魚得水,她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回去的路上,苗小燕質問羅自凡在酒樓對駱掌櫃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可看着羅自凡一頭霧水的樣子,又覺得是自己多心了,便沒再追問,只是心裡覺得怪怪的。
這天,苗天養到山上砍柴帶回兩個野果,給家裡留了一個,另一個拿給了山鳳的兒子吃。
當苗小燕看到那火紅的果子時,眼睛都亮了起來。
火龍果!
“大伯,您這火龍果是在哪裡摘的?”苗小燕激動的問道,她到這裡後見過幾種水果,可是都是現代沒有的,這火龍果對她來說太熟悉了,因爲前世她奶奶在自家的天台上種滿了火龍果。
“這叫火龍果?村裡人都叫芝麻果呢!”苗天養笑道:“在山上摘的,不過這芝麻果是野果,很難得的。”
“芝麻果?”苗小燕滿頭黑線,真是顧名思義!
“大伯,您能不能帶我去看看,我想把這芝麻果種到地裡去。”嫂子自從生了孩子後,就只種了幾分地的菜,其他地都荒着,有些浪費,如果能種上火龍果,說不定還能賺上一筆呢。
“燕子,這芝麻果不好種的,而且也不是每年都能產果子,以前有人將這芝麻果的枝杆移到院子裡種,可是隻開了花,卻沒結出果子來,我怕你白費功夫。”苗天養道,雖然那山上有一片這芝麻果的枝杆,但是卻只結出這兩個果子來。
苗小燕瞭然一笑,說:“大伯,那是大家不知道這芝麻果要怎麼種。”
苗小燕知道這火龍果也是分品種的,苗小燕就知道有一種是開白花的,一種是白花的花蕊帶着粉紅的,而結出來的火龍果,一種肉是白的,一種是紅肉的。
而這火龍果的花都是傍晚或晚上開的,那些需要交配花粉的花,必需在它開花時和另一種花粉交配才能結出果子來,而這些主要都是要靠人爲給它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