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大哥,你不要再笑話我了。”鳴人氣急敗壞的嘟囔着。
見鳴人有點生氣,兜摸了摸他的黃色頭髮露出笑容。聰明的兜早已知道鳴人的身份,在村子裡有着一頭黃色頭髮,眼睛的顏色還是天藍色的,這個人只有一個,現在被雕刻在火影巖上。
“好了,我們快點回去,不然院長會擔心的。”
兜半蹲着身子看向鳴人,後者毫不客氣的撲上去死死的抱住兜的脖子。抱緊鳴人,兜緊了一下然後轉過身面對雛田。
“你也該回家了,外面可是很冷的,千萬不要感冒了。”
雛田點點頭:“多謝關心,真不知道應該怎樣答謝你們。”
“不用謝,你也早點回家了,還有你的白色眼睛很漂亮。”鳴人躺在兜的背上喊道。
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風雪中,雛田抱緊破爛的圍巾向要說什麼,可是兜和鳴人已經消失不見。
雛田低下頭輕輕撫摸破爛的紅色圍巾露出笑容,遭了!自己還沒有問他叫什麼名字,好像有說過的,叫什麼呢?
鳴門卷?
好像不是這個吧。還有他剛剛說我的眼睛很漂亮,難道我其他地方就不漂亮嗎?心思單純而又靦腆的雛田想入非非。
躺在兜背後的鳴人嘴角微微向上翹起,自己雖然沒有父母但是有江原叔叔和酒子阿姨、園中院長,還有兜大哥可以依靠。父母什麼的根本不需要,有他們在就足夠了。
“鳴人君,那個小女孩你認識嗎?”兜忽然問道。
“不認識,就是看見她被別人欺負就出手幫助,這是未來火影應該做的,是男人就應該像江原叔叔一樣拯救失足女孩。”
兜聽見這話大冬天的驚出一身冷汗:“誰跟你說江原大人拯救失足女孩,千萬不要讓酒子姐姐聽見,不然江原大人就危險了。”
鳴人回憶道:“好像是止水哥哥說的,他說江原叔叔拯救失足女孩,上次奈葉姐姐不慎被進哥哥推進湖水裡,就是江原叔叔救的她。”
“那是奈葉和進在比試,江原大人才會救人。鳴人君這話你以後還是少說,如果不幸被江原大人知道,你就說是止水前輩告訴你的,其他的什麼都不知道。”
“哦。不過奈葉姐姐和那個女孩的眼睛一模一樣,都很漂亮,但是她爲什麼就沒有奈葉姐姐額頭上的花紋呢?”
兜沉默片刻後回答道:“這種事情得你長大以後才能知道,可是奈葉額頭上有咒印你也不是依然很喜歡她?”
鳴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奈葉姐姐每次見到我都會帶我去吃拉麪,所以我很喜歡她。可是進哥哥就不太喜歡,他總是捉弄奈葉姐姐,還搶我的拉麪吃,下次再搶我就告訴江原叔叔讓他揍進哥哥。”
“這纔對,以後如果有什麼壞事就說是止水前輩和川下進帶你做的,千萬不要告訴江原大人,不然你的屁股又會開花。回去之後院長也會教訓你,然後又會求我給你屁股上抹藥膏。”
“可惡!兜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件事,我怎麼知道江原叔叔把私房錢藏在酒窖裡,而且裡面還有很多起爆符。”
兜揹着鳴人走在會孤兒院的路上,兩人聊着天,宛如一對真的哥哥和弟弟,踏着白雪一步一步走向樹林深處的孤兒院。
同樣踏雪而歸的還有雛田,熊孩子弄壞的紅色圍巾被她抱的很緊,還未走到家門口就被出門尋找她的分家僕人迎接。
“雛田大人,你去哪裡了,日足大人和夫人可是很擔心你。”
雛田抱着破爛的紅色圍巾一步一步腳步歡快的跳進大門:“沒事的,只是外出看看大雪,外面可真美。”
分家僕人焦急道:“趕快去換一聲衣物,不然會被凍感冒的。”
“知道了,謝謝關心。”
雛田微微彎腰向僕人道謝,她一直都是這樣有禮貌,日向一族的很多分家都很喜歡這個大小姐,沒有世家大族公主那樣咄咄逼人看不起任何人。
僕人看着雛田跑進屋子的背影不經搖搖頭嘆氣,這樣的公主能做日向家的家主就好了,她這麼善良有禮貌。可是家主夫人已經快要生育了,如果是一名男嬰家主之位就不是雛田大人,真是可惜。
“母親,我回來了。”
雛田高興的跑進一件溫暖如春的屋子,但是一進門便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開始變得拘謹起來,臉上的笑容消失安靜的跪坐在墊子上。
一位面容姣好的婦人坐在墊子上,其一舉一動都充滿了雍容華貴,看向雛田的眼中充滿溫柔和慈愛,小腹處隆起。而婦人身旁坐着她的丈夫、雛田的父親,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日向日足。
“雛田醬回來了,手裡抱着什麼能不能讓媽媽看一下?”婦人語氣弛緩又不失溫柔。
雛田拘謹的把懷中的圍巾拿到母親面前,看見原來是一條破爛的圍巾婦人微微皺起眉頭,但也沒說什麼話,只是對雛田露出頗爲驚訝的笑意。
“這是誰的,雛田醬可要說實話哦!”
日向日足見到破爛的紅色圍巾頓時不悅:“拿的是什麼東西,堂堂日向一族的大小姐抱着破爛的圍巾成何體統,還不趕快把它丟了,這傳出去會讓人家笑話的。”
“父親大人,可是······”雛田低下頭小臉十分委屈。
“把它丟掉!”日足再次發話。
見此情景美貌端莊的婦人伸出手指暗中掐了一下日足腰間,疼的日足差點沒有叫出聲來,正欲發怒看見自己妻子銳利的眼神只好作罷。這可是木葉村的家庭傳統,懼內!只有身在木葉村內誰都不能逃掉的定律。
婦人伸出手從雛田手中拿過圍巾,仔細看着圍巾上的做工,又不顧被雪水打溼輕嗅了一下圍巾。這樣的做工和材質普通人家可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做,而且上面還帶着女人的香味,應該是某個家族的女性爲孩子做的。
“這是從哪裡得來的,雛田醬不要怕,媽媽在這裡。”
雛田慢慢擡起頭委屈十足的解釋道:“是一個男孩的,是他從壞孩子手裡救下我,這個圍巾也是爲了救我變成這個樣子的。他長着黃色頭髮,眼睛是天藍色的,還有一個哥哥是灰白色頭髮。”
婦人瞥了自己丈夫一眼,而日足也拍了自己大腿一巴掌。自家女兒怎麼跟那個人扯上關係了,弟弟是黃色頭髮,哥哥是灰白色頭髮,村子裡這樣的組合就只有一對。
“你要扔出去嗎?”
日足嘴角直抽抽:“應該把我丟出去,那個人可不是普通人,也只有他敢收養那個孩子。”
“要我動手嗎?”婦人鳳眼一瞥道。
“我這就出門去感謝他,不然人家會覺得我們太過失禮。”
日足無奈起身離開,走出房門時看見雛田像是獲得自由一樣踏着地板來到她母親身旁,挽着母親的手介紹剛纔發生的事情。
眼見這一幕日足悲憤的搖搖頭,自己也想要女兒這樣對待自己,小棉襖都是騙人的,我家的女兒就從來不黏自己。可日足轉念一想,終究是自己對雛田太過於嚴格,所以她纔不會這樣親自自己。
提上臨時準備的禮物,日足在分家僕人的護衛下前往江原的居所,風雪見親家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