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當自己快速的一抓被鳴人一拳打中時,赤銅鎧的表情顯然凝固了。
他沒想到這個只會靠“影分身之術”來打羣架的黃毛小子居然有這份眼力和反應,居然能恰好一拳打在自己手上!
啪!伴隨着一陣脆響,赤銅鎧的手掌被鳴人一拳轟得撇向了一邊,所謂的查克拉吸收術自然是半根毛都沒吸到。
這體術是認真的嗎?連給御行提鞋都不配吧?
在一拳就將對手的攻勢打散後,鳴人立即往後躍出了幾步,趁着對手還沒重振旗鼓之時以最快的速度開始結印!
他真的是鳴人嗎?怎麼感覺身手比之前利落了好多!
看到這一幕時,看臺上很多熟悉這傢伙的人都頗有幾分不敢置信的感覺。
其實說起來鳴人的變化起始於差不多一週前,有一次御行心血來潮想去看看自來也是怎麼教自家妹妹的時候,沒想到卻在那裡遇到了正在勤奮修煉的鳴人。
或許是因爲多出了一個可愛小師妹的關係,鳴人這個做師兄的在修煉時顯然多了幾分幹勁,尤其發現她居然能輕易召喚出蛤蟆鈺後這份幹勁更是尷尬到快滿出來了。
而在看到御行這小子居然敢過來探班時,鳴人便使出了必殺技“死纏爛打”,強行拉着他在修煉通靈術的間隙給自己進行起了體術的特訓。
至於所謂的“特訓”嘛,其實讀作特訓,寫做捱打,到底是怎麼個特訓法其實也都懂的......
但俗話說要學打人,先學捱打,被揍了整整一週後,此時的鳴人正處於對體術極爲敏感的亢奮狀態,赤銅鎧那點微薄的體術在他眼中自然是爛得嚇人。
不好!他要用“影分身之術”了!必須趕快阻止他!
當看到鳴人開始結印時,赤銅鎧只覺得脊背一涼,但整個人還是飛快朝那邊趕去,試圖打斷他的施術。
可就在赤銅鎧衝過去的下一秒,鳴人卻冷不丁俯下了身子,將自己不知何時劃出了一個小口,還在微微滲血的右手按在了地上!
等等!他這......不是影分身?
還沒等赤銅鎧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只見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猛地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並且由於去勢太快的關係,赤銅鎧的身軀甚至狠狠地撞了上去!
就在下一刻,一隻蛙掌便拍在了赤銅鎧的腦門上,然後從上往下來了個泰山壓頂,直接將他整個人按在了地板上......
轟!伴隨着地面發出一陣巨響,赤銅鎧只覺得天地一陣翻騰,然後意識就這麼朝着遙遠的銀河系飛了過去。
“鳴人,這傢伙是來碰瓷的嗎?”
順手像是拍蒼蠅一樣拍暈了對手後,順應召喚出現在此的妙木山蛤蟆,蛤蟆良有些尷尬地轉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召喚者。
蛤蟆良是在妙木山相對較弱的一隻年輕蛤蟆,以現在鳴人自己的水準而言頂多也就只能召喚出他,不過即便如此,用來對付愣頭青一樣的赤銅鎧也是足夠了。
“比賽勝利者是!漩渦鳴人!”
就在主裁判不知火玄間確定了對手已經完全失去戰鬥力後,他立即宣佈了比賽結束的信號。
喔喔喔!!就在裁判官宣佈結束的瞬間,從觀衆席上馬上傳來了劇烈的吶喊聲!
“這黃毛矮冬瓜看上去不咋行的樣子,想不到打起來還是挺乾淨利落的,不是嗎典明兄。”
“是啊,木葉忍者的平均素質還是挺高的,之前幫過我的那三個孩子比他還強得多呢,阿布。”
此時,坐在觀衆席前列的兩位老人一邊喝着茶一邊看着下面的場地聊起了天,而他們的觀點幾乎也代表了絕大多數觀衆們的觀點。
“好......好厲害,鳴人那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強了?”
當看到鳴人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對手時,坐在看臺上的小櫻完全難掩自己的驚訝神色,整個身體前傾,一副差點從看臺上滾下去的樣子。
而坐在她身邊的佐助則是露出了更加難看的表情,他原本以爲自己經過了卡卡西老師的特訓,習得了“雷遁.千鳥”後可以在同齡人中傲視羣雄,卻沒想到似乎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剛纔那是......妙木山的通靈獸?是自來也做的手腳嗎?
對於這種蛤蟆通靈獸,在場的衆人裡頭應該就數坐在貴賓看臺上的兩位“影”最爲熟悉了,猿飛老頭立即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呀呼!哈哈哈!輕鬆拿下!你們也要加油啊!”
當鳴人回到了自帶看臺的選手休息室裡頭的時候,他那從打贏比賽開始就一直笑着的嘴角甚至都有些抽搐了,但還是努力地對御行他們笑到。
“怎麼說呢,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莫欺哈士奇?否則家給你拆光?”
聽到了志乃的話後,一旁的牙迅速接上了下句,雖然他的下句接得很有那股狗味就是了。
“是莫欺少年窮啦,笨蛋。”
這時,同樣站在看臺旁的鹿丸忍不住開口吐槽到,他似乎也終於發現了自己從小和牙、鳴人這幾個笨蛋並列是一件多麼丟臉的事。
“好嘞!既然鳴人這笨蛋都能幹淨利落地解決對手,那麼我的速度肯定得比他快才行!”
似乎完全不在乎鹿丸給自己的笨蛋評價,牙伸手猛地碰了碰拳頭,胸中的戰意正不斷涌出。
不過就在他這番話出口的時候,待在休息室角落的那個蒙着臉只露出一隻眼睛,背後披着長長的掃帚似的披風,帶着音忍護額的傢伙卻忍不住了。
“喂。”託斯聞言後不由得朝那邊走了過去,語氣兇狠的說道:“放心,你下場的速度肯定比他快得多,大概十秒吧,十秒我就讓你躺下怎麼樣?”
啊,這傢伙還活着啊,真是不簡單。然而,當看到了“活着的託斯”時,御行卻隱約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這傢伙不是應該在考試間隙自己跑去挑戰小熊貓,然後被守鶴一巴掌拍死了嗎?想不到居然還活蹦亂跳的,看來他似乎弄清楚了自己有幾斤幾兩?
“是嗎?看來你好像很有自信的樣子,靠的就是你手上那對玩具嗎?”
和託斯一樣,牙也是那種“打架可以輸,嘴上不能輸”的傢伙,於是他瞄了一眼託斯手上的那對多孔護鎧,頗有幾分看小孩子玩具時的不屑。
“你說什麼?”
“說就說,不服嗎?”
一邊說着,託斯一邊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而牙也不服地同樣貼了過去,兩人就像是街道上常見的小混混那樣臉對臉站着,誰都不服誰。
從旁邊御行的角度來看的話,就像是一隻鬥雞在和一隻哈士奇鬥氣似的,場面雖然非常緊張,但緊張中卻總感覺混雜着一絲滑稽.......
“第二場比賽的參賽選手是託斯砧和犬冢牙,請兩位選手趕快下到場地來。”
不過好在這種小孩子鬥氣也持續不了多久了,就在這時,不知火玄間終於將第二場比賽的參賽選手喊了下去。
“哼,十秒內解決你。”在飛身躍下場地的時候,託斯語氣不善的說到。
“啥?那我就五秒內解決你。”同樣打算跳下去的時候,牙則是不甘示弱的回擊到。
但在牙還沒離開看臺時,御行卻突然攔住了他。
“怎麼了?”被御行攔下時,牙的表情有些疑惑,不知道這位同伴在這時還想說些什麼。
“還記得上次突然出現差點殺了我們的那個蛇皮混蛋嗎?”
“當然記得!要是給本大爺看到他的話,非把他的皮給剝下來不可!”
“這個託斯砧就是他的手下,他們這次來木葉應該是有着某種不能見人的陰謀,所以......你知道怎麼做了?”
說完這番話後,御行悄悄地對牙比了個隱晦的割喉手勢,語氣中也出現了隱約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