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奔着我來的?
聽到照美冥的話後青的臉上顯然出現了疑惑的神色,畢竟他這也好些年不出島了,在外頭的仇家也不是很多了吧,怎麼敢一踏上陸地就出來個這麼兇猛的仇家。
“哎?等等,這是!”
這時,青和長十郎也從水影大人手中接過了卡片,在看完了上頭的內容後立即一起變了臉色。
怎麼可能?那個男人......他居然是“曉”的第二代首領?而且還要來參加“五影大會”?這也太瘋狂了吧?
和照美冥相同的是,青的看完卡片的瞬間就理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不過長十郎顯然還是不是那麼明白的,於是他問道:“前輩,這個叫御行的人是?”
“日向御行,是不久前剛剛從木葉那邊叛逃的S級叛忍,也是至今爲止日向一族有史以來出現過的最危險的人物。”
類似御行這種實力如此強大,從多年前的那場“木葉崩潰計劃”裡就開始展露頭角的人物,青和照美冥這種級別的忍者高層自然是知道他的。
尤其是不久前在聽說這個傢伙殺了赫赫有名的“木葉之暗”隨即叛逃後,青可是驚訝了好一陣子,還刻意去查過御行的資料。
畢竟青和“日向一族”可是老對手了,以他對那羣傢伙的瞭解來看,那個老實又沒有野性的族羣裡能出一個叛忍都是很少見的是,更別說是出了個叛忍頭子,簡直像是狗窩裡爬出了一隻黃鼠狼,仿若出現了基因突變。
“日向御行,我好像聽過他的名字,剛纔的卡片就是他丟過來的嗎?可他爲什麼要針對青前輩呢......啊!是白眼嗎?”
沉思了一會兒後,長十郎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那位“曉”的二代目首領恰好是日向一族出來的,而青右眼的白眼則是和日向一族的人交戰後得來的戰利品,所以......嗯,所以青被人針對也很正常了。
“青......要不然你先原路返回吧,我和長十郎去參加“五影大會”就行了。”
數秒後,照美冥非常嚴肅的對青說到,畢竟在她看來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從剛剛那位二代目首領遞交卡片的情況來看,顯然是對青的白眼有所不滿,也就是說這位霧隱村的精英上忍很容易成爲日向御行的攻擊目標。
要知道,那可是能夠單槍匹馬殺死團藏,而且還成爲了“曉”二代目首領的狠角色,這樣的人如果要針對青的話,即便是照美冥也沒信心能夠保護好自己的下屬。
“不至於這麼嚴重吧?”這時,長十郎開口問道:“他預告要出現在“五影大會”的現場,難道那個日向御行還敢在五個影的面前動手不成?”
“不用難道,他就是一個能做得出這種事的瘋子......但即便如此,就算是死我也得死得有點價值才行。”
很顯然,青也不認爲自己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鐵之國”,可是身爲水影護衛以及“白眼殺手”的尊嚴卻使其不能臨陣退縮。
日向御行,就讓我來看看你這個史上最叛逆的日向族人到底有多少能耐吧。
和實在倔不過他的照美冥以及一臉緊張的長十郎繼續踏上了旅途後,青雖然臉上試圖表現得若無其事,但其實後背卻總是感覺到一股涼意,就彷彿......死神正漂浮在他的頭頂上方。
而對於照美冥而言,她除了擔心青的人身安全之外,更擔心的是這次的“五影大會”能否順利進行。
本來是針對“繭”和藥師兜所開的會議,可是人才走一半就又出了個“曉”的二代首領,這是哪門子事兒啊。
然而,這份擔憂顯然不單單是出現在“水影”照美冥身上,其餘接到了這張奇妙小卡片的另外三位影也忍不住當場罵起了街。
“可惡!是日向御行那傢伙?他居然是“曉”的二代目首領?看那傢伙濃眉大眼的,想不到骨子裡居然是這麼個人!”
在西邊的一片平原上,臉上用油彩畫得跟打牌輸了似的勘九郎拿着手上的卡片,忍不住開口罵了起來。
剛纔那張卡片飛來的時候那可真是一個迅雷不急掩耳盜鈴之勢,甚至勘九郎和手鞠都完全沒反應過來,要不是我愛羅的葫蘆裡有沙子能夠自行進行防禦的話,怕不是他們三人有一個已經橫屍當場了。
御行......他真是那樣的人嗎?
當勘九郎在破口大罵之即,我愛羅卻是沉默不語,只是心中突然出現了那位當年在木葉和自己有過一番交手的白衣少年。
我愛羅很少打心底佩服什麼人,但至今爲止,他第一佩服的人是那位同爲人柱力的漩渦鳴人,第二佩服的則是那位曾經打敗過自己的日向御行。
想當年,御行在中忍考試的會場上僅僅用了一句話和一個眼神便令所有吵吵嚷嚷的觀衆們鴉雀無聲,接着輕描淡寫地擊敗了當時藉助了“守鶴”之力的我愛羅,隨後甚至還有餘力大肆屠戮起了入侵的音忍。
我愛羅有時候很難想象,在三年後的如今那位少年到底已經擁有了何等可怕的實力,只不過現在看來這份實力卻似乎用錯了地方......
在位於北方區域的另一片山脈處,土影一行三人組也遇到了同樣的麻煩,那就是差點被突然憑空飛出的一張卡片爆了頭。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看着剛剛搜地一聲飛了出來,差點嚇得自己閃了腰的那張卡片上寫着的話,兩天秤大野木差點被氣得表演了一次原地爆血管死給孫女看。
御行的飛卡那是又快又準又狠,不過幸好有赤土這麼個大胖墩子擋在前頭勉強用自己寬厚的手掌一下擋住了卡片,可即便如此,赤土的手掌上還是出現了一條裂口。
要知道赤土雖然看上去胖墩墩很憨厚的樣子,可是他天生怪力,號稱“怪力無雙的土影之盾”,尤其那一對手掌在堅硬程度上是能夠比得上盾牌的。
可那張小小的卡片,那張不知道從多少米外飛來的卡片卻直接將赤土的手直接劃破,這讓赤土無法想象到底是什麼人將其拋擲過來的。
“二代曉......想不到他們在首領死了後這麼快就重振旗鼓了,而且這個叫日向御行的傢伙我有印象,據說是個狂人,團藏就死在他手裡。”
雖說黑土平時總是咋咋呼呼的老不正經,可當她用纖細的手抓起那張卡片時,其臉上的神情卻是顯得非常專注。
“哼,木葉一貫就喜歡出這些亂七八糟的叛忍!而且居然都晉升成“曉”的首領了,真是豈有此理,我一定要對木葉發起嚴重抗議!”
因爲差點被這卡片嚇死又氣死的關係,大野木此時顯然對御行有了很大的意見,頓時炸毛般破口大罵了起來。
“人家沒抗議你就算不錯了,五大國裡唯一一位和“曉”有過明確僱傭記錄的土影大人。”
“你!嗚!唔唔唔唔唔!”
霎時間,大野木只覺得胸口一悶,差點就要被孫女臨了補上的一刀插死,但還是氣呼呼的沒辦法再繼續說下去了,畢竟他自己的屁股也是歪的。
只不過此時的黑土卻完全懶得理會爺爺的情況,她的心中顯然在想着別的事情。
二代曉嗎......能這麼快重振旗鼓的話,就說明他們應該是沒有在“繭”的圍剿下全軍覆沒呢,這樣的話迪達拉那傢伙該不會也還活着吧?
一想到那個天天喊着藝術藝術,到最後差點把自己給藝術沒了的師兄,黑土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