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忍休整的位置選的很不錯,入口只有一個隱蔽的山洞,敵人想要攻擊他們,也只有這麼一條路線。而隱藏在洞口地面下的傀儡,也保證了敵人接近時,他們可以及時察覺並迅速做出反應。
所以當宇智波辰大搖大擺的走進時,一連串密集的手裡劍從裡面射了出來,密密麻麻的紮在他的身上。然後宇智波辰化成一陣煙霧消散在空氣裡。
這一回合雙方都只是做一個試探罷了。
“既然已經發現我們了,那就出來吧,還縮在裡面可沒有什麼意思。”宇智波辰雙手抱胸站在洞口不遠處,多軌勇站在他後面做出防禦的姿勢。
”木葉的忍者可真是陰魂不散啊。“
一道深沉的聲音伴着腳步聲,從裡面傳了出來。率先走出的是一個頭上包着白布的中年男子,在他身後的是一個十五六歲的中忍。兩人臉色都有些蒼白,腳步虛浮,看來受的傷也不輕。
當中年男子走出山洞後,看見堵在洞口的是兩個少年也是一愣。他還以爲是剛剛的戰鬥驚動了木葉的上忍呢,沒想到只是兩個少年。只是但當他看清楚了宇智波辰的長相後,一顆懸着的心又提了起來。
怎麼就碰到他了呢!
“隊長,這是之前村子發佈照片上的人!”
砂隱中忍很明顯也認出了宇智波辰,所以小聲在自家隊長旁嘀咕了一句。
我當然知道他是照片上的人!
中年男子嘴裡暗暗發苦。就是不用村子發佈照片,他也認識對方。在雨之國戰場上,他親眼看着這個少年給自家的尾獸來了一個電擊療法,兩人當時的距離就只有百米。
“怎麼,你們認識我?”宇智波辰饒有興趣的問道。
“那當然了。大名鼎鼎目木葉雷光,我在雨之國可是見過你的實力。”中年男子嘴裡這樣說着,同時在不停的消化着體內的兵糧丸,希望可以多恢復一點查克拉。
“那還真是榮幸啊。“
宇智波辰失去了繼續聊天的慾望,直接就衝了過去,同時多軌勇也和另一名砂忍交上了手。
中年男子受的傷很嚴重,身體不便戰鬥。不過好在他是一個傀儡師,所以雙手快速抖動,一個獸型的傀儡靈活的轉了一個身子擋在他面前,和朝着宇智波辰戰鬥了起來。雙方對拼了幾個回合後,砂忍又一招手,山洞裡又鑽出一隻傀儡來。
宇智波辰後退一步,雙手快速結印,一連揮出五道風刃,其中兩道在經過傀儡身邊的一瞬間迅速加速,和前方兩道風刃相碰撞,本是直行的風遁瞬間傾折了九十度,三根查克拉線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切斷。面對宇智波辰的攻擊,砂忍並沒有慌張,只見手指又動了動,幾根漂浮在空中的查克拉線瞬間連在了地面下。
“咦?”他露出奇怪的表情,隱藏在地面下偵察的傀儡竟然失去了控制。
與此同時,宇智波辰也已經來到剛剛被他切斷查克拉線的傀儡身邊,然後蘊含着怪力的拳頭狠狠砸下,瞬間四分五裂。
三隻傀儡,兩隻被打碎,還有一隻失去了控制。這種情況下,中年男子已經明白自己沒有了翻盤的希望。如果是平時,自己或許還能跑掉,可是現在受傷嚴重,跑不了多遠就會被追上的。
看着宇智波辰一步步走來,他彷彿認命了一樣任何動作,只是出聲問道:“我的傀儡怎麼回事?”
“你以爲我剛剛真的這麼閒在和你聊天嗎?”宇智波辰笑了笑。”在聊天的那個時候,我讓派出去的蛇類,鑽了下去,破壞了傀儡的零件。而你在忙着恢復查克拉,沒有注意到這一點。“
“木葉的天才可真是耀眼啊。”中年男子一嘆。
“哦,有多耀眼?”
“嗯...就好像你的雷遁一樣吧。那樣的忍術是我畢生僅見。”
“啊哈哈,其實我其他方面也很耀眼。”宇智波辰笑了笑,然後在雙方視線對上的同時發動了幻術。
在砂忍要陷入幻術的時候,地面上垂落的查克拉線瞬間連在了距他不遠處,只剩下一個頭的傀儡上,然後大量的黑色毒物噴發了出來,將宇智波辰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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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過了好一會他才從黑色毒霧中走了出來,同時手裡的還有砂忍上忍的人頭。
“隊長,你沒事吧?”多軌勇此時也已經解決了那個中忍。
“沒事,有綱手老師的解毒丸,這點毒沒什麼大礙。”
“那就好。”多軌勇放心下來。“我剛剛看到是黑色的煙霧,還嚇了一跳,以爲又是什麼新毒呢。”
“不是,我聞了一下和以前的沒差。“宇智波辰想了想道:”也許是換了一種口味吧,誰知道呢。”
“那個中忍呢?”
“已經被我給打昏過去,捆了起來。”
”行,那我們去找姬路她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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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全歸來的兩人,多軌透終於放心下來。
“你們沒事吧?”繞着自己哥哥兩圈以後,她又跳到了宇智波辰面前。
“沒事沒事……你想幹嘛?”看着對方笑眯眯的樣子,宇智波辰本能的感覺到一股坑爹之氣撲面而來。
“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受傷啦,如果受傷的話,正好讓我練練手,給你治療一下。啊……哥哥你幹嘛啊!”
“哪有醫療忍者會盼着自己隊友受傷的,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多軌勇敲了敲自己妹妹的腦袋。
“….哥哥你總是這樣,難怪會找不到男朋友。”多軌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然後衝着他做了個鬼臉。
”.......“
“差不多應該走了吧?”姬路提醒道。“長時間停留在一個地點不安全。“
”嗯。走吧,接下來我們也要找一個隱蔽的地點休息一下,順便解決一下午餐的問題。”宇智波辰點點頭。
“我記得剛剛來的時候那邊有個戰壕。”多軌勇指了一個方向。“那邊的話離砂忍駐地遠,應該還是比較安全的。”
既然多軌勇這麼說了,其餘三人也都沒有拒絕,整個小隊就開始往戰壕那邊移動。
此時,在十幾裡外的山洞裡,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在大口的吃着乾糧。突然,他口袋裡的一隻黑色的忍鼠發出嘰嘰的叫聲。
”哦,獵物露頭了嗎?“
男子摸了摸忍鼠黑色的頭,露出笑容,然後將剩餘的乾糧都放入卷軸裡,起身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