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一族是縱橫在這片宇宙的霸主級家族。
他們四處的播撒着查克拉的種子,用本土的生命來促進他們自身的成長,而一般的本土居民自然是無法反抗他們。
宇宙是有限度的,而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這方宇宙恐怕已經沒有殘存着多少與忍界類似的生命行星了。
對於宇宙來說,他們無疑是毒瘤。
如果以光之國的標準判斷的話,大筒木一族無疑是徹徹底底的黑暗星人,是屬於哪怕付出嚴重犧牲也需要徹底殲滅的一族。
他們即爲【惡】!
這是比gzz還要更邪惡的一族!
消滅他們,宇智波悠二不會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並且將十分的愉悅。
畢竟毀滅帶來的可能並不會是死寂,而且有很大的可能是新生。
當然新生說的是另外的人。
“慶祝傑頓誕生的大煙花,也同樣的慶祝了我孩子的出現嘛。”宇智波悠二笑的格外的燦爛。
而在他的身前,宇智波美琴與旋渦玖辛奈正滿臉溫柔的輕撫着幾乎沒有凸起的小肚子,滿臉的幸福。
“真的假的啊,一來就是兩個。”小南略微的鼓起腮幫子。
“我是不會看錯的。”大筒木輝夜確鑿的說道,“羽衣,你說呢?”
自從知道了六道仙人還在窺視着忍界,她總是時不時的吩咐着六道仙人。
六道仙人無法展現出他的身影,可是充滿了苦澀笑容的他卻依舊發出了他的聲音,“在個事情上,母親是不會胡說的。”
“而且你這兩個孩子的查克拉帶着我兒子的查克拉。”
說這話時的六道仙人一臉的便秘模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與六道仙人接觸的多了,因陀羅與阿修羅的一同的轉世全部都轉生到了宇智波悠二的家裡。
這個輩分就開始稍微的有點亂了。
大概足以和歐洲那些混亂的家族有的一拼了吧。
他明明是宇智波悠二的先祖,現在如果按照輩分來排的話,他都不知道他是和他同輩的,還是算他後輩了。
早就只剩下了查克拉殘存在忍界的六道仙人,每一次的發聲都在消耗着他最後的存在。
這等同於是在讓他緩步的走向死亡,這點六道仙人清楚的明白。
他同樣知道曾經他們做出的反抗大筒木輝夜的選擇是正確的。
但是始終是真正的對不起給予了他們生命的母親,反正他都已經只剩下了查克拉,而母親也已經被宇智波悠二降服,他已經不需要再擔心了。
對於宇智波悠二,六道仙人是放心的。
雖然同樣都是爲了促進自己的強大,同樣差不多是奴役的類型,可是宇智波悠二卻是真正的給予了他們【和平】以及無憂的生活。
帶來了真正和平的使者,如果這都不相信,那麼他就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宇智波悠二摸索着下巴,“嘛,問題不大。”
“雖然是查克拉的殘餘轉世,但是靈魂卻並非是因陀羅與阿修羅。”
“不會出現你叫我哥,我兒子叫伱乾爹這種事情的。”
六道仙人的腦海之中被無數巨大的問號佔據。
“爲什麼我會叫你哥?我不應該纔是哥哥纔對嗎?”
宇智波悠二不說話,只是默默的擡起了緊握的右拳,充沛的查克拉在身體裡流轉了一圈後,六道仙人知道了到底是爲什麼。
算了,我本來就是一個死人了,不和你置氣了,不是打不過你!
幾人吵吵鬧鬧的讓大筒木輝夜略顯粉色的白眼略微有些失神,似乎是在回憶着從前。
“後代代表着【愛】,而大筒木是毀滅【愛】的器,就算是進入到你萬花筒寫輪眼的空間,他們也有能夠進入異空間的辦法。”
“我已經把我知曉的大筒木一族情報告訴了你,你什麼時候前去消滅大筒木?”
大筒木輝夜的聲音頗爲的平淡。
可是平淡的語氣卻充滿了小女人的記仇。
把她嚇了這麼多年,當她有了報復的能力後,那羣雖然擁有着相同的姓氏,卻把她當成了工具的大筒木們,一個也別想跑!
“不用心急,我遲早會消滅掉他們的。”宇智波悠二帶着淺淺的笑容,“反正到最後我都會將他們全部都消滅。”
“一隻不剩的全部吞噬。”
對於吃慣了情緒的海帕傑頓來說,大筒木們也算是一道頗爲不錯的甜點吧。
當然要是他們太害怕的話,這個甜點的味道可能就會變成是苦澀的了,不過無論是甜還是苦澀,對於傑頓來說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它並不會根據味道來分辨大筒木,它會平等的看待每一個被它吞噬的大筒木。
“不過稍微的給你報下仇的話,或許我現在就可以做到。”宇智波悠二饒有興致的說道,“我想輝夜你一定想不到我要對付的人是誰?”
大筒木輝夜輕皺着眉梢,對於直呼她的名字,她頗爲不適。
“誰?”
“大筒木一式。”
“?”大筒木輝夜聽到這個意料之外的名字,臉頰充斥着疑惑。
“他一直都沒有死,一直都生存在這個忍界之中。”宇智波悠二漫不經心的將足以讓大筒木輝夜跳腳的情報說出。
“蚊子腿太小了,讓我都不太想理會他。”
區區只剩下【楔】而苟延殘喘的大筒木,提供的情緒與能量或許連宇智波斑都不如,這種小蝦米,宇智波悠二從來不放在心上。
“不過既然打算將大筒木一族滅族的話,就先用最近的他來祭旗吧。”
遠在忍界某一個角落之中的慈弦突兀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股的極寒從腳底板順着脊柱爬上到了天靈蓋,讓他不由的直起了身子。
“怎麼回事?爲什麼我會有這樣的感覺?”慈弦雙手緩緩的撫平了直立而起的汗毛。
他微微的擡起頭看向了已經不見皓月的天空,聲音略顯低沉,“是輝夜嗎?”
“不,作爲活祭品的她親眼看到了我的死亡,她不會知道【楔】的。”慈弦小聲的安慰着自己。
他剛剛撫平的汗毛,不知道爲何突然的又瞬間的直立而起。
這裡不能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