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之間,水珠鎖鏈已經將日向雨纏繞得嚴嚴實實。
封印之力將日向雨體內的查克拉漸漸被封鎖。
“怎麼可能!”
日向雨白眼怒睜,不斷掙扎,卻只是徒勞無功。
最終,連白眼也漸漸失去了光芒。
查克拉封鎖完畢!
封印已成,憑藉日向雨的能力,根本無法掙脫。
墨鋒緩緩走到日向雨的身旁,神情複雜地說道:“放棄吧,你不可能掙脫開這個封印。”
三年的時間,墨鋒的封印術早已小成。
封鎖體內的查克拉,不過是簡單之事。
那種封鎖的力度,比起八卦六十四掌也絲毫不遜色。
甚至連忍者的行動都能夠束縛。
日向雨此時已經是甕中之鱉。
掙扎了片刻,連同查克拉的感覺都無法體會到,日向雨漸漸停了下來。
看着墨鋒,日向雨苦笑一聲,說道:“果然我還是打不過你。”
“我不明白,你既然早就有了叛逃村子的打算,爲什麼這三年還要跟我相交?如果不是這三年我對你的印象加深了許多,之前我根本就不可能看穿那具屍體是假的。”
日向雨淡淡一笑,說道:“也有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嗎?那看來,我並非完全輸給你。至少在這件事情上,是我贏了。”
墨鋒皺緊了眉頭,不知道這日向雨到底是打的什麼算盤。
“走到今日這種地步,我也無能爲力,現在一切都結束了,我帶你回村子吧。”
墨鋒低聲說道,手中拉着水珠鎖鏈,連接着日向雨身上的水牢封印。
轉眼看去,水門和新之助的戰鬥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水門實力之強,早已逼近影級。
那兩名上忍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在飛雷神之術家螺旋丸的黃金套餐之下,兩名上忍已經死去。
新之助對付的霧忍也已經被斬殺。
兩人終身一躍,落在了墨鋒的身旁。
“這幾人的實力還真是不咋樣。”
新之助嫌棄地說道。
只不過看他頗爲狼狽的樣子,顯然並沒有他講得那麼輕鬆。
水門卻是看向了日向雨,說道:“看來正如墨鋒所講,你就是背叛了日向一族和村子的人。”
日向雨笑道:“能讓木葉的三個天才忍者來追擊我,我日向雨也算會很有面子了。可惜,到頭來還是一場空啊。”
水門搖了搖頭,日向雨的這種態度還真是奇怪。
墨鋒看着新之助的右手,那裡拿着一瓶綠色液體,其中是白色的眼球。
正是被奪走的白眼。
“看來這一個隊伍中就有一隻白眼,另外一隻不知道在哪裡。”墨鋒說道。
新之助聞言看向了日向雨,質問道:“日向雨,你知不知道另一隻白眼的去向?”
“你覺得我一個叛忍,他們霧隱會告訴我那一隻白眼的去處嗎?”日向雨反問道。
新之助想了想,似乎是這麼個道理。
水門說道:“剛剛那三人的實力都不弱。都有着接近精英忍者的實力。這樣的忍者,就算是霧隱也拿不出許多來。另一隊應該也有相似的陣容。自來也老師派遣出去的十個小隊中,只怕沒有一個小隊有能力留下這樣的陣容。另一隻白眼十有八九是保不住了。”
“我們現在就去追擊另外一支隊伍,說不定還能碰上。”新之助說道。
墨鋒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如果都是剛剛那樣的忍者實力,此時他們只怕已經快要越過水之國境內了。我們趕過去,不管是任何一個隊伍都來不及。就算是水門的飛雷神之術,沒有事先做好座標,也是徒勞無功。”
“可惡,難道就這麼放棄了嗎?”新之助不甘道。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一隻白眼而言,霧隱村也研究不出什麼花來。頂了天,不過是出現一名白眼忍者而已。想要窺探白眼的秘密,可不是一隻白眼就能夠研究出來的。不然的話,這麼多年,日向一族早就影級遍地了。”墨鋒說道。
“這麼說倒也對。只是這麼回去,還真是憋屈啊。”新之助不爽道。
“戰爭就是有輸有贏,又怎麼可能都是我們佔便宜。”墨鋒說道。
“墨鋒說的對。一隻白眼,就算是本身的能力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遠的不說,那全方位的視角便已經不存在了。最多就是施展洞察的能力,對戰力的提升並不大。甚至沒有日向一族的體質,連同點穴都很難做到。”水門說道。
墨鋒聞言,卻看向了日向雨。
這些道理水門懂,日向雨自然也懂。
說起來,霧隱就算是得到了白眼,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用處。
改變戰局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算是移植了白眼,霧隱也不可能出現一個如同寫輪眼卡卡西一樣的人物。
想到此處,墨鋒更是覺得這根本就沒有必要這麼緊張。
“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我們就趕緊回去吧。這雨也差不多停了。”
新之助說着,攤開左手,卻沒有一滴雨落在手上。
日向雨默默地看着三人交談,並沒有再說話。
拉着日向雨,三人走到了回去的路上。
氣氛沉默不已。
這是三人第一次執行捕捉叛忍的任務,心中都不免感慨。
墨鋒的感慨則是最多的。
畢竟三人之中,就屬他和日向雨的關係最爲要好。
帶着這種心情,墨鋒三人回到了戰營之中,將日向雨交給了自來也。
而那顆宗家的白眼,也還給了日向一族。
看着日向雨離去的背影,墨鋒忽然間想到了什麼。
見墨鋒神色有異,新之助好奇道:“墨鋒,怎麼了?”
墨鋒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有一種感覺。日向雨這些年跟我相交,或許是想要藉助我的手來阻止自己成爲叛忍。”
“哈?那不是很奇怪?要當叛忍了還讓人來抓自己。”
“或許……他自己也不想成爲叛忍吧。只是內心慾望的驅使之下,讓他沒有辦法平靜地做個日向分家。”
“那這人也真是奇怪。”新之助喃喃道。
“誰知道呢。不知道還有沒有再見的機會。”
墨鋒低聲說道,日向雨的背影也消失在了營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