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劇情裡的日向日足並沒有出現在雛田比賽的現場就可以看出,對於雛田這個日向家族的嫡長女,日向家族的整個高層都不看好,否則也不會轉頭讓日向日足權利培養日向花火了。
當初本來已經決定讓雛田繼承日向家,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日向家的高層們漸漸發現雛田無論是性格還是柔拳天賦都不足以擔任日向家的重任,恰好在雛田五歲時花火的出生讓宗家的長老們看到了希望,他們開始全力培養花火,一旦花火從忍者學校畢業展露出足以擔任日向家大任的能力之時,他們便會立花火爲下一代日向家主,而雛田則將被打上籠中鳥的印記。
這次卻不同,在意識到寧次展現出的潛力以及實力後,他便帶着日向花火直接來到了現場。
日向日足帶着花火來到現場有很多原因,日向寧次在凱和銀時的培養下進境神速,起初日向日足是樂見其成的,寧次的使命是誓死保護宗家的繼承人,他的實力越強宗家的繼承人就越安全。
寧次達到上忍或精英上忍實力,日向日足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寧次的實力竟然不下於各村培養的繼承人,這就讓他的心態一下子就發生了變化。
能夠站在和各村繼承人同一水平的寧次就意味着寧次很可能會進入到木葉高層的視線,原本這是值得讓日向一族高興的事情,畢竟原本和自己差不多的宇智波一族已經在木葉中身據高位了,而日向家除了在木葉的會議上能夠發言外完全沒有一點存在感。
這對於自詡木葉第一大族的日向簡直就是恥辱。
可是木葉絕不會允許一個被籠中鳥束縛的族人進入到木葉的高層中的,如果寧次想要進入高層甚至是成爲火影那麼日向宗家就勢必要解開寧次額頭的籠中鳥印記。一方面是進入木葉的權利中心的誘惑另一方面是改變日向家無數年來的傳統。
而且寧死的父親日向日差是自願犧牲,但寧次卻還不知道這一真相,一直以爲他是被逼死的。
一旦日向寧次獲得強大的力量以及身據木葉高位的時候,會不會懷恨在心?
籠中鳥咒印理論上說沒有解除的可能,但凡是沒有絕對,木葉村高層掌握着漩渦一族的封印秘術,更何況還有一位活着的漩渦族人此刻就在木葉,再加上對人體研究相當擅長的綱手,日向日足真的不敢保證籠中鳥是否不會被解除。
日向日足正是出於這種擔心,一方面他想要和寧次解釋清楚日向日差的死因,化解誤會,嘗試着拉攏他;另一方面,如果發現寧次已經做出了某種選擇,徹底背棄了日向家,那就只能當機立斷開啓“籠中鳥”取他性命。
日向日足看着場中和達魯伊對峙的寧次開口對着身邊的花火說道:“花火,接下來的戰鬥你看仔細了。不管你覺得能不能超越他都把答案告訴我。”
“是,父親大人。”
說完花火直接開啓白眼目不轉睛的看着場中的寧次。
“這傢伙...”
場中的達魯伊死死盯着對面的日向寧次,臉上再無半分慵懶之色,取而代之的是凝重與驚詫!
和一臉認真的達魯伊不同,寧次只是隨便往那裡一站,身周圍繞着有韻律的氣流波動,彷彿直接融入了自然一般。而這種狀態直接讓達魯伊不知該如何出手,要知道高手之間的過招往往一着不慎便會滿盤皆輸。自己一旦先動手被抓到破綻的話,很可能會輸的啊!
“切,不管了。上了!”
說完達魯伊直接拔出背後的長刀朝着寧次衝了過去。
在交手之初,他已經覺得自己對日向寧次的判斷很準確了,可隨着戰鬥的進行,他的心漸漸變爲了驚疑,一直到此刻的驚駭!
強!
很強!
作爲忍界剛猛的代表,雲隱忍者毫無疑問在戰鬥風格上都屬於那種大開大合完全憑藉着出色的體術搭配着雷遁查克拉所修成的忍體術碾壓對手。
但是和寧次的交手過程中達魯伊發現無論自己的招式如何的兇猛都被對面那個傢伙輕鬆的化解掉了,甚至對方會藉着自己的攻擊所產生的的力量加倍的奉還回來。
從來沒在體術上吃過虧的達魯伊一時間竟然有些懵了。
歷代雷影,幾乎都可以冠以‘怪物’的稱號!就是因爲他們將自身的肉體與雷遁查克拉相結合所開發出的雷遁查克拉模式。
對於雷影一脈的人來說,忍術他們可能不行,但是體術上他們是絕對的權威!
這一點,也正是雲隱一貫引以爲傲的地方!
“希大哥,達魯伊大哥怎麼還沒拿下那個木葉的傢伙啊。”
站在一旁觀看的奧摩伊好奇的詢問着希。
“達魯伊麻煩了啊。”
作爲感知忍者的希明顯察覺到了雖然看起來場中是達魯伊佔盡了上風,但是實際上達魯伊並沒有形成優勢甚至在一定程度上來說,達魯伊已經掉進了對方的陷阱之中。
“咳咳,看來不拿出點東西,今天是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啊。”
說着達魯伊直接將手裡的武器重新收了起來一臉嚴肅的看着站在對面依舊風輕雲淡的日向寧次。
“水遁-水陣壁!”
隨着達魯伊的結印,查克拉聚集在喉嚨後,從口中向前方噴吐瀑布般的水量朝着寧次衝擊而去。而在口中吐出大量水的同時,達魯伊也是在手上飛速的改變結印。
“雷遁-感...臥槽!”
只見寧次擡手遙空一掌劈下,一道氣柱衝擊而來,直接將洶涌而來的水流直接劈散,且餘勢不減的朝着他撞來。
這一招便是日向家柔拳之中的遠程攻擊招式“八卦空掌!” щшш ▪тт kān ▪C〇
撞在達魯伊的胸口,即便是有着遠超普通忍者的身體素質但是巨大的衝擊力依舊震得他口吐鮮血,身子飛退,猛地摔倒在地。這一掌力道極強,上忍都有些承受不住,被拍飛出去的達魯伊卻擦去嘴角流出的血,奮力爬起身,搖晃着站了起來,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又跟沒事人一樣。
重新站起來的達魯伊整個人的身上開始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隨後一抹黑色的電光出現,漸漸變得越來越多。很快達魯伊的身上便開始閃耀着完全迥異於普通閃電的黑色閃電。
“三代雷影那傢伙的黑色閃電!?”
看到達魯伊身上的黑色閃電,大野木再也坐不住了,驚訝的開口說道。
“沒錯那是老爸黑色雷遁的唯一繼承者,也是我們村子培養的下一代雷影,讓你們村子的那個黃毛小子小心點,要知道雷遁可是克土遁的!”
四代雷影聽到大野木的話後,臉上不由露出了獰笑。
場中看着使出黑色雷遁的達魯伊,寧次表情漸漸的認真了起來。
只見寧次緩緩的解下自己的護額,露出了印在額頭的卍字型籠中鳥印記。
“那是什麼?”
達魯伊好奇的看着寧次不知道他露出那個古怪的符號是什麼意思。
“啊,這個啊曾經我以爲它是被無法逃脫的命運所束縛的證明,但是遇到人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後,讓我有了打破它的勇氣。”
“八門遁甲-景門-開!”
隨着寧次的話音落下只見一股洶涌澎湃的查克拉直接從寧次的身體中噴涌而出。
“解!”
隨着日向寧次手中不斷結印,那額頭的籠中鳥印記竟然開始潰散。
“什麼!”
雖然不知道寧次從哪裡得到的籠中鳥咒印的解印,站在角落的日向日足情急之下直接結印發動籠中鳥打算取下寧次的性命,身爲日向家族的家主,哪怕寧次是他弟弟日差的唯一子嗣他也要將其殺死,籠中鳥的破解方法決不能流傳出去,否則整個日向會直接崩塌。
不過日足的速度明顯沒有寧次快,籠中鳥印記瞬間消失。
這一刻囚禁在籠中的飛鳥展翅高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