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有史以來最盛大的婚禮在一片混亂中圓滿成功。
在場的人中感觸最深的就數山中亥一了,從小和小埋相依爲命長大,他終於等到了弟弟成家的一天。
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自己沒有辜負父母的期待。
感受到了丈夫的情緒,在一旁抱着井野的小野寺惠裡靠過去給亥一一個擁抱。
亥一的眼中帶着高興地淚水,將母女摟在懷中。
額,要論誰哭地最傷心,最誇張,那肯定就是邁特凱了。
他的眼淚都能當噴泉景觀了,讓坐在他旁邊的卡卡西一陣無語,但又拿他沒有辦法。
“埋老師結婚是喜慶的事情,你哭什麼啊凱!”
滾回來啃着椒鹽豬蹄的帶土口齒不清地道。
“你不懂,我能體會到小埋老師的青春結束了!以後就會由我來繼承小埋老師的青春!!!哇哇哇!!!”
很難get到阿凱的淚點,帶土對着琳聳聳肩,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其實是琳讓帶土去安慰凱的,倒不是說琳對凱有什麼別的想法或者是好感之類的。
而是因爲她的好朋友夕日紅本來已經很艱難地在控制自己情緒了,但因爲邁特凱的哭聲,也把頭埋在手臂上低聲抽泣着。
好吧,對於失戀的女生而言,外界的刺激真的蠻嚴重。
“紅,別哭了,誰沒愛上幾個渣男呢!”
琳只能違心說着小埋老師的壞話,畢竟她是知道夕日紅對小埋的愛慕之情的。
從她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小埋老師的帥氣和強大就成功俘虜了一票女孩子的心,但像紅陷地這麼深的還是比較少數的。
“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你看看坐在這桌上面的男孩子那麼多,除了帶土你隨便挑一個!”
聽到了琳的這句話,紅腫着兩個大眼睛。
本來她得到眼睛就是紅的,先一哭就更加誇張了,再加上夕日紅的皮膚很白,此刻活像是一隻小白兔,令人升起無窮的保護欲。
衆多男生,卡卡西在細心閱讀親熱天堂,邁特凱在哭,帶土在吃蹄子,只有阿斯瑪還算正常,獨一一人安靜地喝着酒。
“好像就只有阿斯瑪還不錯。”
紅嘀咕着,這時候的阿斯瑪鬍子還沒有長出來,跟日後長大的木葉丸差不多。
阿斯瑪似乎感受到了夕日紅投過來的目光,微微一笑,雖然說是家中次子,但他的涵養都挺好的。
夕日紅的臉稍微紅了一下,轉過頭去和琳竊竊私語。
“我覺得還是小埋大人帥怎麼辦!”
“本來像埋老師那麼帥的人就不多,你要學會發掘別的男生身上的有點,比如帶土,你看他傻傻的多可愛!”
“那阿斯瑪……”
已經換好禮服的小埋頭上還有一個等待消腫的大包。
這是靜敲出來的。
完蛋,女生結婚前和結婚後差這麼多麼!
以前她可是隻會用小拳頭捶胸口啊!
小埋和靜像是木偶一樣被家族中的長輩指揮走完所有程序,當小埋和靜互相交換完愛情信物後,人羣爆發出一陣巨大的歡呼聲。
“那麼,如果沒有人反對的話,我就宣佈這對新人正式成爲夫妻!”
三代環顧四周,正想來個一錘定音,但他突然看到了人羣中一個原本不會來的人。
腿頓時軟了一下。
“綱綱綱……手,你不是在村子外面執行任務嗎?怎麼有空回來……”
三代也知道綱手和小埋之間有些故事,所以特地沒有通知她。
哪想到這個女徒弟還是回來,而且來的時間好巧不巧,就在這個可以搶婚的時機。
小埋感覺到自己的腰間一痛,不用看也知道是靜在掐他了。
而且靜還特地挑了最薄得到一層,這樣最痛!!
小埋眼角都要有淚水了。
“真的,我是無辜的,自從我和你在一起之後,就再也沒有給綱手大人送過一份飛鴿傳書!”
三代則下去拉過一旁看戲的自來也,給了自來也一個爆錘。
“是不是你小子告訴綱手的!”
自來也很無賴的聳聳肩:“老頭子,沒影的事情不要亂說哦,我可是喜歡綱手的,誰這麼無聊!”
“千手一族雖然衰落了,但在村子裡面關係網還在,綱手想要知道這個消息不是很簡單的事情!”
三代一臉不信,“我看你就是這個關係網!”
自來也摸摸鼻子,也不否認。
只有看向綱手的時候,他眼神中戲謔才全部散去,露出隱藏的很好的心疼。
愛一個人,就不想看到她不開心。
【綱手,勇敢地去追求你的幸福吧!】
綱手深吸一口氣。
來到這裡耗盡了她畢生的勇氣。
其實對於小埋,她是有感覺的。
但是和小埋一樣,她同樣不知道這是愛情還是友情。
也許曾經是心裡的悸動,但隨着時間推移,這份悸動慢慢失去勇氣。
最終就成了現在的局面。
雖然心裡一直在隱隱作痛,她還是努力笑了出來。
嘩啦啦,綱手將手裡的酒杯倒滿。
“我只是來晚了,小埋,還有靜,祝你們幸福!”
綱手一仰頭,將杯中辛辣的酒一飲而盡。
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這裡。
衆人看着小埋的眼神都有點詭異。
只有靜這個時候偷偷將小手伸進了小埋手中。
感受着手中溫暖顫抖的柔胰,小埋卻是有點如釋重負。
“今後要一起生活了呢!靜,不,老婆!”
小埋在衆人的注視下一把攬過靜,深深地吻了下去!
人羣爆發出一陣巨大的歡呼聲。
特別是帶土這小子,差點就放個豪火球慶祝了。
神社外面的樹林裡,綱手突然停了下來。
“出來吧!”
在後面的自來也很尷尬,沒想到自己尾隨的行爲被綱手發現了。
正想出去的時候,卻發現是繩樹走了出來。
綱手道:“我就知道你會回來。”
繩樹:“我也知道你會回來,姐姐。”
“你心裡還有我這個姐姐嗎,這些年一封信都沒有寄過來,我都不知道你在幹些什麼,前些日子你還攻擊了木葉的部隊,繩樹,你究竟怎麼了!”
綱手的質問並沒有得到迴應。
他只是看着自己的姐姐:“姐,其實自來也也不錯。”
還沒有等綱手發火,這個繩樹就變成了木頭。
“木分身麼。”
綱手喃喃道。
“你這小子,就爲了回來安慰我一下,有必要這麼冒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