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按照大蛤蟆仙人的預言開始了自己的旅途,並在路上一直創作親熱天堂。
也就在小埋結婚的時候回了一趟村子。
九尾來襲的時候他沒能趕回去,據說長門差點戰死,幸好小埋及時趕到,不然自來也覺得,這會是他心中第二個巨大的遺憾。
至於他現在心中最大的遺憾自然是長門他們的事件。
跟原著中以爲長門三人已經死亡不同,這次自來也知道三人只是失蹤了。
所以他比小埋要提前一步來到霧忍村。
用忍術混進這個村子的時候,自來也就感覺到了異常。
這裡安靜地有點詭異。
好像整個霧隱的忍者都已經消失了。
淡淡霧氣瀰漫在四周,那些像是煙囪般額建築物若隱若現,像是巨大的怪物冷冷地盯着他。
終於——
在他前方建築物頂端,出現了一個身影。
橘黃色的頭髮,雨忍的護額,曉組織的祥雲袍,還有那對紫色的輪迴眼。
自來也的眼神認真起來,並帶着絲絲憤怒。
這個忍者不是長門,也不是輝夜琳。
“你就是佩恩天道?是你搶了我弟子的眼睛?”
按照原來的情報,他以爲是輝夜琳獲得了長門的輪迴眼,雖然之前這個從霧忍撿來的女孩被認定爲戰死,但情報總有出錯的時候。
“自來也老師,好久不見。”
那低沉而熟悉的聲音,令自來也心頭一顫。
究竟是怎麼回事!
他面色凝重:“你是彌彥還是長門?”
在自來也的記憶中彌彥的頭髮就是這個顏色,只不過現在有點長,並且束成了馬尾。
而且面貌也有點變化,是因爲忍術的關係嗎?
那人面無表情道:“彌彥?的確曾經有過着傢伙。”
“那種傢伙……早就死了。”
那種傢伙?
所以眼前的人是長門麼。
但長門啊,彌彥可是你的夥伴啊!
自來也閉上眼睛,平息下心中的怒氣。
作爲長門的師父,他爲教導出這種弟子感到自責。
看起來,長門並沒有走到正確的道路上。
自來也語氣沉重:“長門,你……”
但佩恩畜生道在長門的操控之下繼續道:“自來也老師,你只不過還是一個凡人,而我,則是在感受無限痛楚之後,超越了凡人的極限,繼續成長……”
自來也道:“你在亂講什麼!”
佩恩畜生道瞥了自來也一眼,自顧自繼續,似乎已經陷入了魔怔,就算是被控制的身體,於冷漠之中也能感受到少許的瘋狂:“是啊,我由凡人……變成了神!”
最後一個神字出口後,周圍的原本寂靜的環境變本加厲,似乎整個世界都在爲眼前猖狂自稱爲神的人而沉默。
但他擁有的輪迴眼,卻給了他這樣囂張的資本。
擁有六道之眼的他,的確可以從某種程度稱之爲這個位面的神明。
“長門,作爲一個忍者,應該守護這個世界,而不是像現在你這樣,自譽神明,破壞和平!”
自來也覺得可能是因爲長門小時候那場意外,還有被十六小隊襲擊後,令他最終成爲了這幅模樣。
這些,都是他的失誤,所以就算堵上性命,他也要阻止這一切繼續朝着不可控制的深淵滑落。
佩恩畜生道居高臨下說:“你錯了,自來也老師,我現在做的事情正是爲這個充滿戰亂的世界畫上休止符,這就是我身爲神明的責任!”
自來也心中依舊下了阻止長門的決心,在拋去所有顧慮之後,他反而有點輕鬆。
“你變得很會說玩笑呢,長門!”
佩恩畜生道寸步不退道:“這可不是在說笑,自來也老師。”
他狹長的輪迴眼和臉上的黑色物質,顯得十分詭異。
“罷了,對於我而言,無論是你,還是埋老師,都只是侷限在凡人範疇的可悲存在罷了。”
“通靈之術!”
佩恩畜生道腳下的建築表面出現了大面積的通靈術術式,那黑色的紋路就像是有生命一般攤開。
下一刻兩隻巨大的通靈獸出現。
一隻是可以隱形的變色龍,另外一隻是有數個腦袋的分裂犬。
佩恩畜牲道的分裂犬可以說是他的通靈獸中最噁心的一隻了,無論是實力還是外表。
自來也豪爽地大笑着騰空而起,手中快速結印,同樣使出了通靈之術。
煙霧過後,一隻巨大的紫色蛤蟆出現。
“居然被一個小鬼鄙視了,但你說錯了長門,我可是妙木山的蛤蟆妖怪,自來也仙人啊!”
霧氣似乎更加濃了,自來也與佩恩畜生道分別站在各自通靈獸的頭頂,遙遙對望。
這一對師徒,終於交手了。
與此同時,在秘密地點的洞窟裡,小南站在長門旁邊。
“沒先到來的是自來也老師。”
佝僂消瘦的長門無所謂道:“都一樣,這些凡人的羈絆,終究要拋棄掉,這就是成爲神明的代價。”
他摸着手指上的戒指,看了一眼身旁的佩恩天道,輝夜琳的頭髮是唯一沒有被長門染成黃色的。
“你怎麼說彌彥死了,只不過是還沒有找到罷了。”
小南有點疑惑。
長門道:“對於現在的我而言,彌彥或許也是需要斬斷的羈絆吧。”
他已經知道黑絕找到了彌彥的蹤跡,但他沒有告訴小南。
因爲彌彥的狀態並不好,但對現在的長門而言,那種狀態的彌彥纔是最好的吧。
因爲他實在不知道,如何彌彥恢復正常後來阻止他,他該怎麼辦。
他的輪迴眼裡有着無法用言語描寫的情愫。
在整個世界和夥伴之間選擇,一定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就算是自來也,對長門而言,殺掉自己的老師也是一種痛苦的選擇。
然而爲了整個世界的終極和平,作爲神明的他又怎麼能那麼自私?
“嗯?另外一個也快到了嗎?”
在洞窟的一個水幕上,正在快速前進。
“如果他們兩個在一起的話,真的會比較棘手呢。”
“那麼就派你去吧,阿琳。”
長門看着輝夜琳。
同時用操控着輝夜琳回答自己。
“交給我吧,長門。”
但這個時候,小南卻站了出來道。
“我和琳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