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第一監獄。
幹完今天的活,累到不行的三代,在牢房裡狼吞虎嚥的吃着晚飯,同時含糊不清的用腹語在說話:“查克拉居然可以當成錢來使用,真有創意。”
相對來說要優雅一點的團藏,亦是用腹語在接話:“核心是作爲容器,那個名爲忍幣的東西,是它的出現,給查克拉賦予了價值,可以明碼標價的售賣。”
“我原以爲這又是日向家新推出的撈錢計策,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免費在供應容器,看樣子,錢不是重點,查克拉纔是日向家,或者說是那位日向雛田想要的東西。”
“可惜我們的人被邊緣化,也接觸不到真正的核心機密,不曉得要這麼多查克拉是想幹嘛。”
聽團藏說起這些死心塌地效忠於他們倆的人,三代沒了胃口,他放下碗筷,嘆息道:“連我都已經放棄了,他們卻還在堅持。”
“你別有太多負擔,按照日向家的交待,做好我們的事即可。”團藏開解道:“這也是咱倆和族人們能夠活着的重要原因。”
“你又不是不清楚,宇智波和千手,還有那些被我們針對到衰落,衰敗的家族,是有多恨我們,多想滅我們全族。”
“豎起與日向家爲敵的標杆,吸引對日向家不滿的人來投靠,再把這些人出賣給日向家。”
“哪怕他們再忠心,再能幹,爲了我們,爲了我們的族人,也只能犧牲他們了,不然,失去利用價值的我們,還有什麼存活的必要?”
“這樣做,太對不起他們了,唉。”三代嘆氣。
“是是是,好人你做,壞人我當,是我要出賣他們,伱和這事沒關係。”團藏撇撇嘴:“都已經不當火影好幾年了還來這一套,你也不嫌煩。”
三代先是悲天憫人的嘆了口氣,然後重新端起碗筷,狼吞虎嚥的吃起來。
嘩啦啦。
咔嚓。
門鎖聲響起,牢房門被從外面打開,倆人停止對話,不約而同的扭頭看去,見來者是日向雛田的伯父,日向日鬥,倆人的心思各異。
三代平靜的點頭示意,心裡在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小傻子怎麼又來了,被打的還不夠?”團藏想到:“如果讓他知道是這隻死猴子出賣的他,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翌日,雛田出現在第一監獄裡,獨自走進伯父的牢房。
待牢房門關閉,她開口道:“你應該沒有傻到會自討苦吃,明知道我有衆多的耳目,還敢跑去找三代談話,你是想見我,還是單純皮癢,想體驗籠中鳥的痛。”
“我要出去。”日鬥下意識後退兩步,開口道。
“關押的時間還沒到,不行。”雛田道。
“不讓我出去,那給我找幾個對象,這總可以吧?”日鬥道:“我想結婚,我想成家。”
“等出去以後,你自己找。”雛田道:“但要遵守規則,不準強迫,不準下藥,不準把名花有主的女生當成目標,有夫之婦就更不用說了。”
“再把我設立的規則不當一回事,胡作非爲,後果你自己想象。”
“你好歹也是我侄女,就不能幫幫我嗎?”日鬥道。
“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選是同族裡的女人,其次是村子裡那些實力強大,並且具有血繼限界的女上忍,木葉沒有,其他村子的也可以啊。”
“我見俘虜裡有幾個長的特別漂亮的女上忍,就是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血繼限界。”
“與對方沒有愛,僅僅是把對方當成工具在使用,生完孩子就沒有用了,這是我最厭惡的行爲之一。”雛田道。
“我一天到晚忙的很,請不要沒事找事,耽誤我工作,更不要主動往我的槍口上撞。”
“折磨你,欺負你,沒有任何成就感,反而是在浪費我的寶貴時間,懂?”
見侄女就這麼走了,日斗的臉,陰晴不定,知道再往下想,恨意與殺意上來,會觸動籠中鳥咒印,他趕緊止住思緒。
多想想正面積極的事物,把弟弟日足,把侄女雛田,給淡忘,淡化,儘量不去想這兩個人。、
不知過去多久,牢房門開,躺在死硬死硬的牀上,發呆走神的日鬥,下意識看過去,見來者是父親,他連忙爬起來。
“你又去找三代了。”祖父道。
聽父親的語氣這樣冷淡,看自己的眼神也很冰冷,日鬥低聲道:“找了,不過我和他談論的內容都是假的,我只是想借此再見雛田一面,我找獄卒和管理說過,沒人搭理我。”
“見雛田,爲了什麼事?”祖父道。
日鬥把先前他和雛田的對話,一五一十說出。
“雛田怎麼說,你就怎麼做,分家必須無條件聽宗家的話,這還用我教你?”祖父道。
“可我對談戀愛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是想找幾個血統好的給我生孩子。”日鬥道。
“家族現在的高度,家族具備的力量,難道還不能讓我們爲所欲爲?世界上有多少人,我只要幾個而已,難道這也不行?”
“規則是讓離開規則就活不下去的人來遵守的,作爲規則的制定者,爲什麼不能開幾個後門?”
“我之前看上的那個女人,她的血繼限界就很不錯,雖然實力差了點,但由我和她所生的孩子,天賦,才能,一定不會低。”
“有夫之婦又怎麼樣,以家族的能力,難道還不能讓她的丈夫低頭服軟,我只是借他妻子一用,有了孩子就又還給他了。”
“實在不行,把她丈夫給殺了也可以啊,族裡不缺錢,多養一個女人有什麼難的?”
“你說的對。”祖父道:“我從來沒把分家與外族人放在眼裡,他們是死是活,無關緊要,只要宗家得以維繫,得以傳承下去就可以了。”
日斗的臉上剛有一點喜意,緊接着就聽到父親話音一轉:“雛田的眼睛一向是比我看得遠,經歷了這麼多,我深刻認識到這一點。”
“雖然雛田的很多舉措,我仍然不能理解,但我相信這其中必定有着某種深意,有利於宗家,有利於統治。”
日鬥僵硬臉,呆呆的看着父親。